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风临不仅有些尴尬,她来这儿后厨偷吃的时候,可分不清什么是新品,什么是旧品。
但寇白门只当是玄阳告诉她的,并未多言,轻笑一声便离开了。
耳边隐有乐声传来,声音不大不小,让人听着很舒服。风临起身,见房中还放着一些玉制书简,上面写着些诗词雅事。
但她对这些没有兴趣,随手翻了翻就放到一边了。
“酒儿,我还以为,你再也不想见我了,可叫我好等。”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玄阳一身大红色衣服,甚是招摇,脸上的笑容也尤为灿烂,露出了一口白牙。
风临却觉得他头上的红花有些碍眼,一伸手便摘了下来,发现竟然是一朵鲜花:“你一个男人,簪什么花?”
“有时候男人簪花,比女人还显得潇洒自如,不是么?”玄阳悠闲地斜倚在了一边。
“你戴着确实不丑,倒也没什么娘气。”风临中肯地评价了一番。
“我就知道,还是你有眼光。”玄阳立刻应和。
菜很快就上齐了,玄阳这时才打开随身携带的酒壶。
风临一闻,立刻眼前一亮,说:“玉京酒?”
“鼻子可真尖,要知道这玉京酒三十日才能酿成一坛,上个月多少人排队想喝这一口都没喝到,知不知道你偷喝那一次,让多少人就此铺了空?”玄阳一边给风临倒酒,一边说道。
“最近闲来无事,本来想再去喝一次的。”风临说。
“幸好我今日带来了,否则你岂不是又要去偷酒喝?”
“正有此意,这白门什么都好,就是这酒比不了玉京酒。”风临说。
“哦?是么?看来被你悄悄探访的,还不止玉京楼啊?”玄阳若有所思。
“不然呢?这漫长的生命,用来做什么?”风临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说:“无处可去,无所事事,漫无目的,无趣至极。”
“这话我倒是赞同,人生得意须尽欢啊!没意思,所以才要找找意思。”玄阳敬了风临一杯。
“酒菜都好了,二位慢用。”寇白门亲自走进来,向他们微微施礼,便离开了。
“你身边的美人儿可真多,各有千秋啊。”风临看着寇白门从容优雅的背影,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