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慕容清依旧没有回来,也没有发来任何消息,打过去的电话不是被挂断就是无人接听。
慕容泽在学校里整日忧心忡忡,魂不守舍的。
后来他索性连学校也不去了,每天坐在窗前眼巴巴的望着门口。
窗外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让墙上那大片的山茶花焕发勃勃生机。
慕容泽的眼睛红红的,似是失去了焦距般望着掉在地上的那几朵山茶花发呆。
伴着一阵熟悉的笛音,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驶进了院子。
他几乎是从沙发上弹起来的,眼睛里突然有了光亮。
“是哥的车,一定是他回来了。”慕容泽飞一般冲下楼去,正好撞见推门而入的慕容清。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这张脸有时在镜子里,有时在窗边的倒影里,有时在闭上眼的脑海里,如今终于真真实实的摆在眼前,他好害怕是一场梦。
“哥,你回来了!”
他带着失而复得的喜悦,扑到慕容清的怀里,“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
“起开。”
慕容清的声音异常冷漠,让他不禁心里一颤。
慕容泽抓住推开自己的那只手,双手紧紧握住,“哥,你找到家人了吗,他们还好吗?”
慕容清听到家人两个字神色立马大变,失控般的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一步步紧逼到墙上。
强烈的窒息感让他不安的抓住了那只掐住自己的手腕,从喉咙里勉强挤出几个字,“哥我喘不过气了。”
慕容清好不容易查到妈妈跟弟弟的消息,去了华山国才知道,妈妈早就在他九岁那年就因为难产去世了。
如果没有姚菁,他们一家人本可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这些事也不会发生
“都是姚菁那个贱女人害的,我再也见不到她了!你是她的孩子,跟她一样下贱!”
慕容泽被他一拳重击打中了鼻子,丝毫没来得及防备,只觉得有液体从鼻孔里流了出来。还未来得及擦拭,又是一拳落在嘴角,打的他嘴巴只能有些麻木的微张着。
他看着哥哥那双满是愤怒的眼睛,颤抖着伸出手想帮他擦去眼角的泪水,却被扯着胳膊摁在了餐桌上。
“哥,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对不起我妈妈就能活过来吗?都怪你们,我打死你,打死你!贱货,你跟她都该死!”
慕容清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白色的眼球满是红红的血丝,暴怒之下已全然不顾他的死活。他可是私下练过几年自由搏击的,拳头重的很。
慕容泽被接踵而来的拳打脚踢打得晕头转向,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迷迷糊糊间,他只觉得自己的睡裤被粗暴的褪下,后边不经任何扩张就被一根滚烫的分身挺入,疯狂的抽插。被撑裂的小穴渗出鲜红色的血迹,可他似乎早已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双手无力的扣住冰凉的桌面,嘴里发出微弱的哀嚎
他的身体本就瘦弱,再加上这一个多月食不下咽,又消瘦了不少,哪里能遭受的住这番折腾,彻底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熟悉的床上,只是身上感觉不到任何力气,连眼睛都挣得费力。
“你醒了。”
“你是谁?”一张生人面孔让慕容泽找回了几分精神,紧紧的扯住盖在身上的被子。
这人一身白色西装,戴着一副银色眼镜,薄薄的嘴唇笑成一道圆弧。
“你不用怕,我叫林榆,是慕容找来的私人医生,你伤的很重需要卧床休息,千万不要乱动。”
“林医生,我怎么了?”慕容泽这才放下戒备,手扶上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你已经连着昏迷三天了,刚刚退烧。”
“我哥呢?他是不是不要我了,我要去找他。”
“你赶紧躺下,安心待着吧,他去公司了,晚上就回来了。”
林榆看着他不由得心生怜悯,刚看到受伤的慕容泽时,他身上的伤是那样触目惊心。这么乖巧听话的人,也不知道慕容那个家伙怎么下得去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