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腊梅笑而不语,一会儿却说:“梦棋,你饿了吧?我去给你一碗面条吃。”
说完,便起身进厨房里去了。
王梦棋一人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他要怎么办?父亲招惹出来的事情,难道要他背锅?他又怎么背这个锅呢?江腊梅死了,父亲也死了,他们俩都死了,如果他们在地下有灵,再叙旧情,岂不是好事一桩?
不管怎么说,上一辈人的事情,也不该由他去解决呀?让他掺和其中,这是一个什么道理呢?何况他还是一个学生!他现在面临着高考,时间那么紧,任务那么重,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没有考取一个好的大学,他又怎么能会有幸福的人生!
正想着,江腊梅端了一碗面条过来,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梦棋,给你下了一碗鸡蛋面,吃吧!”
“谢谢江老师!”王梦棋端起筷子,吃起面条来。
“要泡菜么?”江腊梅又去端了一小碟泡菜过来,然后坐到王梦棋的身边,看着他吃面条,那目光里满是慈爱,还一边叮嘱着,“慢点吃,别烫着了。”
王梦棋吃完面条,抹了一下嘴巴,转脸去瞅着江腊梅,江腊梅起身收拾了碗筷,对他笑说:“梦棋,你是到教室去,还是想休息一下?”
王梦棋想了一下说:“江老师,我……我还是休息一下,下午再到教室去吧?”
“行,那你去休息。”
江腊梅便端起碗筷进了厨房洗涮去了,王梦棋起身去房间里休息。
躺在床上,王梦棋思绪纷乱,这几天的事情像一团乱麻在他脑子里纠缠着:明明是昨晚上的事情,怎么江老师她们说他失踪有好几天了呢?难道他真的在坟堆里呆了那么久?
不知过了多久,瞌睡上来,他合上眼睛睡去。
江腊梅洗了碗筷,来到房间,看到王梦棋已经睡熟,便悄悄地退出去,转身走进卫生间,先是去马桶上撒了一泡尿,起身时看到王梦棋换下来的脏衣服,便替他搓洗起来。洗到他的裤衩时,手上感觉一阵滑腻,低头细看,却是一块不大不小的糊状物。
她是过来人,自然明白这其中的缘故,心中一热,似乎唤醒了一种记忆。张光南离开家已经很久了,而她对孟不凡又没有兴趣,有一种情绪始终无法渲泄,积压久了。
唉!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这是不行的!
她急忙将衣服搓洗干净,放到阳台上晾起来,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可是心底不安宁,屁股竟如坐针毡,不时挪动着。她扭头去望着王梦棋睡觉的房间,房门大开着,他在睡觉,他在做梦吗?他做的是什么梦呢?
江腊梅胡思乱想多时,突然心底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来。她在心里说着,张光南,你对我不仁,也别怪我不义了。这么多年来,你爱的是我的姐姐,而不是我。虽然我遵父母之命嫁给你了,但你对我不珍惜,又怎么能怪我不珍惜你呢?你有寻求爱的权利,难道我就没有么?
她起身走到王梦棋睡觉的房门前,探头向里面望着,只见王梦棋侧身而卧,面朝墙壁。她轻轻地走了进去,回身掩上房门,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觑着窗帘还有一丝缝隙,还能透进一丝光亮,她便蹑手蹑脚地走到窗户前,轻轻地拉上窗帘。窗帘很厚实,非常遮光,拉严实之后,房间里便显得十分幽暗,而这样的环境,正符合她的预期。
她脱光了衣服,侧身躺到床上,一只手很随意地搁在王梦棋的身体上。王梦棋依然一动不动,似乎睡眠十分深沉。
江腊梅没有弄醒他,也合上眼睛,与他并排卧着。
不知过了多久,王梦棋终于醒了过来,感觉身边有一个人,急忙睁开眼睛,细看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江腊梅!
他顿时吃了一惊,这一惊非同小可: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赤身露体睡在他的床上了呢?难道他们……
他不敢往下想了,悄悄地爬起来,想溜下床去。江腊梅却将他拉住:“梦棋,你醒了?再睡一会儿嘛!”
“我……你……”王梦棋口齿不清,心情极广东省沮丧,他不知下面将要面临的是什么状况?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江腊梅盈盈笑着,“别紧张,总有这一天的,不如让这一天早点儿到来嘛。”
“可是我……我也不是你的男人呀!”王梦棋作势还要下床去。
“都睡在一起了,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江腊梅不以为然地说,“你放心吧,梦棋,我对你别无所求,只想教你好好地做一回男人,懂吗?”
说着,江雪梅便将王梦棋按倒在床,爬到他身上去,伸手去剥着他的衣服。
“别……别这样!”王梦棋试图去阻止她,可他竟然无能为力,只能任由她剥光了他的衣服。
俗话说得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
在江腊梅的调教下,猝不及防,王梦棋做了一个游仙的好梦,从此,他也算是有经历的男人了。
“我……我不是又在做梦吧?”
王梦棋弄不清眼前的情景是真是幻,搂着江腊梅的身体,满眼都是疑问。
“怎么会呢?这一回是真的,梦棋,我不是江雪梅,我是江腊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