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煜刚到博云轩坐下,栾月担心说“密枢阁所报,黑泽崖哪里是娄熙平和常山王养死士的地方,很不安全。”
公孙煜道“新皇不想手足相残,可常山王却步步紧逼。他们派人打探密枢阁人员信息,想一网打尽,可是却小瞧密枢阁人隐藏的本事。”
栾月道“黑泽崖地处偏僻?路又崎岖不平,又有很多沼泽地,的确是藏身的好地方,若不计划一翻,很难全部除去。”
公孙煜冷冷道“那就看看谁的根基厚?他们想灭我的密枢阁,我就把他们秘密召集的死士全部翻出,就看谁的计谋高。”
栾月又道“公子让放出去的话已经暗地都放出去了。”
公孙煜道“也不要太明显,太明显他们不会信的。常山王自那次刺王杀驾后更加谨慎了,他恐怕不容易上当。”
栾月道“公子放心,绝对会让他们相信。”
七儿知道公孙煜秘最近密会旧友,本想借此机会出去玩,但公孙煜叮嘱不许她出去。
七儿正在郁闷着,正巧碰到谭唯可来博云轩,七儿看到谭唯可就想到自己被推下水的事情,很是气愤,就要出去把她赶走,突然脑子一转,计策在心头
七儿故意在博云轩门内自言自语道“煜公子说是去黑泽崖的南山峰处的茅草屋会见旧友,其实就是去私会女孩去。还不让我去,我后天偏偏去看看是何方女子这么迷人,让堂堂不喜女色的公孙煜都把持不住。”说完偷偷从门缝内看屋外,见谭唯可正在吃惊的听着。
谭唯可一直觉得公孙煜喜欢的是七儿,怎么又多了个女孩?七儿说的是真是假?
七儿又故意重复道“黑泽崖的南山峰处的茅草屋,也不知道在哪里?”
谭唯可听的真真切切,她不相信,进屋故意装作不知,说要见公孙煜。
七儿就故意生气,也故意含糊不清的说着最近公孙煜经常不在府里,又有意无意的说着黑泽崖,还透漏他出去会见旧友。
谭唯可继续问什么旧友,也好奇七儿说的话,七儿就故意说不知道。
谭唯可就故意问七儿“你经常和煜哥哥一起,他去哪里你不知道?”
七儿故意道“我自然知道详细地址,我还有偷偷去看过呢,你问就不知道了,你还能跟着我不成?”
谭唯可知道自己和她是不能相融以沫的谈话了,转身就离开。
七儿感觉谭唯可会去的,她也准备了自己的计划。
公孙煜想引蛇出洞,他周密计划着,密枢阁人故意秘密放风给娄熙平的人,说在黑泽崖的乌云峰处邀旧友相见,所谓的旧友其实是北魏的一位皇室,最主要的只带栾月一人。
娄熙平知道消息后很兴奋,但是也不敢冒失,想去明日找常山王商量对策。他正在盘算着怎么,就听下人报说谭唯可找他。
娄熙平立刻让人迎进来,谭唯可对他说,公孙煜后日要带栾月去黑泽崖会见旧友,七儿也好奇会跟去的,她不在公孙府里,自己失过一次手,想让娄熙平一定要除去七儿。
娄熙平惊奇问谭唯可为何知道?因为他可是秘密得到的报告。
谭唯可说七儿无意说的,娄熙平一直看不惯七儿,又听表妹确定公孙煜确定是后日去黑泽崖,更是欢喜允诺。
谭唯可走后,娄熙平就夜奔高演府邸,高演知道娄熙平半夜来必有要事,也不敢怠慢,披着衣服就出来迎接。
娄熙平把知道的告诉高演。高演也已经听娄熙平说过此事,但听后总觉得哪里不对“公孙煜一直小心谨慎,他会见旧友会去这么荒凉的地方,而且他只带栾月一人,似乎不对,是不是咱们隐藏的死士被发现了?”
娄熙平宽慰他说“哪里荒凉,即便发现了又如何,死人没有危险了。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第一,哪里是咱们隐藏死士的地方,又地属荒凉,公孙煜只带栾月一人,这绝对是除掉他的最佳机会。第二,若他真的会见的是北魏皇室,公孙煜就是通敌叛国的死罪,不仅他人头不保,就是公孙家族也被牵连。若是如此,新皇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和丞相一个文官,咱们就等于没有敌人了。”
高演不放心,道“会见北魏皇室?我们和北魏是宿敌,公孙煜不会不知道深浅,你得到的消息可靠吗?”
娄熙平道“放心,绝对可靠,我放在哪里的暗探估计都快把他自己当成密枢阁的人了,他们不会发现的。”
高演还是不放心,让娄熙平明天一早在打探仔细了,或者这次按兵不动,若要行动一定和自己商量。娄熙平口里答应着,心想这么好的机会,岂能白白浪费了?他依然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