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期洗完澡,临睡前突然想起了前几天画好的画。想着要不然趁着现在有时间,把画送给昭晗得了。
这样想着,他起身到处翻找起画来。只是找了半天也没能找到,那副画到底在哪儿。
“奇怪了,我就放在这儿的,怎么会不见了呢?”君期嘀咕着。
最后,他把整个房间都给翻过来了,也还是没有找到他的画在哪儿。
君期百思不得其解地坐在床边,自言自语道:“我怎么最近不见那么多东西?外衣不见了,现在连画也不见了,不会是进贼了吧?”
想了许久,君期还是想不通。想着想着,实在是太困了,倒头就睡了。睡前还在想着,改天得空了,再给昭晗画一幅送过去。
第二天他们继续去打扫杂物房,为了提高速度,他们一大早就出发了。紧赶慢赶才打扫完两间杂物房,加上昨天那一间,他们终于打扫完了这个峰的杂物房,明天可以去另一个峰了。
他们四人坐在刚打扫完的杂物房门口,皆是满脸疲惫。
梁语映手托着下巴,神情是一副生无可恋状,她说:“我好累。”
马烔照也说:“我也是。”
君期和唐仲信没有说话,不是高冷,只是累得不想动嘴皮子了。
梁语映眼神空洞,有气无力地说:“再这样下去,不出三天我可能不是死了就是疯了。”
马烔照说:“掌门太狠了。”
梁语映百思不得其解地说:“就很奇怪,为什么平时我半夜出去都没事,偏偏这次就给抓了呢?”
君期嗓子干渴地说:“夜路走多了,总会碰见鬼的。”
梁语映叹了口气。
四人又坐了一会儿,唐仲信先起身,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紧接着梁语映也起身说:“我也要回去了,我娘喊我早点回去。”
马烔照也说:“师尊说要我早点回去打坐,我先回去了。”
君期点了点头,看着他们里面的背影,自己坐在台阶上。视线眺望远方的落日渐渐下山,夕阳的余晖慢慢从他身上退去,晚风的一阵寒意也比白天更加凶猛了。
这时君期才想起来,秋老虎已经过去了,寒冬即将来临。天气变得寒冷,没有灵力的他,感受得格外明显。
君期撑着膝盖站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脚像是灌了铅似的,重得抬不起来。四周又是呼啸的寒风,君期走得真是步步艰辛。
走了几步,君期实在是太累了。突然想到什么,他掏出怀里的木牌,决定先去昭晗哪儿坐一下。
用力攥紧木牌后,君期瞬间便出现在幽台峰。没想到已经临近冬天了,幽台峰还是如同春天一般,春意盎然。大榕树还是那么茂盛翠绿,青草还是绿油油的。这儿的温度一点也没降,根本没有冬天的感觉。
君期甚至还觉得有些热,他脱下外衣,朝茅草屋走去。
没想到刚进去就闻到了一股饭菜香,这时,刚好碰见湘簟端着菜出来了。湘簟看见君期,笑着说:“长老怎么来了?”
君期说:“我太累了,就想着过来喝口茶。”
湘簟腼腆地说:“那正好,师尊刚好做好了饭,长老也一起来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