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物
白栀不敢看他又想看他,无比纠结时,周海敲门了。
白栀紧张的抓住少年的手,她不敢赌,少年会不会去开门。
门外有人问周海,你是不是搞错了?那丫头怎么会跑这来?
那丫头和她妈一样,小小年纪骚的出奇。就是看着清纯,实际上肯定早就叉开腿和哪个毛孩子做了!
他十分笃定自己的想法,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
白栀冷着张脸,抓住少年的手臂开始缩紧。她自己没有感觉,可少年甩开了她的手臂。
白栀回过神,瞧见他手上的红痕,又愧疚又惊恐。她双手合十,无声的和他道歉。
少年默不作声的从她身边走过去,打开了门。
白栀躲进了旁边的厨房,找了把水果刀握在手上。
周海是个窝里横,门外说的硬气。见人出来,他反倒傻了眼。
请问你有没有见到我女儿?他搓着手,满脸堆起笑。
白栀听见他的声音,轻轻把水果刀鞘打开放到一边。
她没有听见少年的声音,只听到周海再讲:我女儿在这吗?很晚了,她还没回家我很担心
白栀靠着墙冷笑,手里的水果刀始终未松手。
少年不知道做了什么,然后她听见关门的声音。保险起见,她并没有立马走出去。
又等了一会儿,少年过来了。他的视线落在她手里的刀上,那是白栀第一次再他脸上看到情绪。
你不喜欢我拿刀是吗?
她小心翼翼的问道,少年并没有回答,只是盯着那把水果刀不移眼。
白栀觉得自己说的是废话,谁会喜欢有陌生人在自己家里还拿着把刀的。
她把刀合上,放回原位。少年又恢复了平静,转过身走了。
白栀好奇的在后面跟着,只见那个少年站在窗前不动。
她站到少年的旁边往下看,那几个人没找到她,都各回各家,只剩下周海一个人站在楼下骂骂咧咧。
他突然抬起头往这边看来,白栀急得连忙蹲下。
等了一会儿,她小心的扯了扯少年的裤子,问他:走了吗?
少年默不作声,白栀只好自己站起来,小心翼翼的往外瞟。
周海已经不见了,她松了口气。转而又开始乱想,万一刚刚周海看到自己了怎么办?
她急得在原地转圈,直到看到对面住的地方灯亮起来时,她才把心放到肚子里。
今天晚上肯定是回不去了,她也不想回去。可是住哪儿呢?
她瞟向前方的少年,要不厚着脸皮和他说自己在这儿住一晚。
她悄悄走近他,准备拍拍他的肩膀和他说话,他突然回头,那双淡漠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白栀的手停在半空中,她尴尬的冲他笑。
我今天晚上回不去,可以在你家借住一晚吗?我明天一早就走!
少年没有吭声。
我不是白住的,我可以通过劳动来换取。
白栀发誓保证。
少年还是没有说话,默默的往后退了几步,和她拉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