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里,就罗向阳和一个司机。
“他们有多少人?”罗向阳问。
“昨天晚上去了七八个,今天又来了三四个,其中一个家伙一支耳朵。”
“他们真敢拘禁我吗?”
“还是小心为好。”
“林,我要是真有意外,你立即报告国内说明情况,我个人的安危不重要,重要的是工程不能耽搁。管道晚通一天,华国就多支出好多美刀购买石油。”
“罗总,不到托付的时候,探清他们的目的以后,想办法脱身。”
车子来到金凤酒楼,门前立即围上来几个壮汉:“请问是罗先生吗?”
罗向阳不答话,快步往大包房里走。
门口,被两个壮汉拦住。
“罗向阳。”
“对不起,罗先生,老规矩,请理解。”
两个壮汉对罗向阳搜身。然后对林晓搜身。
见没有什么夹带,两人进去。
一只耳在里面站起,对罗向阳拱拱手:“素问罗先生是管道专家,今日一见,甚是荣幸。”
“敢问怎样称呼?”
“叫我一只耳好了。”
“那样太不恭敬。”
“哈哈哈----习惯了,我这个名号十多年了,名字吗,就一个代号而已。”
桌上已经放了菜肴。
“罗先生,请!”
罗向阳不客气,坐在了上首。林晓在下首,和罗向阳对面。
一只耳旁边,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伙。
“罗先生,没有想到你真的会来,就凭这一点,我一只耳佩服。敬你一杯。”一只耳端过来一大杯白酒。
“对不起,我从来不喝酒。”罗向阳拒绝了。
“那就是不给我一只耳面子了?”
“不好意思,山上来的几个大哥,你们有什么意见只管说,我能做主的自已做主,不能做主的回去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