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演技好了些…呵呵倒是我犯错了。”
叶谨拽住他的裤子,咳得眼泪流出来,眼角都红了,他不停地摇头,“不是的,祁琰…我没有…咳咳…不是…演…”他想说我之前说爱你不是演的,可是他看出来了,祁琰现在在气头上,不管他说什么都没用的。
祁琰根本没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他扯开了叶谨的手:“别给我露出你那副弃猫似的眼神!”
他语气冰冷,面上却是笑着的,叶谨没来由觉得心有些发颤。
“以后就好好地,张开你的腿,接待你的客人吧。”
a市商业圈里传开了,祁琰身边突然多了个漂亮男人,做生意也时常带着。
那是个叫“cleary”的双性人,据说在床上很是带劲儿,尝过滋味的人都或多或少地念念不忘。虽然在利益上被祁琰那只狐狸带着节奏坑点儿,但能睡到此等尤物倒也不算太亏。
他们背后议论时,说的好听是跟在祁琰身边的小美人,说的不好听点,就是个流动娼妓。
生意场上,“美人计”其实没什么新鲜的,但毕竟是祁琰好生将养的人儿,加上罕见的双性体质,不少人慕名上赶着在合同里给祁琰让利,就为了肏一肏那口令人魂牵梦绕的逼。
而叶谨必须伺候好他的“客人”,否则回去之后会受到惩罚。
他第一次被祁琰送去别人床上的时候他反抗过,那人俯下身子试图亲他脖子时,被他咬伤了喉咙。
回去之后祁琰似乎很生气,但好像又有点愉悦,他问叶谨:“知道错了吗?”
叶谨并不知道他指的什么,如果是说咬伤客人的事情,他不是很想低头。因为他知道,这种事情,如果有了开头,就很难再有结束了。
他很漠然地看着祁琰。
然后他看到了那个祁琰给他准备的“惩罚”。
那是一匹黑檀木马,半人高,油黑光亮,下边是弧状的,像小孩子玩的那种木马,会随着人的动作前后摇晃,而马背上突出一根粗壮的不知什么材质的仿真阴茎。那是根据某种刑罚改良的情趣用品,祁琰从neal那里购来的。
但叶谨很恐惧。他见过类似的这种东西,之前在实验室时有过想逃跑的人,被抓回来后就被惩罚了,那是真正的刑具,突出的木桩又粗又硬,人被迫骑在上边,被捅得痛苦嚎叫,下面全是血。
其实面前这个并不会使他受伤,但他仍然害怕的浑身发抖,被祁琰抱起来放上去的时候他死死地抓着祁琰的袖子,“不要!求求你…不要。”
“知道错了吗?”祁琰在等他认错,等他为之前的背叛忏悔,等他求自己好好宠爱他。
“错了错了…对不起…我以后会好好伺候客人的…”叶谨讨好地看着祁琰。
祁琰皱眉俯视着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似的,他刚才在为什么认错,在为没有好好伺候客人认错?
祁琰气笑了,松开架在叶谨腰上的手。
“啊——”叶谨惊恐地尖叫。
他的脚够不到地面,骑在上边没有支撑力,而祁琰松开了对他的桎梏,身体猛地滑坐下去,抵在穴口的东西噗地全数捅进去。
没有扩张,有点痛,而叶谨心底的害怕更是加剧了他对痛的敏感度。他觉得自己像被一把利刃劈成两半,他害怕自己会被捅穿。
而随着他的挣扎,那匹木马前后摇晃起来。祁琰按了个按钮,插在穴里的假阳具伸缩扭动着,像是活了一样。
穴心突然被肏到,叶谨颤着身子趴在马脖子上喘息,下身被搅弄得出了水声。
没一会儿,他就瘫软着身子腰都直不起来了。射出的精液和底下淌的淫水沾湿了马背,顺着滴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