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爷虽然刚进来的新人,但是一见这小哭包子先生说话的气势也明白过来了估计十有八九是这白总裁的家里人,看样子还是个河东狮。之前老板让他进来伺候他还存了幻想,能不能傍上这高枝,真伺候好了,以后就不用费劲了。现在看这情形还是赶紧溜吧。
云肖急了,恶狠狠地:“再不说,我让杨正源弄死你。”
公关少爷吓得赶紧把房间号码报了,手机给原样放在床头上,套上裤子,衬衫,最后看一眼床上裸着上半身的帅男,十分可惜地叹一声,这种又帅又年轻的有钱男人要是能搞上几次就好了。他刚拉开门要出去,就见门口站了一个红着大眼睛的小帅哥,一身黑色束腰的短款风衣,更显得人白白嫩嫩的,模样比这里任何一个少爷都风流俊俏,只是此刻盯着他扣岔了的衬衫扣子,跟见了鬼似的,直勾勾地盯着,眼神非常吓人。
白岸洲喝得迷迷糊糊的,刚睡着就听到耳边有人哭,他烦躁地翻了个身,忽然身上一凉,盖的被子被人给整个掀了。他很不爽,有点费劲地睁开了眼,转头看到了哭包子面无表情地站在他床头边,一手扯着他被子,一手扯着一个套着白衬衫的男孩的衣领子。那男孩憋着声没敢放开了哭,脸上一个清晰的五指印暴起来老高。
“你搞什么鬼?”只几秒钟,白岸洲整个人就清醒了,他坐了起来。他身上衣服没了,不过短裤还在,声音是刚睡醒的那种懒洋洋的,“你打的?”
云肖看小爸被捉奸在床还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心里一阵刀尖戳似的疼,眼泪稀里哗啦就滚下来了。
“你出去吧。”白岸洲说那个少爷,“我会跟你们老板讲的。”
白岸洲想起之前的事,心里还有些不痛快,但是见云肖哭得伤心,这一会功夫额上汗都出来了。他扯了云肖的手,把人拉到怀里来。云肖委屈得不行,抱着他脖子哭。
这公关少爷得了白岸洲的话不敢再多作停留,捂着脸麻溜地走了,都跑到走廊上了还能听到那个小哭包先生的那句质问,别提多伤心多软弱了,“你是不是跟他做了?”刚才打他的时候不是挺能的吗。这会哭个屁,活该。
“没有。”白岸洲靠在床头抱着人,给他拍拍后背,让他别哭了。可云肖明显不信。这半夜三更的,跟一个公关少爷呆在屋子里衣服都脱光了,还说没有。-
“真没有,别哭了。”白岸洲抚摸云肖的头发,轻轻吻了一下,耐心解释:“和战钦喝酒的。喝得有点多,泊生和段宸陪着上来的。然后洗澡,泊生不放心,陪着我聊了两句,我困得很就睡了。”
“那刚才那个人是怎么回事。”云肖抬起头,说完又撇嘴,一想到小爸可能会跟那人有点什么,心里就火烧的一样疼得受不了。白岸洲捧着他的脸用拇指给他把两边的眼泪珠子抹掉。
“我睡着了,哪里知道。”难道是杨正源安排的?他一贯有些不靠谱的。
杨正源此时正躺在温柔乡里,要是知道大哥这么怀疑他,准大呼冤枉。
“不信你摸。”白岸洲握了云肖的手往身下去。
云肖毫不客气,跪起来,开了床头灯,趴上去,仔细地把两个球颠在手里检查。见是圆滚滚的饱满满的,不像用过的样子,这才将信将疑地起身。
他摸得仔细,早将白岸洲的火拱起来了。白岸洲又见他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便疼惜得把人抱过来压在了身下。没想到哭包子刚才竟然还掀他被子动手打人了,可见真真是急了。知道他是小忠犬,就是想要独霸自己的。自己又何尝不是这种心思。之前那些不痛快想想确实也有些情绪化,艺人忙起来可不就是这样。虽然他真的不喜欢。但是对事不对人,不该置气故意不接哭包子的电话。若让他知道了,肯定又要伤心了。
好久没做了,云肖稀里哗啦地哭到了凌晨好几点。白岸洲做到一半才想起来外面门没关,抱着人去关门,把人定在门上。云肖差点把门都叫穿了。
“你到底和他做没做?”云肖哭唧唧地还要追问个不停。
“没。”
“要做了你就是王八。”
“行。”
“说你爱我。”
“你爱我。”
“不是这个。”
“闭嘴。”
“说,不说不给做。唔……放开我……”
第二天,白岸洲电话问杨正源那少爷是怎么回事。杨正源一脑袋糊涂酱,只辩解称:“明知道你有小嫂子了我还让人上去,我有那么缺弦吗。”万一被云肖发现了,他这不是找死呢么。
杨正源再去查,没有人承认昨晚上去过白岸洲房里。他们会所上面的豪华套房都是没有监控的,也确实查不出来。事情最后也只能是算了,成了一个未解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