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禾缩了缩脖子,像是被猎豹注释的那种恐慌感遍布全身,明明窗户外的阳光正烈,照在人身上应该是暖融融的才对,可现下看在阳光下的黎炘简直恐怖到她想跪下。
灯下黑灯下黑,说的是灯下人黑的吓人吧!
她强装镇定,在他注视下对着手中的报告表汇报了王菲儿罗列的工作总结,还未读完第三条,黎炘就冷冷地开口:“把别人的工作成果拿到我面前来展示,你就这点本事?”
赵禾顿住,握住夹板的手指泛青,她的手很白也很长,和黑色的夹纸板形成鲜明对比。
黎炘面上很愤怒,不只是对她,也对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看了个指尖就已经有翘头的趋势,现下鼓在裆部酸麻感让他呼吸有些短促。
赵禾深吸一口气,朝他扯了扯嘴角,“黎总,很抱歉耽误了你宝贵的时间。王经理孩子生病了,没法和您汇报,您不想听我阐述的话,我将单子交给您,您抽空看下,有任何不妥之处您指出,我们立即改正。”
她上前两步,将纸张从夹板上拿下,规矩的放在办公桌边的角上,随后朝他鞠躬往门口走去。
“站住!”黎炘愠怒,声音低哑似雷鸣,“谁允许你走了。”
赵禾只得停住脚步,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候他的训话。
黎炘伸手拿过桌角的纸张,视线却穿过纸侧瞄到站在一旁的女人身上,她侧着站的姿势正好能看见鼓鼓的胸脯被胸罩裹住,雪白的嫩肉中是深深的乳沟,明明穿戴整齐,可他偏能想入非非。
赵禾不停看向墙上几乎有她两倍大的钟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黎炘像是要将那张纸看出花来,久久不发问也不说话,室内沉闷地仿佛一潭死水,除了中央空调在顶部吹动红绳的舞动声再无其他。
十点一刻,黎炘还保持这那个姿势,手指也是僵硬地盘在纸背上,从衬衫袖口处蜿蜒出的青筋盘在手背上很是好看,她下意识想到昨夜的那个男人胸口处盘虬如线虫般躬立的青筋。
这么想着她不自觉就摩擦了下腿部,内裤已经有些湿润。
昨晚是不是射进去了?赵禾面上惊慌,下班她得去买避孕药才行。
“你出去吧。”黎炘放下总结,眸子阴沉,声音哑到像是渴了很久一样,干的涩人。
赵禾如遇大赦,立马出声告退,那脚底和抹了油一样跑的贼快。
黎炘粗喘着气,望向身下三角区域,若不是深色的西裤,定能看出已经湿了一小块。
赵禾出了电梯,前台已经没有人在站岗,电话铃响了又响,她急忙冲上去接起,在对方一阵咆哮声中耐心解释,安抚了半天,又听到同事小陶一脸惊慌地跑出电梯。
“赵禾赵禾!你快去十楼看看,我怎么听到宗可可在里面哭啊?是不是那个荆玚骂她了?门被反锁了,我进不去。”
赵禾心慌,急忙和电话那边道歉了几句,电话终于挂断,她扯下十层会议室的钥匙,让小陶帮她看会儿前台,急急忙忙朝十楼赶去。
会议室门果然被反锁着,荆玚团队的人也不在隔壁会客室,此时赵禾来不及多想,钥匙插进锁眼就急急撞门进去。
宗可可确实是在哭泣,可那是……
赵禾快走的两步顿住,荆玚一头黄棕色的金发,碎发随着粉嫩的阴茎撞击而浮动在眉眼之上,宗可可的裙子被撩至腰部,口中哭泣般的呻吟不断响起。
荆玚衬衫领口微敞,哪怕是在如此意乱情迷的时刻,也能保持着明星在镜头下的张弛力,除了露出穿刺在女人下体的肉棒部位有些乱,其他地方整整齐齐。
他轻蔑地抬眼望她,嘴角含着玩味般的冷笑,手中还攥着宗可可被抓散的长发,一下又一下用劲操进她逼穴里。
“那边是不是有声音?”走廊突然传来说话声,赵禾下意识关上会议室大门,丝毫没有停顿的抽插声混着水渍越弄越响。
宗可可眼尾泛红,整张脸都被写满了餍足,反观荆玚倒是游刃有余,如同吃了个开胃菜一般随意。
这十几分钟如同一个世纪那么长,男人终于粗喘了两声,用力将整根棒身埋进女人体内,宗可可的尖叫刺耳尖锐,带着对着门的赵禾身子也抖了两下。
宗可可看着男人粉嘟嘟的长屌从体内抽出,却丝毫没有软靡的趋势,“荆玚你好棒啊。”
荆玚轻轻笑了一声,“你同事看的下面都流水了吧,一直夹着不累吗?要不要过来和我们一起玩?”
宗可可这才发现赵禾站在那里死死抵着门,刚数次高潮导致她语气有些发软,“禾禾啊?她不行,她还是个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