&esp;&esp;谢榕有些惊讶:“这……”
&esp;&esp;张枫揉了把谢榕的脑袋,动作不像谢榕那样轻柔,但却带着股宠溺的温情:“那上面有你的名字,我在军营里的时候,看着那名字,就能想起你。”
&esp;&esp;“那时候,他们每天晚上都要聊女人哥儿……聊和她们在床上的那些事情。”
&esp;&esp;“可我不一样,我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么被你……”
&esp;&esp;“好了好了……”谢榕的声音软了下来,伸手堵住了张枫那张什么话都往外说的嘴。
&esp;&esp;“你现在还怀着孕呢,听这个……会不会对孩子不好?”
&esp;&esp;谢榕最后挣扎着,想要让张枫放弃叫他读小黄书的念头,可惜还是被否决了。
&esp;&esp;张枫只说了三个字,就叫谢榕乖乖听话,红着脸读了起来。
&esp;&esp;只是很简单的三个字“我想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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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张枫想听,谢榕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esp;&esp;一向正经温润的人,就这样红着脸,声音低沉的读着,屋内炭火烧的旺,他们躺在床上,身上只着单衣,却一点也不冷,甚至还有些冒汗。
&esp;&esp;张枫才刚怀孕,还没有显怀,谢榕的手掌总是无意识的搭在张枫的肚子上,无声感受着这个小生命的到来。
&esp;&esp;等到谢榕终于把小黄书上的一个章节读完之后,张枫抬腿压在谢榕身上,手攥着谢榕的手,意味不明道:“月份这么小,现在能摸出来个什么?怎么也得四个月之后,才能有胎动。”
&esp;&esp;谢榕笑着抱住张枫,语气亲昵,“我就摸一摸……而且,我也不光是在摸孩子。”
&esp;&esp;张枫黑沉的眼睛里闪过笑意,拉着谢榕的手,吧唧亲了一口:“随便你摸。”
&esp;&esp;刚才读书时的旖旎气氛还未消散,如今张枫的话就像点燃了什么一样,引得谢榕气血有些上涌。
&esp;&esp;他喜欢张枫,喜欢和张枫做爱,这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们是拜过天地的正经夫夫,没人能说他们什么。
&esp;&esp;要是换在平时,谢榕早就拉着张枫欢乐了,只可惜……他的夫郎现在怀了孕,不能做太激烈的动作。
&esp;&esp;张枫的脉象不稳,他不能因为一时的快乐,而置他们为出生的孩子于不顾。
&esp;&esp;谢榕眼中情绪翻涌,最终又汹涌中归于平静,揉捏着张枫肌肉紧实的腰肢,半晌才叹了口气,抬手轻轻把张枫从自己身上拉下来,叫来了下人,把安胎药给张枫喂了下去。
&esp;&esp;张枫从来都不觉得药苦,每次喝药的时候都很干脆。
&esp;&esp;不过他喝的痛快,落在谢榕的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什么醉杨梅、桃子干、百合糕……一股脑的都端在张枫面前,生怕苦着他的小夫郎。
&esp;&esp;甚至就连张枫都逐渐习惯了,喝完药之后就自己眼巴巴的看着谢榕,等着谢榕给他喂蜜饯吃。
&esp;&esp;甜丝丝的果液香气在嘴里化开,像是能甜进人的心里。
&esp;&esp;能于凛冽寒冬中,得这样一隅温暖宅子,身侧还有相知相伴的爱人,实乃幸事。
&esp;&esp;天色渐渐暗了,两人洗漱完之后,便相拥着躺在了床上。
&esp;&esp;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本怕黑的谢榕,又能吹灭烛火、安稳入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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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皇帝封妃的那天正好刚下过一场雪,道路湿滑,摆摊的商贩因为积雪的缘故,全都休息了一天,只偶尔有几个小孩子在街上玩雪打闹。
&esp;&esp;马车中,张枫给谢榕掖住毛毯后,才沉声道:“嘉文,方才手底下的人打探到,谢安淮会在今日的宫宴上对你下手。”
&esp;&esp;他的声音分不出喜怒,但眼中早已满是冰冷,但凡是和张枫亲近些的,都知道张枫这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