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了。”“可不是,说不准人家过不了多久就要嫁给太子殿下,做太子正君了。”放孔明灯怎么就成了太子了?还太子喜欢他?洁身自好?至今为娶?要娶他当太子正君。什么鬼!宋子瑜很想大声告诉这些百姓,他和那位太子什么关系都没有!连见都没有见过!哪里来的这么多荒唐言论。宋子瑜鼓着一张脸,气呼呼的,一步一踏,像是在踩着那位太子殿下,就这么朝华瑾居走去。身后的宁星也很纳闷,往常是有些议论猜测,但几乎都集中在读书人,寻常百姓根本想不到这些,怎么眼下百姓间都在谈论了。宋子瑜气着一张脸,刚走进华瑾居,还未和掌柜的说话,迎面就碰到了因为他及笄宴也染上了些许流言蜚语的许听白。“虞安郡主,没想到今日有幸碰到你,原以为你会在府上。”许听白笑容温和。华瑾居的客人听到这一句虞安郡主,虞安郡主不就是镇远侯府的公子,纷纷转头朝宋子瑜看去。那些在来的路上听到的讨论声瞬间又成了窃窃私语,可话语间的意思到底是差不多的。作为议论中心的宋子瑜,不禁想把面前喊他封号的许听白刀了,更想刀了莫名将自己的绑成一体的太子,更有些替小哥哥委屈。明明是小哥哥放的,怎么就落到了太子身上。而且,许听白喊什么封号,不就是想让人知道他就是那被放三千孔明的主角吗?“薛夫郎,没想到也能在此遇见你,是为了给你夫君买回礼吗?薛大人将成王赏赐给他的鸳鸯环佩都赠给了薛夫郎,可见其情谊。”宋子瑜同样笑容温和,你送我注目礼,我也还你一场。成王与已婚夫郎的花边消息,应该比他那无厘头的传言有趣多了目光在里头扫寻,看见了掌柜,宋子瑜立马出声喊道:“掌柜的,不知华瑾居里可有与君子玉相配的好玉。”宋子瑜对着掌柜眨了下眼,他记得前阵子舅舅给他了一块和田玉玉佩,让他放店铺里打打广告,给华瑾居再添一分名气,这不就机会来了!“郡主说笑了,我怎有财力可以买得起和田玉。”许听白立马就回绝。掌柜的接收到宋子瑜的信息,立马走上前,对着宋子瑜和许听白两人恭敬笑道:“华瑾居最不缺的就是奇珍异宝,前几日刚巧来了一块双兽纹玉佩,以顶级玉料和田玉雕琢而成,色泽温润,质地细腻,能工巧匠雕琢成神兽麒麟与白泽的模样,送与男子想来会很合适。”“那还不快拿上来,让薛夫郎看看。”宋子瑜说道。他当然知道许听白买不起,他不过是借着由头,让人看看华瑾居新到了和田玉的玉佩,给后日的新品上市抢购会增点人气罢了。加上许听白和他的双重话题加持,想来很快金陵的达官贵人都会知道华瑾居有了和田玉的玉佩,这次的新品上市抢购会人气定然会很不错。
许听白自然不知道宋子瑜心中的小心思,若是知道了,那可真要连表面的心平气和都维持不住了。许听白不明白宋子瑜为何要让掌柜将那和田玉玉佩拿出来,若是想看他没银两可支付的窘迫,那这宋公子年岁渐长,气量倒是不行了。掌柜的很快就将装着双兽纹玉佩的紫檀木盒子郑重的端了上来,在华瑾居的众人,连楼上听闻这消息的贵人们纷纷都走了下来。这下,方才还讨论八卦的人,纷纷转了视线朝掌柜手里的玉佩看去。掌柜笑着,向众人展示了下手中的双兽纹玉佩,便将紫檀木盒子重新合上,滔滔不绝的介绍起了着玉佩的来历,将宋子瑜先前为这玉佩编写的感人肺腑的动人故事讲了出来。看着这一场景的宋子瑜表示他很满意。许听白没有去在意那什么玉佩,只是盯着宋子瑜,瞧着宋子瑜嘴边浮现的笑容。他怎么觉得,宋子瑜或许压根没有想给自己难看的意思,反倒是把目标放在这玉佩上。“郡主。”许听白走了两步,走到宋子瑜边上,轻声喊道。“都没人在意我们了,又何必再喊我郡主。”宋子瑜转头回一一笑,直接撕破了许听白的小心思。“那宋公子,为何又要将前几日的事情又说了出来?”许听白目光直直的看向宋子瑜。宋子瑜眨了眨眼,故作不解的问道:“薛大人送夫郎如此尊贵的礼物,如此爱重夫郎,将你们夫夫二人伉俪情深展露给世人,这可是让一众双儿女娘羡慕不已啊!”最后一句,更是感叹出声。闻言,许听白只是勾起一笑,目光锐利,像是要看透宋子瑜心中所想,“当日我玉佩无故坠地,回去时,却发现玉佩上面的编绳像是被人用利器割了一般,不知宋公子能否为我解个惑,不知堂堂侯府怎会有人埋伏在暗处,藏有利器。”宋子瑜一愣,没想到许听白这时突然反咬侯府一口,可转念一想,若他和萧成琮真有什么,那这玉佩他定是不会挂的这么松,让它掉了。“薛夫郎,不知你是否有了证据,没有证据,无故嫁祸一品侯府,只怕连薛太师都不敢妄言吧。”宋子瑜镇静自若,丝毫不被许听白的话语所影响。“多年未见,宋公子也沉稳了许多。”许听白笑道。宋子瑜自是回笑道:“不及薛夫郎在后宅学的更多。”扎人心窝,讲究一个准!话语入耳,许听白瞳孔紧缩,谁家的双儿能有镇远侯府家的好命,他这般好命的自然不像他这种不好命的,心眼来的脏,手里更脏,倒是显得他更高贵无暇似。许听白隐在袖中的手不由十指曲紧,果然,当初他会在大街上第一眼就看到他,就是因为他眼里的无暇,仿佛将他脏乱的心眼映衬的一览无遗。所以,他想要破坏!想要将他也染脏。“宋公子,很快你便也能在后宅学的更多了。”许听白微笑,想到萧成琮那志在必得模样,很快这位在富贵窝里长大的天真公子,再也天真不起来了。“嗯?”宋子瑜眯眼,随即展颜一笑,“许公子是不是忘了,我爹爹为我取的字。岁华,岁有韶华,平安喜乐。”许听白看着宋子瑜,是啊?他不像他,只有一人。他,更恨了。“宋公子,听闻成王很中意你。”如今的许听白早已学会了收敛心中的恨意,含笑说道。“连影子都没的事情,还幸苦薛夫郎捕风捉影了。”宋子瑜反唇讥讽道:“大理寺少卿的二少爷,如今一个人身在外地,也不知他是否后悔,当初一心为自己爱慕的双儿做下的事,可眨眼间,爱慕的双儿却成了别人的夫郎,心下该有如何的凄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