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的手指在他敏感点刮搔,空虚许久的女穴不停的流水出去,宋蔚雨扭腰迎合穴里的手指,“我……没忘啊哈……”
“说实话。”宋佳鸣弯腰含着宋蔚雨的乳头,温热的气息洒在乳晕上,“你也不想连续一周涂药吧,说实话老公满足你。”
女穴里的手指抽出去,他又一次感受到要命的空虚,他被巨大的野兽吞噬,变成被毒蛇捆住的蝴蝶,毒液从毒牙里滴下,腐蚀蝴蝶飞翔的翅膀,煽动翅膀的声音逐渐减弱,最终消失。手指捏着阴蒂,宋蔚雨爽的头皮发麻,他是被毒蛇诱惑的夏娃:“有啊……唔用力啊……我……有喜欢的人……”
“谁?”心底醋意泛起,宋佳鸣三指合并捅进去,“不说说吗宝贝儿?叫什么?男的女的?”
“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啊哈……是个……女孩子……”女穴里夹着救命稻草,宋蔚雨的眼前却浮现出自己喜欢的人,白色的裙子,掌心里还放着一颗糖。很诡异,下流与高贵、放荡与纯洁同时出现,它们在宋蔚雨的大脑打斗,伤及到无辜的理智。
不败的理智在炮火里摇曳,一朵朵炮火砸向摇摇欲坠的理智,火焰燃烧,火舌舔舐一切。小小的理智被炮火吞噬,却在焰心里绽开,金色的、白色的光以焰心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光芒万丈,刺眼的光逐渐消亡,周围的炮火在欢声笑语。
他曾理智,也曾在迷失中清醒。
“人家姑娘能满足你吗?”宋佳鸣抱着宋蔚雨,手指捏着宋蔚雨的后颈肉,凌乱的发丝贴着皮肤,发丝像是欢爱过后无力脱离美人香汗的色胚。心底的凌虐欲升起,宋佳鸣咬着宋蔚雨的后颈肉,“你喜欢人家什么啊?”
“她……好看……穿着……穿着白裙……子……”宋蔚雨仰着脖子,妄图从高处博取一丝氧气,快感化成一张大网,将他铺进网里。
眯着眼,宋佳鸣试探着问:“是不是给过你一颗糖?”
“啊哈……好快……是啊……”宋蔚雨浑浑噩噩的,他故意不去想男人为什么会知道,为什么可以那么精准的记住人生中的过客,他在黑夜里放纵自己,任由自己陷入深渊。
“老公知道了。”宋蔚雨喜欢谁不重要,既然不知道名字,不知道身份,只是递给过他一颗糖,是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一切故事都容易编写。
眼轱辘一转,宋佳鸣的脑海里冒出一个发光发亮的好办法。宋蔚雨想到的马甲,他宋佳鸣都有办法穿上。
“宝贝儿,老公穿裙子好看吗?”努力回想当时看到的场景,宋佳鸣只挑自己记住的东西说:“老公当时扶发丝的样子你喜欢吗?老公的白裙子你想穿吗??”
“老公以后穿裙子肏你好不好?”
心里的山海崩塌,自己偷偷喜欢的人都是一个变态,是一个强奸犯,白色的裙子浸泡在黑夜里,染成黑色,奶糖在时光的长河里腐烂发臭。黑暗里他看不到男人的面容,记忆里的容颜记忆里的奶糖味似乎变成男人身上的味道,似乎是某种香水,宋蔚雨对香水没有研究,他猜测香水里可能有罂粟,不然怎么能让他这么着迷?
穴里的手指缓慢抽插,快感像小溪流,一点一点涌进大脑里。宋蔚雨的世界需要重组,宋佳鸣站在一个正常人的角度思考,任谁十六十七岁喜欢的人从天使变成变态,也需要重启的时间。
手掌包住女穴揉动,色情的手法让宋蔚雨软了腰,他从宋佳鸣的胸口滑下去,宋佳鸣掐着他的腰,在心里计算时间。宋蔚雨可以清醒一部分,清醒的时间只要一分钟就好,时间太长容易钻牛角尖,时间短他又想不开,只要时间把握的好,他就能穿上新马甲。
情欲化作氧气渗入五脏六腑,他的思考能力被抛出身体,无数只手臂从淤泥里探出来,把他拉入淤泥里。宋蔚雨的脑子里浑浑噩噩,像是一坛浑水。潜意识里知道双方的感情能够长久的走下去,不是靠逼迫、捆绑,而是尊重和理解,他们现在的相处方式是不对的。
宋蔚雨的眉头微微皱起来,唇瓣张开,宋佳鸣试图推算宋蔚雨的思维模式,确定大致思路,循循善诱,宋佳鸣开始引导宋蔚雨去思考:“宝贝儿,老公把你关起来是为了你好啊。你的同学你的父母他们有我爱你吗?”
没有。
这个答案是绝对的,宋蔚雨感到悲哀。
“在这里不好吗?老公只爱你一个人。”宋佳鸣不停拍打宋蔚雨的背部,指尖在凹下去的脊椎上流连忘返,“如果老公不把你关起来,会有更多的人离开你,你会让更多人感到……厌烦。”
双眸突然睁大,宋蔚雨觉得有一只隐形的大手掐住他的脖子。从出生开始就有人讨厌他,仿佛他活着就是一件罪大恶极的事情。青年时期他所有的朋友都视他为洪水猛兽,纷纷远离他,恨不得把他隔离起来。他努力做到最好,成为老师眼里的好学生,尽量不去麻烦任何人,朋友之间能帮就帮,可是他一味地付出没有任何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