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虽然收下了他的心意,却也只是将它好好的保存着,甚至差点忘了它的存在……
捏紧了手中的瓶子,姜汾抿了抿唇。
“咳咳!”
一声轻咳响起,连忙收回了手上的瓶子,顺手还挥散了房子里残余的那点血腥味。
小团子连忙上前扶人。
“大师兄你可算醒了,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又轻轻地咳了一声,自己撑着手坐了起来,顾无言笑着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
“怎么是师妹在照顾我,咱们汾儿这么能干呀?”
姜汾轻轻地哼了一声,骄傲地抬起了小脑袋。
“可不是呢,这个药还是我亲手端过来哒!”
“哦…亲手…端过来的啊。”
略微有些心虚的把脑袋转开,似乎想到什么,又理直气壮地鼓起了小胸膛。
“我还从来没有给别人端过药呢!”
“哈!”
顾无言轻笑了一声,用袖子捂住了嘴巴克制住喉咙间的痒意,想弹弹小丫头的脑瓜崩。
又生生地换成了温柔的抚摸,笑的弯了眼。
“师妹真厉害。”
“哼哼!”
姜汾扭了扭小屁股,“来,师兄喝药。”
自己都已经能坐起来了,哪里好意思让一个几岁的小丫头喂着喝药,顾无言连忙把药接了过来。
他一边喝药,一边看着小丫头坐在凳子上,两只小短腿轻轻晃悠,动得人心里发痒。
觉得闷闷的胸口轻松了些,这才来得及感受体内的变化,有些诧异。
“金丹后期…”
以这副残破的身子,竟然还能够到金丹后期…
“师伯呢?”
师伯又给他找了什么药吗?
姜汾微微一顿,思考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实话实说。
“师父去找药啦,说是要淬炼身体哒。”
顾无言微微一顿,看着小丫头通透的眼睛,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
“师妹也知道了?”
“嗯哼!要是知道…我才不会让无言师兄和礼棋打架呢!”
礼棋算什么东西,哪有无言师兄的安危重要!
小丫头别别扭扭的,越往后面说小脑袋压的越低,瞧起来可怜巴巴的。
心中叹了口气,他上前一步捧起了姜汾的小脸蛋,心疼的摸了摸。
“师妹不难过了,就是因为如此,我才不愿意和你们说…”
微微叹了口气,“我是师妹的师兄,无言师兄想让小师妹觉得,师兄是最厉害的。”
白衣少年温柔地笑了笑,“我要保护师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