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她,完全没有留意司琴德胜和安徒柳青早已察觉他异与平时的态度,两人相视一笑,像是完全理解一样,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却心有灵犀地继续低头看棋局。
感觉自己失态了,花千依迅速收起自己一颗花痴的心,目光迅速从她脸上转移,向她微微一弯身,行礼叫了声:“郡主。”
“花将军什么时候变得客气了,见到本郡主竟然会行礼,也算是少见了。”
司琴娉婷完全没有留意花千依的变化,一脸花痴地看着司琴德胜,在她眼里,只有他。
“郡主说笑,郡主请坐。”花千依满脸通红。
司琴娉婷毫不客气地坐在司琴德胜身边,看着棋桌边放着一张图纸,心里觉得奇异无比,不由冲口而出:“咦,你们也有这张图?”
“难不成你见过?”安徒柳青故意怼笑她。
“是啊,就在前几天,在我哥哥的屋里,不过标的内容可不同。”司琴娉婷到底是涉世不深的姑娘,对他们就像自家人一样,毫无防范有什么就说什么。
“内容不同?”安徒柳青放下手中的棋子,不是想套她的话,但说到这份上再不问清就说不过去了。
“怎么个不同法?”安徒柳青瞥一眼司琴德胜,想看他的反应。但司琴德胜一心一意地看着棋局,对他的置若罔闻。
“我哪知道哪里不同,就是看了一眼,大概感觉标的方位不一样罢了。”
“是吗?”安徒柳青收了图纸。
“不过我问过哥哥,他说是之前对战车前国时绘的,已过期没用了。”司琴娉婷补充着。
“嗯。”安徒柳青没有再问下去。
“你不好好待在家里,跑到这干嘛?”司琴德胜终于开口了,他落下一枚棋子,眼睛往司琴娉婷的方向瞥了一眼,由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瞧她。
“长胜哥哥,过几天就是我家兄长的生辰,我帮哥哥给你们发请贴来了,到时你们全都去南王府乐一乐、聚一聚,我们也好长时间没在一起了,过来一起吃个饭,听听戏,怎么样?”
“好。”司琴德胜不假思索答应着。
“真的?”司琴娉婷一脸开心,想不到长胜哥哥这么爽快,要知道平时约他什么的,都是推三阻四找各种理由。
“南王生辰就请我们几位兄弟小聚热闹一番,还是大摆宴席客请四方?”司琴德胜继续盯着他的白子黑棋。
“娉婷的意思是大摆宴席客请四方,我们南王府好久都没热闹过了,我还请了江夏的戏班呢,到时安徒王一定要大驾光临哦。”
听到这,司琴德胜心一动,不由瞥一眼安徒柳青。
安徒柳青痞笑着应了句:“做为兄弟,南王的生辰必须要去的,娉婷郡主准备了什么好吃的呀?”
“就知道你爱吃,都给你准备着呢,到时放开肚皮吃个够。”
“我可不是为自己,我的意思是说郡主可有为长胜哥哥的随从司琴安单独安排一桌子饭菜啊?”
安徒柳青知道司琴德胜宠着司琴安,肯定会带着他去的,而下人又不能和主人们一张桌子,只能特殊照顾咯。
“好吧,安徒王开了口,本郡主就网开一面,到时长胜哥哥可以带司琴安去。”
“赤乌国的首富也不请吗?”司琴德胜不经意地问着。
“那个首富啊,简直就是色鬼,我不喜欢他,不过兄长肯定会请他的,两人总是腻歪地呆在一起,看着恶心。”司琴娉婷打着冷颤地摇摇头。
“好了,这一局三胜两负,柳青,你输了,今天的这一餐你请。”
司琴德胜站起来,对身后的花千依说:“将军……”他使个眼色,意思是你该送郡主回去了。
花千依心明眼亮,自然明白王爷的意思。虽然他不想郡主这么快离开,但想到可以单独和她在一起,心里不由又甜了。
向前一步走到司琴娉婷前弯腰行礼说道:“郡主,这边请,末将送你回去。”
“长胜哥哥,娉婷这凳子都还没坐热你就急着赶我走吗?”司琴娉婷噘着樱桃小嘴,脸上不悦着。
“哦?你不是说完了吗?还有什么事?”司琴德胜问。
“我,我最新编了个舞,跳给长胜哥哥看好不?”司琴娉婷又笑了,像一朵盛开的花。
“新编的……”司琴德胜的话还没说完,就给花千依打断。
“好啊,郡主编的舞肯定美幻绝伦。”花千依热烈地应着。
说完才发现自家王爷那冰冷的目光已无死角地向自己扫来,不由得喏喏改口小声说着:“听王爷的……”
司琴德胜的目光又扫向司琴娉婷,把刚才的话说完:“新编的舞就在你兄长生辰时再跳,到时会惊艳全场的,现在跳出来到时就没有惊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