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法则似乎在反对她这么叫自己。
“崽崽,你干嘛要生气,你不就是崽崽吗?连本体都没有幻化成,还要我和小七给你护法。”花宁拍了拍环绕在自己身边的玉笔。
元始天尊看着嬉闹的三“人”,一个严厉的眼神过去,瞬间变乖。
“一一,赶紧磨墨,不是想让你的崽崽快点拥有本体吗?”
小花宁“哦”了一声,乖乖地去书桌磨墨,但偷偷地给还是一团天道法则做了个鬼脸。
天道法则见状,又异动了一下,被元始天尊抬手拍一下。
然后看了一眼还没来得及得瑟的小花宁和小七。
瞬间所有人都乖乖的了。
江廷御皱着眉看着这一切,为什么自己感觉有种熟悉感。
为了了解这一个奇怪的梦境,自己想离得再近一点,但耳边传来了尖锐的哭声。
江廷御瞬间清醒,晃了晃迷糊的头,将安玄抱起来。
“怎么了?”江廷御给他摸了摸尿裤,热乎乎的。
“安玄尿了,不舒服是不是?爸爸给你换。”
江廷御赶紧抱着他到浴室洗干净,然后抱出来换好纸尿裤。
看着一直往自己胸前凑,江廷御将奶拿出来热,喂他喝奶。
做完这一切之后,也半个小时了。
江廷御看着趴在地毯上在纸上涂涂画画的儿子,回想那个奇怪的梦境。
梦境的人自己都很熟悉,特别是哪个小女孩,他感觉最是亲近。
“难道是胎梦?”
这个念头一出,江廷御吓了一跳。
毕竟安玄就是在戴了避孕套之下的产物。
只能说江总忘记了在花家过年的那两三次。
但现在江廷御有了这个念头,十分的担心花宁,毕竟花宁元气都还没养回来。
“老婆,睡醒了吗?”江廷御的指尖有些微微颤抖。
有点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毕竟这是自己的责任。
“就是,我,我做了一个梦,很像奶奶之前说的那种胎梦。”
江廷御将梦境中的事告诉了花宁。
“老公,你说什么?”花宁猛然站起来,椅子的刺耳声吓了其他同事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