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你们吵得正愉快,所以不忍打扰。”水柔倚在门边,直接问霍旭青:“他们真的是兄妹?”“如假包换,同父同母。”霍旭青放开贺羲平。“博士的父亲是美国人,母亲是台湾人,妙仪是老么,洛芯在家排行“你……真的……不要紧?”贺羲平几乎是每吃一口饭就问一次。“真的。”水柔不厌其烦地点头。以前都是她问他,这回就让他问个够,当是捞本好了。“头……不晕了?”贺羲平吃完一块肉,又问。脑震荡这玩意,说不危险咧,它又有点给他危险,还是留心点儿的好。“不晕了。”水柔老神在在,依旧细嚼慢咽。“还……会不会……想吐?”贺羲平扒了两口饭,想想仍是不放心,再问。“不会。”水柔气定神闲地品尝他特别为她熬的浓汤。欸!这么让他宠下去,怕她的胃,再也吃不惯别人的手艺。“那……”贺羲平才开腔,水柔已快手塞了一根鸡腿到他嘴里。“我不晕、不吐、不渴、不累、不痛,你安心吃饭吧。”她温和地柔笑著。“嗯,嗯,嗯。”贺羲平乖顺地猛颔首。“哈哈哈。”一旁同桌的贺妙仪和贺洛芯,再也忍不住地爆笑出来。“吃……你们的……饭。”贺羲平含著鸡腿,口齿不清,同筷子轻敲她俩的脑袋。“你知道吗?羲平对你真的不一样。”一吻克一吻,这世上大概找不到第二个水柔,能这么有耐心地待他,贺妙仪很为哥哥高兴。“哦?”水柔好奇地放下碗。“怎么不一样法?”再如何了不得的女强人,仍不能免俗地想探询自己在情人心中的地位。“我举个例吧。”贺洛芯止笑插话。“如果在我的左边,是今年的世界小姐,而右边,则是一具尸体,你猜,他会走到哪一边?”“右边?”水柔扬眉。“宾果,一般男人一定是马上奔到左边,但他却会兴冲冲地跑到右边。”贺妙仪弹指做出音效,再与贺洛芯对望,按著默契十足地齐声笑著说:“去研究那尸体是怎么死的。”“这我相信。”水柔莞尔。他若不那么做,就不叫傻大个了。“不能……怪我嘛,尸……体……真的……比较有……有趣呀。”贺羲平击鼓鸣冤。“是哟,那我请问你,你何时正眼瞧过女人?又何时记住过人家的名字?以前缠著你的那些女人,叫什么你还记得吗?”贺妙仪斜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