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剩下的话她忽然跟按了暂停键一般,说不出一句话来。
因为江恪正偏着头亲吻她的脖子,唇瓣游移在上面。
“我坐在那二十分钟,你在这热牛奶?”
江恪问她。
“要不要重新跟哥哥在一起?”
江恪的嗓音低沉,热气全拂到她耳朵,倏忽,他咬了她耳朵一下,像是被蚂蚁啃咬一般,隐隐的疼痛又让人觉得痒。
“跟我在一起,哥哥一定会对你好,不让我的羽毛再受一点委屈。”
江恪的声音低沉又嘶哑,在安静的夜晚,听起来又性感得要命。
他继续诱惑道:“给你时间考虑,好不好?”
“好不好”这三个字是舌尖抵着上鄂发出来的音节,温柔又缱倦,一下子将时羽的理智击溃得七零八落,她喘着气,眼睛跟浸了水一般:“好。”
听到她答应,江恪伸手掰过她的脸,她回头,这个位置恰好够男人吻她。
奶锅里的牛奶还在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白藕似的手臂攀上肩胛骨线条明显的肩膀,江恪的白衬衫被抓得皱巴巴的。
“哐”地一声,木质的勺子掉在地上,牛奶倒在地上,火苗静静地燃着,连空气里都是水声交合的声音,甜腻又绵长。
……
时羽牛奶没喝成,她不清这个吻接了多久,总之锅里的牛奶快被烧干了!小姑娘被亲得晕乎乎的,两条腿都站不稳了,最后是江恪抱她回房间的。
江恪把她放到床上,调了空气温度,替她掖好被角,开口:“我要去法国出差一周,你这段时间你可以好好考虑。”
“哦。”
时羽不要意思看他。
因为一抬头,江恪被咬破的唇角明显,她不习惯两人做完亲密的事情后,还能这么淡定地对话。
“这段时间不要给陌生人随便开门,别乱吃东西,有什么要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江恪见她在出神,有些不满地捏了捏她的脸,“听见了吗?”
“听见了!”
时羽皱眉瞪他,把自己的脸从他的魔爪中解救出来。
次日,江恪即将飞往法国,他是下午的航班。
临走前,他发消息给时羽:【不来送送我?
】
小姑娘干脆利落地回了两个字:【不来。
】
江恪收到这两个字的时候,看着评论无奈地笑了一下,他也有今天,小姑娘确实无情。
下午五点,江恪准时登机。
天空上划过一架飞机,飞往欧洲。
时羽照例待在剧组拍戏,收工回家过着这样循环往复的生活。
她大概还要一个多星期之后就要杀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