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突然传来脚步声,有人往洗手间来了。谢言真赶紧停下动作,坐在刚才林再再放下来的马桶盖上,林再再就这麽坐在他那里。
洗手间的隔间下面是能看到脚的,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四脚兽,谢言真只能把手架在林再再膝窝下,这麽一来,林再再就没了支撑点,整个人就全靠和谢言真相连的那里了。
这个姿势本来就进入得比较深,再加上林再再本身的体重,那根火热的东西挤得更里面了,林再再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才没让自己呻吟出声。
两人不敢放松呼吸,生怕会惹起外面的人的注意,好在那人小解完後被洗了手,然後就是弹簧门被拉开然後又关上的声音。
确定外面没人之後,两人才敢放松下来,刚才那两分锺里,林再再因为紧张那里夹得特别紧,一咬一咬的弄得谢言真满脸涨通脸,眼底都泛血丝了。
人走了之後,谢言真也没站起来,就这麽坐着,架着林再再一上一下,把人托起来後,就会松手,由得林再再自己跌回去,林再再每次被放开时身体都会紧绷着,狠狠的夹住里面的硬物,双眸越来越湿润,最後聚成一滴水珠滑下去,丝滑如奶的皮肤上全是情动的绯红。
这麽几十下後,林再再有点受不了了,脆弱的黏膜被这样不停的摩擦,有时候还会重重的顶到敏感点,酥麻的电流不断的窜起,腰际一片酸软,还要注意着不能叫出声。
「够了……够了……快停下……」林再再的清亮的嗓音变得有些微微嘶哑,好像还着哭腔,小猫一样的呻吟挠得人心痒难耐。
「快了,快了,再等一下……」谢言真也压抑着自己的喘息。
过了几分锺林再再几乎要哭出声了,深深埋在林再再身体里被温热滑腻的黏膜紧紧的包裹缠绞着的硬挺的事物跳了几下,然後喷出几股炙热的浓液来。敏感的黏膜被这麽一刺激,林再再弓起腰蜷起脚指头,由始至终未曾有人触碰过的青涩也射了精,浓郁的男性荷尔蒙和麝香顿时充满了空气。
高潮过後,两人都没有马上动作,而是维持着那个姿势休息,过了一会儿,先恢复过来的谢言真抱起林再再,让他坐到马桶盖上,快速的穿上裤子之後,扯了纸巾给林再再抹干净股间的一片狼藉,又给他穿好裤子。
「站得起来吗?」谢言真问道。
「嗯……站得起……」林再再浑身酸痛,不过饱食过後精神好了很多,就是两打腿还有点打颤。
谢言真让他靠着墙,又扯了一几张纸巾把门板上的精液抹掉,林再再看着他清理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时不禁脸红了一下。
把现场清理好後,洗手间的抽风机也把那股暧昧的气味排走了,谢言真听了一下,确定没人後便开门扶着林再再出了隔间,去洗手台那里给两人洗了手,对着镜子整理好仪容,确定没有不对劲之後便回到卡座。
两人在洗手间里搞了差不多半小时,咖啡厅的侍应生还以为这两人没结帐偷走,正黑着脸收拾东西,看到两人从洗手间出来,微微惊到了,然後露出一个尴尬的表情。
谢言真先道:「不好意思,我朋友不太舒服,在洗手间晕倒了。」
「啊,是这样啊,不要紧吧。」侍应生为自己的小人之心小小的羞耻了一下。
结了帐,谢言真没有带林再再回公司,而是去了停车场,见林再再疑惑的看着他,便解释道:「你这样上不了班,我的公寓在附近,先去那里休息一下。」说完,开了後座的车门让他进去,「你躺一会儿,很快到的。」
谢言真是考虑到林再再那里不舒服,坐着可能有负担,便让他躺着了。
安置好林再再後,谢言真坐到驾驶座,启动车子开出停车场後载上耳机打了个电话方旗,说他今天有事,等下不能回去了,资料什麽的都准备好了,梅丽亚会跟进。
「是出了什麽事吗,需不需要帮忙?」方旗有些惊讶,谢言真那麽多年别说请假,就是上班时间走开一两小时也很少,今天这样突然打电话来跟他说不能回去的情况还真是第一次。
「不是,只是有点私事。」谢言真瞟了一眼後照镜,林再再大概是累了,蜷着身子睡着了。
听到谢言真只说了这麽一句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方旗也没再问下去。谢言真说是他的秘书,其实手里也握着股份,除了固定工资外年底还是有分红的,很多时候做什麽重大决策也不是他怎麽说就怎麽算,也要问过谢言真,如果说他是这间公司的皇帝,那谢言真就是丞相谋臣一样的存在。
「这样啊,如果事情麻烦,你这几天就放一下假,有什麽问题我们电话联系。」比起自己的随心所欲,谢言真一直都是准时上班,下班却没准时过,有时节假日也要加班,这样看来他简直就是杨白劳周扒皮。
「嗯,有事电话联系。」谢言真淡淡的应了一句,就挂了手机,然後又打了个电话回公司,跟梅丽亚交代了一下,顺便帮林再再请假。
秘书办公室的薪水不是由从公司财务部分拨的,考勤也和公司其他部门分开,林再再所属他名下,请假知会其他人一声就可以了。
十五分锺後,到了谢言真居住的公寓,停好车子谢言真小心的把後面睡着的男孩抱起来,进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