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孩子还未注意到的时候,兄长的大肉棒已经站立了起来,硬邦邦地杵在孩子的屁股后面。
一切已经成为定局。
季玖也不再挣扎了,他紧紧搂住兄长的脖子,希冀着这样可以减少痛苦。
季铎的润滑做得粗暴,稍一会儿就把炽热如烙铁般的性器插了进来。
季玖的后穴昨天被肏得小口都肿了起来,现在一碰就是生生的疼。
那实在是太疼了。
像是被活生生的把伤口揭开,把尚未结痂的疤划出血痕,每一记生狠的抽干都像是报复似的,要把季玖往死里肏。
小孩子疼得厉害,在季铎肏干的时候,整个人都在簌簌地发颤,缩在季铎的怀里半点也不敢动。
他终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疼…啊!哥哥…痛…”季玖的声音又小又虚弱,他的眼泪把兄长的衬衫浸湿了一块。
季铎的额头青筋暴露,他今天看起来有些暴躁。
男人拍打着小孩的屁股,生猛的公狗腰一个劲地挺动,肉棒往往还没有抽出,就被季铎又一次撞进去。
起初的穴肉又干又涩,做了些润滑也还是把鸡吧吮吸得紧紧的,在频繁的抽干中小孩受不了似的哽咽着,前端的性器突突地不受控制地跳动,喷出一股淡淡的黄色液体。
那些液体顺着小孩的屁股淌到了地上。
季玖被这一次撞进刺激得半天缓不过气的,他把脸埋着,硬是不想去看那滩液体。
季铎冷笑了一声,说道:“被肏尿了?”小孩的整张脸都通红通红,他刚才哭了一通,现在被驴屌进出小穴的深度搞得痛得不行,已经疼得失禁了。
小孩子又哭起来,告饶似的说道:“对不起…哥哥…对不起…”“我…我疼…所以…呜!哥哥…慢…哥!”似乎就是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兄长抽插的频率陡然加快,力度也大得吓人,抽干中嫩肉都被鸡吧扯带了出来,尻部被撞得红艳。
那根紫红色的涨起来的驴屌在他臀份间快速进出,季铎在军队里锻炼出来的硬邦邦的肌肉也往孩子的小腹上磕。
经历了多次性爱的小尻已经把春水吐在了大鸡吧上面,腥甜的味道混着尿液的骚味,把小孩弄得羞耻极了。
“不许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