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芳身后,杜雅环巧笑倩兮地唤了一句“三叔”,接着略有不喜地瞥眼杜雅笙。
为什么,杜雅笙一个农村人,不像她,一直和父母生活在县城,但杜雅笙却被养得娇滴滴的,一身皮肤比剥了壳的鸡蛋还白嫩,让她心里真是羡慕嫉妒恨。
然而最重要的,是杜雅笙长得太美了,而且身材也非常不错,虽然尚未发育完全,但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不像自己,身上全是肥肉,胖得圆溜溜的。
其实杜家基因不差,杜雅环虽然有点婴儿肥,又是五短身材,但一张苹果脸圆圆的,长得很可爱,可杜雅环就是看杜雅笙不爽,大概这就是人的劣根性,总是憧憬自己所没有的,羡慕人家的长处,却忘了自己的优点。
“大娘和堂姐这是去了哪儿?看你们的样子,像是刚从客车上下来?”
陈玉芳放下手中的东西,她用手在脸边扇风,“这不是快过年了嘛,我和丫环去省城买了点儿年货。巧了,老三啊,没想到一下车就碰上你们了,正好帮我们拎拎东西。”
杜雅环也将手中的东西放下,二人看杜洪军父女俩,眼神中充满了轻视,一种浓郁的优越感扑面而来,却险些叫杜雅笙笑出声来。
优越感?真不知她们有什么好优越的,难道住在县城就很了不起?
说起来她这大娘是县城的闺女,家中是开杂货铺的,当年大伯杜洪景娶了陈玉芳,曾被村里不少人羡慕,婚后杜洪景也一直和陈玉芳住在陈家,和杜雅笙的二伯差不多,算是人家的倒插门女婿。
但就在这时,只见杜雅笙却抱住她爹的手臂,一副为难的模样说:“大娘,不是我爹不帮忙,但我爹前阵子弄伤了手臂,干不了重活。”
陈玉芳也不知杜雅笙说得是真是假,但一想到从这里回家还要走上一大段儿的路,本以为能指望杜洪军,但如今杜洪军指望不上了,她自然是不高兴的。
“我这些东西又不重,还能累着他咋的?”
杜雅笙心里揣着一股火儿,她冷笑着说道:“大娘,你看我一个当晚辈的,有些事儿不好意思说出口,但你今日既然这么讲,我也不妨再说道说道。我爹胳膊受了伤,他干不了重活,你说你那些东西不重,既然不重,你为啥不自己搬家切?干啥非得麻烦我爹呢?再说了,你说累不着我爹,但真要是把我爹累出个好歹来,你担待得起吗?还有,大娘,我麻烦你自重一点,我们三房可不是你们大房的下人,下回再求人办事儿,麻烦你将姿态摆得低一点。”
看着陈玉芳脸上的高傲,杜雅笙心道:我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你还想赖上我们家咋的?再一个,你颐指气使的给谁看呢?就好像我们帮你是应该的,但凭啥呢?我们又不欠你的,你在这里耍什么威风呢?
她这大伯娘老爱拿鼻孔看人,而杜雅笙这人又最是小心眼儿,甭提上辈子大房是如何对待她们家的,又是如何把她爷气死,害得她奶跟着撒手人寰的,单是陈玉芳如今的态度,就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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