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子上的肉像是被人拧烂了。那每一下撞击磕在息栈的头上,就像是撞进自己心窝窝里。一把紧紧抱了少年在怀里,用唇舌不断舔舐那一脸的汗水,抚慰额上的磕伤和唇角的血丝,只想着让这傻羊羔子别再这般折腾自己。息栈在某一个瞬间几乎昏死过去,灵魂仿佛再次抽离身体,娉宁飘渺而去。四肢瘫软,头脑幻觉,眼前一片鲜红……是那红色的帐子,血色渲染着纱窗外的阴霾天色……纱幔飘飘,金钩遥遥,红绡帐内,檀香床上,惊惧的身体瑟瑟发抖,被那个人压在身下。鹰鹜一般冷酷的眼眸,嵌满沟壑的威严面容,宽阔雄伟的身体,深沉苍劲的声音。两腿被劈开,压到了胸前,坚硬粗大的一根异物涂抹了密油,顶进了身体,抽动进出,刚猛凌厉。声声凄绝的惨叫,痛苦地扭动挣扎,两只手腕却早已被捆在床头栏杆纸上,雪白的腕子上挣出了道道血痕,却还是动弹不消。&ldo;不要……疼……呜呜呜呜……疼……饶了我吧,饶命……饶了我吧……&rdo;那人重重地压在身上,一手握着那粗大的东西,研磨旋转,提送通捣,直至耳边极其微弱的求饶声都已不再听到……绳索被解开,却已经完全失去了挣扎的力道;异物被抽出,下身剧痛到已然麻木,两腿都无法合拢。昏迷之中,两只大手拨弄翻看着他的身子。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回荡:&ldo;来人!……将这个抬走,养几天再看看能不能用。下一个叫来。&rdo;疼……真的好疼……如此熟悉的疼痛……睁开双眼,映入的是大掌柜的一张集忧虑和郁闷于一处的纠结面孔,正盯着他发愣。&ldo;你没厥过去吧?哎呦,你这娃子……还疼不?&rdo;&ldo;……你疼么?弄疼你了么?&rdo;&ldo;……哼!疼,老子从来没这么疼过!他娘的,你倒是悠着点儿啊,干啥啊!&rdo;息栈苍白的面颊这时露出了一丝涟漪,唇边竟然浮现似梨花带雨般的春容,看似浅淡虚弱,眉宇却分明隐含某种艳丽凄绝之色,把大掌柜看得有点儿呆了。这小羊羔,确是一只美羊羔啊……浅粉色的湿润小唇轻轻开启,笑着说:&ldo;你也疼了,呵呵,真好,你也疼了……&rdo;大掌柜气得直翻白眼:&ldo;你个小崽子得意个啥啊?!&rdo;息栈细眉轻展,&ldo;咯咯&rdo;轻笑,附耳悄声说道:&ldo;忍一些,第一次……就是这样……&rdo;第一次?镇三关眨巴了眨巴金棕色的瞳仁,挑了挑眉毛。这他娘的算是咱俩谁的第一次啊?!老子的第一次早都是猴年马月的事儿了,你……哼,你显然肯定也不是生手儿么!只能算作,咱俩人之间的,货真价实的第一次……息栈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深深看向镇三关,眼底渐渐涌出了清澈的泉水,眸色雾气氤氲,目光却分明望穿了那一层秋水,直直地探入男人灵魂深处。你也疼了……如此这般的&ldo;第一次&rdo;,身体上真真实实的切肤之痛,这是两个人真正结合的痛感……就这样深深地看着,半晌,轻声对男人说道:&ldo;你记着这一晚,记着我了……记着我每一次因了你受的伤,为了你捱的痛、吃的苦……&rdo;大掌柜怔怔地看着这张细瘦苍白却蕴含着坚韧执着的脸庞,低沉的声音径自断续发抖:&ldo;你,咋个,就非要,跟我……&rdo;&ldo;遇见你了,怎么逃终究还是逃不开你,逃得累了,活得累了,不知道这一遭往何处安身,何人依靠……这一世,就跟着你吧……&rdo;粗糙的大手捧着少年的脖颈,一掌的厚茧摩挲着小巧的喉结,精致的锁骨,柔软的红晕……二人同时捉住对方的唇,深深地吻在一处,舌尖轻挑,随即一重一重翻卷缠绕。男人将自己硕长滚烫的物事缓缓齐根没入少年的身体。息栈口中呜呜咽咽的神隐声被堵在了唇舌之间,喉咙里略带羞赧的轻微喘息咕哝,如丝如蜜,传到男人耳中,竟比马房子里高昂欢畅的浪叫更令他热血上脑,下身急不可耐地暗自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