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乔温书和仓泽照常送球球去幼儿园。
考虑到年纪的关系,幼崽学院的大部分学生都是走读,只有一些离家较远的学生住校,由老师专门看护。
“你可以不用跟着来的。”飞行器上,乔温书无奈地瞥了眼挂在自己身上不断打呵欠的男人,“我自己送就可以了。”
“明天让他自己坐车过来算了。”仓泽从后面拥着乔温书,脑袋搁在乔温书肩膀,手指时不时戳戳窝在自家papa怀中打瞌睡、同样困得不行的崽子,语含嫌弃。
但你不还是乖乖跟过来了吗。
乔温书无奈想道,没有戳穿对方的口是心非。
球球被戳得不舒服,挥着手拍开仓泽的手,闭着眼睛嘟囔道:“爸爸,别闹”
幼崽学院七点半上课,往常这个时间段他还在香甜的梦中,根本起不来。
每天早上都是被乔温书从被窝里扒拉出来,给他刷牙洗脸换衣服,全程迷迷糊糊,小脑袋一点一点,乔温书一个转身,回头一看时人就趴地上睡着了,弄得他哭笑不得。
所幸早餐和中餐是在学校吃的,不然在早餐这一块估计得花更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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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球翻个身继续睡,鼓鼓的小肚子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脸蛋红扑扑的,看着又软又好捏。
被幼崽嫌弃的老父亲会放弃搞事吗?
当然不会。
仓泽眯着眼睛看睡得很香的小团子,伸手捏住儿子的鼻子。
乔温书嘴角一抽,被人捏住鼻子无法呼吸的球球不舒服地唔了声,闭着眼睛眉头一蹙,挥着小手试图赶走打扰他补觉的坏蛋。
在他即将碰到仓泽的手时,仓泽躲了过去。
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小家伙整个人放松下来,仓泽嘴角一挑,再次捏住他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