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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0章(第1页)

&ldo;奴婢省得,请公主放心,奴婢会将这些话传给王爷。&rdo;嬷嬷也有些被柔雨说动了,留在京城还是不错的,而且也不用骨rou分离,暗自琢磨要将这里面的好处都同王爷讲明白,兴许能成事。

在她们自觉天衣无fèng之时,浴室门外人影一闪而逝,没有留下一丝的痕迹。

翌日,柔雨让嬷嬷出宫,将亲自绣的小衣服荷包等物件送到公主府,嬷嬷前脚离开,后脚齐珞就让紫英将那些东西一件不落的拿回宫中,舞曦有些发愣,紫英轻声说道&ldo;公主,娘娘是为您好,您不用担心,娘娘不会让任何人伤到您的。&rdo;

&ldo;舞曦让额娘费心了。&rdo;紫英将齐珞亲笔写的书信递给舞曦,行礼之后离去,舞曦打开一看,不觉得泪眼朦胧,轻声的唤道&ldo;额娘,您就是最好的额娘。&rdo;

永寿宫内,齐珞看着桌子上已被拆开的jg致的小棉衣,在白白软软的棉花里面裹染着污血的薄薄一层纸棉,y狠的说道&ldo;柔雨……她还真是下得去狠手?就如此嫉妒舞曦吗?&rdo;

&ldo;娘娘,你且放宽心,万不可为了不孝的东西气坏了身子。&rdo;秦嬷嬷见齐珞脸色发白,连声的劝道,齐珞身子微晃,心中庆幸不已,若不是早就察觉柔雨不妥当,暗生警觉,早让人盯着她,回禀中有提到,柔雨染了血,齐珞当时并没有在意,可是听闻柔雨为云铮绣衣服,那些在现代看过的小说qg节一下子清晰起来,她的心肠倒真是歹毒,若云铮真的穿上了这些衣服,那后果不堪设想。

齐珞站起身,在屋子里转了两圈,还是压不下火气,她此时却偏偏发作不得柔雨,毕竟她是废太子的女儿,若是发作她,会让好不容易平稳下来的宗室贵胄,在被弘皙挑拨下,再生波澜。

穿上紫貂长至垂地的大髦衣服,齐珞快步走出了永寿宫,外面的寒气一chui,让她心中的怒火仿佛降下来许多,想要骈教训柔雨的心,也淡了下来,兜兜转转之间,再抬头时,竟然来到了养心殿,外面的内侍行礼请安,自有人进云回禀胤禛。

齐珞并不想耽搁他公务,想要回身,内侍恭敬的说道:&ldo;皇后娘娘,皇上宣您进去&rdo;走进养心殿的冬暖阁,胤禛此时正盘着腿在炕桌旁处理奏折,抬头见齐珞的脸色y沉,放下毛笔,皱紧了眉头,关切的问&ldo;谁这么大胆敢惹你生气?&rdo;

&ldo;皇上……&rdo;齐珞靠近胤禛,愣是挤在他怀中,眼里布满层层的泪水,仿若流动的溪流,&ldo;柔雨她……我们将她嫁的远远的,让她永远也回不了京城,给他找一个不好的人,您看好不好?&rdo;

&ldo;她又做了蠢事?&rdo;齐珞咬着嘴唇并没有说话,想了半响才将事qg讲出来,他是舞曦的阿玛,应该知晓。

胤禛听后,身上透着骇人的戾气,眼里更是嫌弃不已,啪的一拍炕桌&ldo;本来还想让她嫁到漠西去,如今看来用不上了,朕赐死…&rdo;

&ldo;皇上,还是让柔雨远抚蒙古的好。&rdo;抢在胤禛再次发话之前,齐珞接着道&ldo;她还是用得上的,若不然不是白白养了这么多年?活着受罪,才是对她最大的惩罚,我…我不是善良的人,敢伤害舞曦,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rdo;

胤禛轻吻她的眉心处,安抚道&ldo;朕就依你,朕一定给她指个好的。&rdo;

第五百七十一章远抚外蒙

雍正的xg子天生有些薄凉,对他看厌弃之人,很是绝qg,事关舞曦他疼爱的女儿,再加上由于柔雨的心狠手辣,让齐珞最近几日心神不得安宁,这更让胤禛恼火不已。

弘皙很是聪明,他并没有明目张胆的帮柔雨,胤禛一时也找不出他的痛脚发作,更何况弘皙的那点心思本事,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也从来没有把弘皙当作一回事,在雍正暗自的授意之下,和硕公主柔雨的婚事传言多了起来,众人信誓旦旦的说,皇上怜惜柔雨,想要中京城给柔雨挑选一个额驸。

雍正仿佛为了证明一般,最近几日接连召见近卫军的裨将以及近枝亲贵,使得这些传言似模似样,弘皙见机不可失,也暗中相助,仿佛柔雨留在京城板上钉钉一样。

&ldo;公主,奴婢真真是恭喜您。&rdo;嬷嬷喜笑颜开,嘴中连连说着道喜的话&ldo;这宫中上下哪个不知晓,您即将出嫁?而且还是嫁在京城繁华之地,刚刚那几个宗室郡主的嫉妒羡慕的脸色,真真是可笑。&rdo;

柔雨脸上也带着得色,透着一分的骄傲自得,衬得她更是尊贵几分,她也没想到此事会这般顺利,难道是那些亲自绣的衣服荷包得了皇后娘娘的看重?在她心中还是想要讨好皇后的,按奈住心中的喜悦,拿起阵线打算给齐珞绣个新花样的屏风,毕竟齐珞的生辰可就快到了,兴许能赶得上上。

不管恭妃富察氏如何不好,在针线上倒也是倾囊相赠,一点都没有藏私,柔雨也学得认真,称得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柔雨手中拿着绣针,jg细的绣着图样,颊间梨涡含着淡淡幸福的微笑,乌黑的眼里透着喜悦满足,甚至还有一丝对将来权势的渴求,只要一想起刚刚宗室郡主的巴结迎峰,尽享那分高高在上的尊荣。

&ldo;公主……公主,皇上赐婚的圣旨到了。&rdo;柔雨心中一紧,刚下针线,轻喝道&ldo;你慌什么?没有一点规矩。&rdo;

&ldo;奴婢该死。&rdo;宫女跪地请罪,柔雨轻蔑的瞥了一眼,&ldo;还不替本宫整理衣服?怎么能让宣旨的人久候?&rdo;宫女跪爬到柔雨脚边,伸手将她裙摆处的褶皱抚平,柔雨倨傲的看着,见一切停当,才撇开宫女向外走去。

&ldo;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和硕和意公主赐婚为外蒙漠南所部郡王二王子,钦此。&rdo;简简单单的寒酸的一道圣旨,柔雨瘫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宣旨的内侍,摇头否定道&ldo;不……不,怎么会这样,漠南那是何地?本宫不是留在京城的吗?&rdo;

&ldo;公主,这可是皇上的旨意,您敢抗旨不遵?&rdo;内侍将圣旨放在发呆的柔雨手中,嘲讽的说到&ldo;哪个说公主会留在京城?那都是以讹传讹的事qg罢了。难道公主还当真了?这天下的事qg,还不是万岁爷做得主?&rdo;

柔雨仿佛没有听见一般,焦急的看着手中的圣旨,拼命的揉着眼睛,希望自己看错了,外蒙漠南那是极为荒凉之地,那个部落并不完全臣服,听闻那个郡王的儿子极为的粗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ldo;公主,皇上让奴才告诉您。&rdo;内侍凑近柔雨,压低声音道&ldo;万岁爷只有一个嫡出爱女固伦公主,你当初被带到潜邸,就是为了远抚蒙古,若是你识趣,兴许能给你指个好的,可您不知晓分寸,妄图同固伦公主攀比,从云端跌落,这就是万岁爷给你的警告,您最好规矩老实的待嫁,若是再敢生事端,哼,莫怪皇上不给你留qg面。&rdo;

内侍说完这番话,再也不看柔雨甩了一下袍袖,转身离去,柔雨泪珠从眼角滚落,呆滞的重复&ldo;不…不…这不是真的…不是…&rdo;旁边的宫女低头不语,她们是不见得都会陪嫁,暗自琢磨着该如何托门路,千万不能成为陪嫁。

柔雨的教养嬷嬷也瘫坐在地上,眼里死灰一片,她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的,&ldo;公主,公主。&rdo;柔雨此时反映过来,攥紧圣旨,眼里透着一抹决绝,跌跌撞撞的起身,不顾外面正飘着鹅毛般的大雪。她身上穿着衣服很是单薄,向永寿宫疾步而去,她知晓如今能让皇上收回旨意的也只有独占帝宠的皇后娘娘。

不一会功夫,柔雨就来到永寿宫,此时她的头上肩头都已落满雪花,身子也在寒风中不停地颤抖着,脸色再也不见微红,苍白如纸,嘴唇也冻得发紫,哆嗦的说道&ldo;本宫…要求见皇后娘娘…&rdo;

&ldo;公主,皇后娘娘身子金贵受不得累,皇上有旨,晌午必要歇息,如今娘娘正在安睡,是不得打扰的,求公主莫要为难奴婢,您还是请回吧。&rdo;

柔雨的身子晃了晃,咬咬牙不能放弃,若不然她的一生就没有指望了,想到齐珞有一副软心肠,来到永寿宫的正殿之外,跪在雪地里,任由冰凉的大雪打湿她薄薄的衣衫,寒风一chui,几乎冻结成冰,此时她已然不在乎这些,只求那一线的机会,不远嫁外蒙,哪怕嫁去科尔沁也好。

齐珞此时在温暖如chun的侧殿中,此处被她收拾成书房,如同潜邸一般,并没有安放屏风,而是挂着晶莹剔透的琉璃珠帘,檀木刻着复杂典雅花纹的书架,宽大的书案,放着厚垫子的檀木陈设,使得书房中弥漫着一丝檀木的清香。

透明的玻璃窗,能将外面的雪景尽收眼底,齐珞穿着宽松的旗袍,手执湖笔,凝神静气在宣纸上涂涂画画,身外的一切仿佛一同她无关,完全沉醉于作画之中,旁边身穿嫩绿宫装的宫女安静的站在一旁,悄无声息的伺候着笔墨。

不知过了多久,齐珞终于在画纸上落在最后一笔,向墨迹未gān的画作轻轻chui了一口气,仔细的端详半晌,露出满意的笑意,轻声自夸道&ldo;看来我的画,真是进展良多,在技法上也纯属不少,等到惜月入宫,一定要让她评鉴一下,她…还是能说实话的。&rdo;那些虚浮的chui捧之言,齐咯听都不想再听,她如今的身份,哪怕画一个小ji吃米图,那些人也会称好。

&ldo;娘娘,和硕公主在外面已经跪了一个多时辰,奴婢瞧着她恐怕要支持不住了。&rdo;紫英进来回禀,齐珞神色没有丝毫变化,虽然坐在书房中,外面的事qg还是能透过玻璃窗瞧得清楚的,即使只能见到柔雨的侧身,尤其是柔雨手中拿着那道明huánghuáng的圣旨,在天地一片白色中格显眼。

&ldo;你让她回去,本宫不想见她。&rdo;齐珞将毛笔放在白瓷笔洗中,洗净上面的墨汁,低头看着苏东坡曾经用过的白瓷笔洗,眼神柔和上许多,在古董店的意外偶遇一幕幕的闪现在眼前,她当初同胤禛各执一边,使得这个古董并没有打碎,为了躲他,冒雨淋病了自己,喝苦药时,恨不得将这笔洗摔了,可如今……齐珞嘴角露出甜蜜的笑容,&ldo;这也算咱们的值得纪念的物件吧,可是大意不得……&rdo;

紫英去而复返,为难的说道&ldo;娘娘,公主她不肯离开,说是不见到您,她宁愿冻死在永寿宫外,奴婢说尽好话,她也不肯听。&rdo;

齐珞的目光落外面浑身上下几乎被白雪覆盖的柔雨身上,眯着眼睛,你既然敢使出下作的手段想要伤害舞曦,是绝不可原谅的,&ldo;既然如此,让她跪着好了。&rdo;

说完此话,齐珞起身想要去榻上歪一会,走了两步停了下来,朝堂上的事齐珞也听说过,胤禛的种种反常,曾让她暗自佩服,论起打击人的手段,果然雍正是最高杆的,志得意满却突然落空,那种打击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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