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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宵小之徒(第2页)

张小布有一里一外两大军师帮忙探查,果然打开了思路,他对劳叔把刚才姚溱的话说了一遍,让后者惊叹佩服,劳叔反问小布有何后续计划,因为姚溱没答话,小布摇摇头。

正当三人在苦思冥想时候,小饭馆对面的卤肉店传来一阵喝骂声,原来是一个佝偻着背的老伯想拿自家种的一捆新鲜青菜换对方一扇肉,被店家奚落半天:“就你这点菜,切个一两肉给你差不多,还想要这么大一块,太贪心了吧?”

老伯颤颤巍巍地在那里陪着笑,说着好话说不够以后再还,店家不耐烦了,一把给他推了个跟头,青菜撒了一地。

张小布看不下去了,上前扶起了老伯,义正言辞训斥了店家几句,那店家想回嘴,见他外乡人,也不计较,只是指了指右手边牌子上写着:“盖不赊欠”几个字。

那老伯爬起来后,弯着腰艰难地把地上青菜拾捡到篮子里,张小布看着他可怜,问那端坐在案板后的店家老人家想要的大酱骨价格,掏出了存折,那店家一看是有身份的外乡人,自然热情非凡,当即以平常2倍的公道价格卖给了小布5斤酱骨。

小布拎着酱骨放到了老人家篮子里,老伯一个劲说着感谢的话,这时候姚溱突然对小布说:“你不妨跟着这位老伯到他家里去看看,说不定有意外收获。”

于是小布提出帮老伯提篮子,好人做到底,老伯推辞不过,便带着小布离开码头,劳叔自然快速结账尾随。

老人家的家在村外一处两进的茅草屋里,还没靠近,就听到里面有个人在痛苦呻吟,老伯见了,颤颤巍巍快速跑进最大那间茅草屋里好声安慰,张小布乘机靠前一看,原来在老旧木床上竟然有一个断了双腿的青年在辗转翻腾,老伯进来后青年甚至哭着喊道:“爷,给我个痛快吧,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老伯黄豆大的浑浊眼泪横流从耳边落下,他一只手轻轻拍打着青年的胸,一边哼唱着一首不知名的歌谣,慢慢的青年平静下来,然后青年发现了张小布和劳叔,竟然惊坐起,用手护着老伯,同时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老伯把之前买肉的事跟青年说了一遍,指着小布一个劲说:“好人呐。”青年埋怨老人家里无钱还去买肉,让人嘲讽一番,不过也向小布等人表示了感谢。

劳叔属于见缝就钻的主,一番客气也就跟这祖孙俩套上了近乎,得知祖孙姓水,老人家叫水卜廉,孙子叫水皂,原本孙子在军团当差,后在乡党劝说退役后回来在码头做事赚钱,因为一次事故落下残疾,后来村里不管他了,只让他慢慢等死,只有他相依为命的爷爷靠着种地养活着他。

一讲到村里主事的水孝田,他就恨得牙齿咬得咯咯响:“这亡八东西,黑心钱赚了这么多,也不把下面当人,早晚军团来查他,抹了他脖子。”

听到这句,劳叔跟张小布对望一眼,心里有谱了,劳叔掏出了监察使证件,青年吃了一惊,老人家这时候却反过来劝说青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要乱说话,青年苦笑的对爷爷说道:“如今我已经落到如此下场,还有什么多一事少一事。”不过青年担忧爷爷,在得到劳叔保证会送他们去安州疗养院重新生活后,才犹犹豫豫开了口。

原来这个村的人都是从南边搬过来的水家支系,在这边已经生活了好几代人,后来当上村主事的水孝田不知搭上了什么关系,在第一军团军需部干了几十年,衣锦还乡带着整个村里的人搞起了倒卖军队物质的行当,原先有言在先,老幼有所养,伤残有所医。原本靠着捕点鱼虾果腹的村里人自然不想过穷苦的日子,跟着水孝田把生意做大了,可是水孝田也越来越干人事,欺男霸女、杀人放火的事情一件没少干,村里人说他关系大、后台硬,也无处伸冤,再则经过几十年,大伙赚的都是倒卖军需的黑心钱,小日子能过的,每年分红能看见钞票的村里人渐渐麻木了,甚至把水孝田当神一样供着。

“自从我在一次卸货时候被快艇卷入涡轮里搅断了双腿,这些年爷爷带着我是卖尽了所有值钱的东西,让我残喘到如今,水孝田是不肯一个活着的南水堡人离开这里的,所以我们也走不了,最可恨的是这畜生认为我影响了村里的形象,欺负我祖孙势单力薄孤寡可欺,就把我们从村里老屋赶到偏僻的地方自生自灭。”

劳叔安慰着青年,把他刚才的话一五一十记下,画押取证。姚溱也提醒张小布问了几个细节问题,可惜青年只是个小人物,不知道水孝田具体关系和经常往来对象,连运货发货时间都不知晓,很多信息也是道听途说提供出来的。姚溱耐心的让小布尽量把水道听途说的事情说了一遍,比如水孝田霸占亲弟弟水孝文老婆,他弟弟戴了绿帽还忍气吞声帮他做事,他侄子都传说是水孝田亲生的,还有水孝田看上堡里外姓孙家的女儿,逼得人家破人亡,最后还不得不委身于他做了无名无分的房中侍女,据说他睡觉必须枕着孙家女胸脯,不然就睡不好。

劳叔是听得津津有味,姚溱提醒小布让水皂讲些水孝田奇怪的东西,果然青年也说了一大堆,比如水孝田喜欢收集婴儿出生后妇人蜕下的胎盘,说是紫河车好药材,据说他有个秘方,用紫河车作为药引,能美颜养容。水孝田的府里每到四月份就能听到婴儿啼哭声,但也没见他府里添丁,村里少娃,有传言他从外地买卖活的婴儿做药。还有就是他儿子水望现在军团做事,每年都会回来一次,每次回来身边都跟着一个带着红色斗笠看不清脸的大汉,有人说水望娘娘腔一定是变态了,那个红衣大汉就是他的老公,这是水孝田的报应,可惜水孝田还有四子一女,不能断后。

青年绞尽脑汁说不出啥了,一旁静静抽着劣质卷烟的老伯看见张小布和劳叔要走,马上跪在地上说什么也要他们带着青年一起走,说水孝田把村里经营的严密,耳朵众多,监控器拉线都拉到村外五里开外,所以今天他们在这里带这么久,水皂说这么多,肯定难以保密。

劳叔很为难的跟小布建议还是回去后带人前来接纳才妥当,但是老伯就是不肯,于是没办法,张小布同意了,但水卜廉老人家自己却不走,他说自己生在此便要死在此,让青年走是听说外面医疗水平高端,说不定能安装个假肢让他重新站起来,老人家还可以看到孙子振作起来传递香火。水皂也不舍得爷爷,两人一番纠缠,最后老人家性格烈,主动离开,水皂一声声爷爷也没有换回他回头。

事到如今,只能带着水皂先离开,背百来斤对于张小布来说倒是小意思,劳叔在后扶着,他在前走,在青年指引下,他们穿小路,避开可能有监控的地方,有惊无险的回到了第三仓库。

没等他们靠近,守家的漆夫就带人迎了过来,第一句话就是:“不好了,麦瑟畏罪自杀了。”看小说,630book。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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