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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2页）

&ldo;你曾在附近见过她。&rdo;

&ldo;那又怎么样?她只有个漂亮脸蛋，除此以外什么都不是。&rdo;

&ldo;在哪、什么时间看见她的。&rdo;东方人说。

&ldo;把脚拿开，我就告诉你。&rdo;

东方人好脾气地耸耸肩，把脚放了下来。查理朝地上唾了一口，掏出一包万宝路和一盒火柴来掩饰疼痛的感觉。他把烟塞进唇间，在拇指甲上划着了火柴。

他吸进一口烟，从鼻孔里喷出来，然后又依样重做了一遍这套动作，装得像个不好惹的家伙似的。

&ldo;给你很深的印象吧，&rdo;东方人说，&ldo;这个女孩。&rdo;

&ldo;她来过这儿一两次，行了吗?没别的了。&rdo;

&ldo;是星期五吗?&rdo;

&ldo;我们只有星期五才在这儿，李。&rdo;他踢了一块瓜瓤一脚。

&ldo;她是一个人还是和什么人在一起?&rdo;

&ldo;我看见她跟着一个人。&rdo;

&ldo;什么样的人?&rdo;

&ldo;一个阿拉伯人。&rdo;

&ldo;名字。&rdo;

&ldo;我怎么会知道?他们没进来过。我只不过见他们闲逛罢了。那是很久以前了。&rdo;

&ldo;多久了?&rdo;

&ldo;一个月，或者两个月。&rdo;

&ldo;你怎么知道他是个阿拉伯人?&rdo;

&ldo;他看上去像。他说阿拉伯语。&rdo;他仿佛在解释给一个痴呆儿听。

&ldo;这个阿拉伯人长得什么样?&rdo;

&ldo;很瘦，头发很多，有小胡子。穿着便宜衣服。&rdo;

&ldo;有多高?&rdo;

&ldo;中等高度。&rdo;

&ldo;再具体点。&rdo;

&ldo;不高不低。大约有一米八。&rdo;

&ldo;多大岁数了?&rdo;

&ldo;十八或者十九。&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