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一刻,就又听见贺晟说:“非洲矿区的开发工作最近需要人过去交接,短则几个月,长则半年。”
闻言,贺威父子俩的表情皆是一僵。
非洲是什么地方,鸟不拉屎寸草不生,去了一趟不得掉层皮下来。
就因为贺珏把他太太带走,短短几个小时就被扭送到了非洲去。
震慑的意思不可谓不明显。
他太太就是他唯一的逆鳞,谁都碰不得。
知道效果达到了,贺晟掀了掀眼皮,薄唇轻勾,笑意却不达眼底。
“怎么,二叔和表弟也想陪同?”
“”
贺威的背脊忽然一寒,一旁坐着的贺裕凡也有些微微冒汗。
男人话里的警告意味显然都已经摆在了明面上,态度也是丝毫不加掩饰。
谁要是再敢盯在他太太身上下手,就别怪他不顾亲情颜面。
想起贺晟两年前刚刚接手贺家时的所作所为,气氛诡异地静默几秒后,还是贺裕凡率先干笑两声:“不不了。谢谢表哥。”
见贺晟是如此明目张胆的维护,这下贺威两父子算是彻底安静了下来,不敢在明面上再表现出任何对虞清晚的不满。
贺铭的目光也微沉下来,显然对贺晟这样明显的维护有些不悦,可最后到底也没再说什么。
虞清晚当然也听懂了刚刚贺晟话里的意思。
心口像是有什么暖流徐徐涌入,刚刚的紧张不安此刻早就消散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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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顿饭艰难用完,贺铭率先沉着脸起身:“贺晟,你跟我上楼。”
丢下这句,贺铭就离开去了楼上书房,全程没看虞清晚一眼。
见贺晟没动,贺明绯笑着开口劝说。
“去吧,正好让清晚陪我去院子里逛一逛。”
见贺晟还是没动,虞清晚只好凑近他些,也小声说:“你去吧,我陪姐姐说会儿话。没关系的。”
他的眉心终于松了松,低应了声。
贺晟去了书房之后,贺明绯就带着虞清晚去后院的花园散步。
傍晚月色朦胧,燕城的整体温度要比临城暖和些,不至于很冷。
两人并肩在花园里走着,贺明绯率先开口关心问:“清晚,你和阿晟是什么时候结婚的?”
“十二月一号。”
“都将近大半个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