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船……船沉了都得死!陈广平的手下不会这么冲动。
“马洪?”汪值冷冷的声音让马洪立刻抬起了头。
但是不过一瞬,他就将视线投向了张桃灼,脸上裂出一个笑来。
“你来了?”
张桃灼将手缩在袖子里,紧紧捏成拳,强自镇定。
马洪的视线带着疯狂的毁灭欲与痴迷。
张桃灼沉着脸回视他,眼神坚定凛然。
汪值隔开了马洪的视线,一鞭子抽了过去。
马洪不怒反笑:“再用力些!哈!”
他的表情很是疯狂与欢喜,汪值第一次被恶心到。
这他娘的什么玩意儿!
张桃灼伸手拦住汪值,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她脸上带着勾人的笑,表情很是妩媚动人。
马洪的眼神变得更加痴迷,紧紧黏在张桃灼的脸上。他急促地呼吸着,像一只吐舌头的狗!
“告诉我,为什么要凿船?”张桃灼俯视着他,语气温柔。
马洪回答得非常干脆:“为了留下你!留你……在我身边……”
汪值有些受不了了,头上青筋暴起。
张桃灼回头瞪了他一眼,制止了他。
汪值努力深呼吸,排出滔天的怒气。
张桃灼用脚尖轻踢了马洪一下:“你是陈广平的人?”
马洪有什么答什么:“是,一直是!”
张桃灼嘴角勾起:“那……陈广平的其他手下呢?”
“除了送走的,都在这条船上!没有了都死了!”
“都死了?”
“被西厂的人杀死了。”
“送走的人?”
“送走了二三十个,都是精锐,是去年五月走的。”
“去了哪里?”
马洪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在认真思考:“冷的地方。”
“哦?”
“准备了很厚的棉衣。”
……
问题问完,汪值压住怒气和张桃灼出去了。
“别走……别走……别走……”马洪在后面狂啸着。
“唔唔唔……”西厂的人熟练的堵上了他的嘴。
张桃灼吐出一口浊气,一身轻松。
汪值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要上岸了……”
远处的村庄宁静安详……
“汪公,咱们上了岸,这船咋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