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俭尴尬一笑,摆摆手,从衣袖中掏出了一瓶酒递给了红云老祖。
红云老祖见了这一幕,气极反笑:“你你你,你连喝带拿啊?”
张行俭耸了耸肩,把手一摊,有些无奈的回答。
“没办法,你这的酒太好喝了。”
红云老祖呵呵了两声,盯着张行俭,质问道:“说,你顺了几壶酒?”
张行俭笑容凝固,缓缓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一瓶?”
“嗯?”
红云老祖冷哼一声,起身,背着手。
张行俭见状,连连摆手:“我记错了,其实,是两壶?”
边说着,张行俭便从袖中掏出了又一壶酒。
红云老祖迈了一步,闭着眼睛,和蔼的笑着。
但从他头上的青筋来看,他可能现在并不是如表面一般开心。
“三瓶?”
桌上又多了一壶酒。
“嗒”
“四瓶,就这么多了!”
桌上又多了一瓶酒。
“嗒,嗒”
“八瓶,再多是真没了。”
又是四壶酒被张行俭缓缓放到了桌上。
“嗒”
“十二瓶,真没了,我这衣袖哪能再装更多?”
桌上空间已经不多,这四瓶酒摆上后,更是将原本就不多的空间用光。
“嗒”
“没了,没了,哎呀,我袖子里还有一瓶,就这一瓶了!”
张行俭哆嗦着把酒瓶放到了地上。
红云老祖此刻已经到了他的面前,他松了松骨,扭了扭脖子。
“道友,我来给你讲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