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秋靠在秀竹身上,像靠进了棉花堆里,秀竹的身体,实在太软了。他鼻子中,尽是秀竹身上的体香,闻到这种香气,似乎比接连喝下那么多酒还令他陶醉。由于他坐在椅子上,秀竹坐在他身旁,他的一半脸颊,高度正好与秀竹的淑胸平齐。他假装摇晃,脸颊一下一下,轻轻撞击秀竹的一只淑胸,他这才发现,原来秀竹竟然非常雄伟,起码按照面积来说,要比他的脸大上许多。而且那只淑胸又软又有弹xing,每次都把李少秋的脸弹回来。
李少秋手也没闲着,忽地摸向秀竹腰间。秀竹的柳腰不盈一握,腰间的肌肤也是软软的,虽然隔着层衣服,但仍能感觉出,那肌肤如牛nai般细腻光滑。他手掌下移,终于整只手掌覆盖在秀竹的翘臀上。与此同时,他感到秀竹身子颤动了一下。服务员的制服,裤子是软面料做成的,李少秋一只手掌按上,基本可以掌握秀竹半个翘臀的轮廓。他轻轻抚摸了几下,又捏了捏,触手又是柔软,又是结实,简直令他爱不释手。
秀竹感觉到李大哥那只大手上下移动,最后停在自己的屁股上,又揉又捏,再也不离开了。她心里并未生气,她知道,李大哥醉了,只要李大哥舒服就行了。她一动不动,任由李少秋的大手胡作非为。慢慢地,秀竹觉得李大哥抚摸的翘臀处又麻又痒,那种感觉非常舒服,她不由得口中娇喘了几声,脸上火烫。
这时,宗加新换好衣服,从洗手间走了出来,一眼便见到李少秋斜靠在秀竹身上。他眼睛里喷she出愤怒的火光,紧跟着一阵泄气,谁让他斗酒输了呢。
阿风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宗少,我看那小子赢得幸运。你看他醉得那副德行,只怕再喝上一杯,就会立刻醉倒。”宗加新问道:“阿风,你什么意思。”阿风狡诈地一笑说道:“我的意思是,咱们再和他比。”宗加新摇了摇头,说道:“那小子又不是傻子,怎能还和我们比。”阿风嘻嘻一笑,说道:“宗少,这就要看你舍不舍得下本钱,只要诱惑力十足,还怕那小子不上钩?何况,那小子早就神志不清了,只需要稍微用些手段……”
宗加新思索了一阵,渐渐地,脸上又出现了笑容。“你小子,这些年一直没看出来,你倒还有些鬼点子。”阿风谄笑道:“这都是宗少的栽培,宗少不是说了,要用脑子吗。”
宗加新走到那张桌旁坐下,笑眯眯地说道:“李兄弟,你真是海量,令我们众人大开眼界啊。”
李少秋醉眼迷离,大着舌头说:“宗兄啊……实不相瞒,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就是再来十瓶……我……我也不醉。”
宗加新干笑了两声,心里暗笑:这分明就是醉话,还再来十瓶也不醉,通常只有醉了的人才会说自己没醉。“李兄弟,你的酒量,我真心佩服。不过,有件事我很好奇,就是李兄弟的酒量到底是多少瓶。”李少秋哈哈一笑,说道:“想要知道我的酒量是多少瓶吗?咱们燕京市有个未名湖,未名湖的湖水能装多少瓶,我的酒量就是多少瓶。”宗加新一怔,道:“什么意思。”李少秋笑道:“意思就是——无数瓶。”“无数瓶?哈哈,哈哈……”宗加新把大腿拍得山响,哈哈大笑,李少秋也跟着大笑。两人笑了一阵,眼泪都笑了出来。
笑了一阵,宗加新陡地停住笑声。“李兄弟,在下斗胆,想要伸量一下李兄弟的酒量。”李少秋笑道:“好啊,宗兄,来,咱们这就比过,我先干一杯。”
宗加新慌忙拦住他,说道:“李兄弟,你的酒量高深莫测,我怎能和你相比。我的意思是,我们四个人和你一个比。”
还未等李少秋说话,秀竹阻拦道:“李大哥,你不能和他们比,你都已经醉成这样,连他们一个人都未必能够比过,何况是四个。他们这是在暗算你。”
宗加新笑着说道:“秀竹,你太小瞧李兄的酒量了。”一边说着,他又再次掏出钱夹,从里面掏出几沓钞票出来,放到桌上,说道:“这里一共是六万元,我们四人每人一万五,这是因为李兄先前已经喝过不少酒了。如果李兄赢了,这六万元全是李兄你的,如果李兄输了,可要把赢了的那一万元拿出来呦。”
秀竹着急地喊了声“不行”,声音清脆动听,她神se惶恐,对李少秋说道:“李大哥,你可千万不能答应,他们是在用钱诱惑你……哎呦……”秀竹忽然“哎呦”了一声,原来李少秋在她的翘臀上用力捏了一把,直捏得秀竹满面绯红,芳心乱颤,一句话再也说不下去了。
李少秋装作一副被钱迷花了眼的样子,喘着粗气说道:“好……好……我答应,我答应。”听他这样说,宗加新心里欢喜,可这话听到秀竹耳里,无异于晴天霹雳。她咬着嘴唇,泪水禁不住长流,“李大哥,为了钱,难道……难道你连命都不要了吗?”
李少秋欺骗了秀竹,心里也不大舒服,他假装没听见秀竹那幽怨的话语,对宗加新道:“宗兄,这回堵酒,咱们得定下个规矩,我喝下去的酒,你们几位也必须要喝下去,同样,你们喝下多少,我也喝下多少,你看如何?”
宗加新连连点头,说道:“好,这个规矩好。”心里却想:你这是自找死路,待会儿你喝不下去了,我非灌死你不可,规矩是你定的,我灌你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
话已说完,服务员端上酒来,还是五十度的威士忌,只是这次宗加新提出换成了小杯,那么一大杯,他就算拼命也喝不下去。李少秋也不拒绝,一付来者不惧的架势。
五个人不再多说,斗起酒来。李少秋喝四杯,宗加新等四人每人一杯。
只过了三轮,宗加新等四人就觉得酒劲儿上头,意识已不那么清醒了。再看李少秋,摇晃的更加剧烈,仿佛吹口气,便能把他吹倒一样,可他就是不倒。宗加新咬着牙,对其余三人低声说道:“再坚持一两杯酒,那小子快不行了。”四个人捏着鼻子往里灌,只觉得那酒入口好像刀子一般,比毒药还难喝。
如此又过了三轮。宗加新觉得自己只剩下一丝意识了,他揉揉眼睛,看了看李少秋,发现李少秋摇来晃去,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他又勉强喝了一杯,酒水顺着鼻子呛出来不少,他勉力睁开眼睛,大着舌头说道:“大伙儿……再……再坚持一轮,那小子……那小子就倒了。”说完他侧过头,向两旁看去,迷迷糊糊间,他发现另外三个人全部趴到了桌子上。“你们……你们都给我……起来……起来……”发出这一声“起来”后,他脑袋一沉,咣当一声撞到桌面上,但他并未感到疼痛,他已经彻底醉倒了。
李少秋见四人全部醉倒,忽地眼睛一亮,坐直了身子,哪还有半点醉态。他微微一笑,自言自语道:“这就醉了?这可不行,我还没喝够呢。”他干过一杯,便掰开一个人的嘴,向那人嘴里灌一杯,如此又灌了两轮。那四人好像烂泥一样,任由他摆布,半分也反抗不得,只是李少秋灌进嘴里的酒,他们四人只喝进去很少一部分,大部分从嘴里流了出来,流的满桌子都是。李少秋骂道:“没见过你们这么喝酒的,这么浪费,小心以后遭雷劈。”
他又每人灌了两杯,觉得差不多了,这才住手,自言自语道:“看来又是我赢了。”抓起桌子上的几沓钞票,揣进衣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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