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窈回到二楼梳洗,和安琪去吃了早餐回来。
“今天大半夜的时候,阿洋送过来一个国的女人,一直哭,吵着整个宿舍人都没睡好觉。”,安琪手舞足蹈的吐槽着。
“她不是自愿的?”
“肯定不是啊,哭的那叫一个惨啊。”
“不是说玄宫不会强人所难吗?”
“窈窈你也太天真了。所以说嘉哥对你绝对是不同的,你就应该趁这个机会,多发展多捞钱,即便他腻了,也足够你和你舅妈后半生衣食无忧了。没准他一高兴,你也不用在这里耗上五年。”
窈窈思索着安琪的话,也不无道理。她已经来了玄宫,势必是要呆满五年的,与其下池子搞得一身脏,留在骆嘉身边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
想到这儿,还特意多打包了一份早餐,准备拿给骆嘉。
又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便多选了几样。
那夜拍卖得来的钱,完全是她自己的,已经打到了卡上。
付款的时候,想起那个救自己于水火的男人,还有些愧疚。
窈窈拎着早餐,站到电梯口,又发起愁来。
她上不去……
灰溜溜的回到自己房间去了。
叶锐尧看着实验室里的那几个呆子,哪个都不像是能当内鬼的样儿,一时也不知道从何查起,愁的抓下一大把头发来。
“本来就不多,别抓了。”,薛泽洋过来问问进度,现在看来也不需要问了。
“多亏你把那姑娘叫来,不然呐,我都想好遗言了。”,叶锐尧现在想起来骆嘉的眼神都还后怕。
“是吧,欠我一条命奥。”
“是是是,不过那姑娘看起来,和加治那位根本不是一个类型啊。”
“我打赌,这位会是嫂子。”
“真的假的?”
两人聊起八卦来,查内鬼的事情被抛的远远地。
直到骆嘉的电话打来,两人的笑容就僵在脸上。
“查出来了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冷冰冰,语调平缓没有起伏。
“没,还没。”,叶锐尧有点结巴了。
“把那女的带过来。”,语毕,电话挂断。
叶锐尧和薛泽洋两人大眼瞪小眼也瞪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照做。
佐伊从被带回来就一直哭喊,她的双手被反剪着捆在身后,双脚也被紧紧地锁住,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扭曲的状态。
扰的整个宿舍不得安宁。
阿洋过去的时候,看着她被捆绑起来非常痛苦和狼狈的样子,心里泛起一阵酸水。
佐伊被押到三楼套房内,跪坐在地上,双眼又红又肿,恶狠狠的盯着骆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