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迹可寻,这才是最棘手的问题。
九叔当即决定,从源头寻找问题,赵忠耀当时喝完酒,面色红润身体状况一切都还正常,等送走客人后,身体才变了样,而这种情况之前伴随的大事件。
便是下葬其家父……
坟墓凤水没有问题,那就是葬的人有问题。
正所谓羊毛出在羊身上。
难道……
九叔急忙将在外面散热的赵忠耀叫了进来,语气如审犯人一般,吓得赵忠耀一脸恭敬的坐在床上。
“在家里供奉家父遗骨的这五天,你有没有做过侮辱他的事,或者说过侮辱他的言语。”
“没有啊!”赵忠耀脱口而出,表情坚定,“我从小便没有母亲,父亲把我拉扯大,并且对我呵护有加,我怎么会做对不起他的事呢?”
眼神真挚,语气没有一丝埋怨。
九叔叹了一口气,对一旁昏昏欲睡的文才说道:“文才,你将三火借给了赵忠耀,这几天身体可能会伴随着,咳嗽、感冒……”
“啊!”九叔一句话将文才惊醒,“那我应该怎么办啊!”
“你多注意一点就行。”说完九叔便离开了屋子。
秋生看到九叔心事重重的样子,也跟了过去。
看到九叔在一处屋檐下,望着院子,秋生偷偷往屋子里看了看,看到文才赵忠耀并没有跟来,然后缓缓的走到九叔身边。
“师傅,这件事很难办吗?”
九叔没有正面回答,抬头望着天,“看来还要在这里多待一段时间了。”
…………
当铺
“老板,看下这个值几个钱?”一个流浪汉打扮的男子,将一个沾满泥土的鼎放在台前,然后手指一直有节奏敲击着木板,打发时间。
一个戴着黑色眼镜,两鬓斑白的男子双眼从来未离开过账单,对那个流浪汉置之不顾。
其实从门口传来脚步声的那时起,男子已经撇了他一眼,发现是一个流浪汉,才决定故意刁难他。
这已经是有些人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乐趣。
看到老板对流浪汉不理不顾,一旁扫地的男子急忙扔下扫帚,快步跑到男子耳边絮叨。
“老板,不能小瞧任何一个流浪汉,他可能下一秒是给你带来金子的大客户。”
那男子听完,会意一笑,放下手里账单,向流浪汉走去。
那男子看起来三十几岁的样子,走起路来却像一个老态龙钟的老者。
看到老板向自己走来,流浪汉将扣鼻孔的手拔出来,指着面前的鼎说道:“就这个玩意值多少钱?”
那男子也不敢怠慢,怕又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宝贝,急忙将鼎拿到手里,放入旁边的水盆里,将鼎上泥土清洗干净。
放入一旁铺着毛巾的桌子上,将眼镜取下来,拿起桌子上的放大镜,看着鼎上的纹路。
“这纹路跟鼎上的花纹,一看就是清朝时期物件……”
流浪汉打断道:“那这个值多少钱?”
男子拿起鼎在手里掂量掂量,随口道:“一个大洋。”
“TMD,就一个大洋,还不如用来当尿壶呢!”流浪汉听完伸出手,扯着男子领口将他拉至自己面前。
看着流浪汉一脸愤怒,男子手急忙捂着自己领口,怕他又做什么出格的事。
他想过喊人来救,可自己现在就被流浪汉捏在手里,喊人就怕给自己带来二次伤害,得不偿失。
他不就是想多要点钱吗?男子决定先打发了流浪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