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怎么说,看着两个被杨家大小姐称作荷包蛋的东西,我真的是特别的感动,尤其是看到她为了给我做早餐弄成现在这副鬼样子,心里更是酸酸的,竟然有种要流泪的感觉。
伸出筷子,我夹了个黑乎乎的荷包蛋张嘴咬了一大口,虽然是我有生以来吃过的最难吃的东西,但我还是大口的嚼着,做出狼吞虎咽的样子,宛如吃着世上最好吃的美味。
一个荷包蛋被我很快的吃掉,杨雨晴看着我嘴角挂着黑黑的东西,担心的问:“味道怎么样?好吃吗?”
我大力的点着头,眼角微有湿润。“好吃,特别的好吃。思雨,领你姐姐去把脸洗一下吧。”
杨思雨伸手拽她胳膊,“姐,跟我去把你的脸洗一下吧。”
杨雨晴抬头说:“干嘛洗脸,我早上已经洗过了,又脏了吗?”她从口袋里掏出小镜子。
终于,我和杨思雨担心的事情终于出现了,一声惊恐的尖叫飘荡在工地的上空,好似某人白日里见到了鬼,“啊……”
在杨家姐妹离去的时候,我大口的吃着另外那个荷包蛋,以及那碗热乎乎的的康师傅泡面,虽然,这些东西出自两个不同女孩的手,但是,其中所包含的情意却是那么的深,宛如南海之水,让我无以为报。
一切工作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在两位美。女的陪伴下,我度过了半天温馨时光。
下午四点多钟,两辆车从土路上开到了工地,其中的一辆赫然是我的丰田越野车,另外一辆是面包车,梁卡柱和四个小弟从车上下来,身材瘦削的他过来抱住我,“峰哥。”
经过数次的生死患难,我们之间的感情十分的深厚,拥抱过后,我笑着说:“梁子,很长时间没见了,真怪想你的。”
姜明见到他也是非常高兴,在他胸口上捶了一下,亲热的说:“你小子怎么跑过来了。”
梁卡柱笑着回答:“当然是带着任务来的,峰哥,你的车我帮你找回来了,还有那个王八蛋。”他回头喊道:“把那个混蛋带过来。”
几个小弟拖着被打得鼻青脸肿不成。人形的黄狼子过来,使劲往地上一扔,他一骨碌爬起来,磕头如捣蒜,“老大,我知罪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
忽然,我觉得这家伙有些怪怪的,原来他的身上穿着的是件浴服,光着两个大脚丫子,好像是刚洗完澡。
我奇怪的问:“他怎么穿成这样,你是在哪找到他的?”
梁。卡柱笑道:“别提了,别看这家伙别看长得像是近亲制造,歪瓜裂枣的,却是个风。流种子,我们发现这车的时候,这家伙正在洪浪洗浴里面和小姐打。炮呢,我就把他从小姐身上往下拽,没想到这小子玩的还是花活,老树盘根,愣是没拽下来他,又提溜他一回,才把他弄下来,揍了一顿,给他套上件浴服就拉到这来了。”
我笑着说:“你们可真粗鲁,干嘛不让人家干完再处理他,像这样在性。生活途中受到惊吓是极容易导致阳。痿的。”
梁卡柱笑道:“难道还要让我们在旁边等着他,一边看着他嘿咻一边给他查数吗?峰哥可真是个人性化的老大。怎么处置他,这小子我一看他就有气。”
我淡淡的说:“把他的耳朵留下来一只吧,至于割哪边的你看着办吧,离这远点,别吓着大伙,然后,就把他放了吧。”
黄狼子惊恐的叫道:“老大,别的,您就饶了我吧,别割我耳朵,求求你了,老大……”
梁卡柱一摆手,两个小弟架着黄狼子向远处的草丛里走去,他自己则拎着开山刀跟在后面,须臾,一声惨叫传来,紧接着,黄狼子的身影如受惊的兔子一样向村里跑去。
刀上还滴着血,梁卡柱用蒿草擦干净,和两个小弟走了回来。
“梁子,你们先留在这吧,等事情办完了咱们一起回西京。”我拍着他肩膀说。
梁卡柱说:“好啊,很久没和峰哥在一起喝酒了,一会儿高低陪你喝几杯。”
“太好了,很久没跟弟兄们在一起喝酒了,咱们今天一醉方休。生姜,去买些酒菜来,给兄弟们接风洗尘。”我兴奋的说。
姜明高兴地答应着开车出去,不一会儿,买了一大堆的熟食,还有几箱二锅头酒,一帮人坐在了长长的餐桌旁,开始举杯畅饮。
杨家姐妹分别坐在我的左右,这些个小弟对杨思雨并不陌生,尤其是姜明和梁卡柱简直对她记忆深刻,因为当初在月亮湾娱乐城他们第一次遇见我的时候,我就是和这个女孩在一起,当时我们几个还打了一架,不过那时候他们还不是我的小弟,是黑狗的手下。正是这次机缘巧合的相遇,才成就了我们的兄弟之情,使他们五个成为我的开山小弟,直到发展为峰火堂中的骨干力量。
但杨雨晴他们却是第一次见到,众人先是惊叹她的美貌,然后是惊异她的酒量,因为满桌的人中,除了我以外,就属她的酒量最大。
人生得意须尽欢,我深切的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对于众兄弟的敬酒是酒到必干,喝的无比畅快。但这些人都明显的陪不了我,最后,只剩下杨雨晴一杯接一杯的跟我喝起来没完。
这一场接风宴在两个小时后才结束,杨雨晴喝的有些超量,伏在桌子上迷糊着,我将她抱上车,开着越野车拉着杨家姐妹俩回到了房东家。
如今,房东老何晚上与姜明他们一起在工地值班,何嫂晚上去小姑子家住,所以,整间房子就剩下我们三个人。
天还没有黑,我却早早的将大门锁上,房门闩上,然后走进屋中,发现杨雨晴躺在炕上大睡不醒,杨思雨正铺着被子,心想,终于可以姐妹俩一起左拥右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