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护着时典。
任岩站起来,晃了一下,急忙扶住桌子:&ldo;你带她走吧。&rdo;
&ldo;我打电话给江期予。&rdo;
江期予暗自庆幸自己没喝酒,否则就成了醉驾了。不过庆幸之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电动车早就卖了。但他舍友买了一辆小轿车,于是开车载着他们回去了。
车厢里很昏暗,江期予头靠着后座的椅背,看着周渚清醉得摇头晃脑的,说道:&ldo;我告诉你哦母猪……&rdo;
&ldo;闭嘴!&rdo;
就算醉了,也容不得他撒野!
周渚清伸手掐了他一下。
&ldo;哇靠‐‐疼死了!&rdo;
&ldo;嗯。&rdo;
&ldo;我跟你说。&rdo;
&ldo;嗯。&rdo;
&ldo;时典她男朋友,要和她求婚了。&rdo;江期予说完,懒懒地靠回靠背上,擦亮眼睛期待地等着她的反应。
然而,周渚清的脑袋却依旧低垂着,只像提线木偶一样没精打采地晃了两下。
可很快,她抬起头来,如梦初醒一般,眼睛眨巴两下,惊讶地问:&ldo;求婚?!&rdo;
&ldo;嗯。他找我帮忙,想在毕业那一天求婚。&rdo;
&ldo;你能帮他什么忙?你别帮了!你一帮就帮倒忙!&rdo;
江期予被她戳中痛处,咬一咬牙,趁着今夜月黑风高,也趁着今夜似乎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一兜手将她揽了过来。揽到胸口摁住,他沉着鼻息俯下身去。
周渚清被他吓了一跳,嘤咛着声音哭着喊着:&ldo;放开我啦……你别欺负我……&rdo;
驾驶座上传来一声低低的&ldo;卧槽&rdo;,江期予放开她,撑着小半张脸望向窗外。
安静了一会儿,周渚清揉了揉眼睛。就像上课打瞌睡被他戳中后背一般,她突然地醒了。
晚风再轻轻一吹,她吸了吸鼻子,江期予急忙将窗户关上,咕哝着声音说道:&ldo;对不起。&rdo;
对不起……对不起什么?周渚清没想明白,想了一会儿,她说:&ldo;没事,我不冷。&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