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回来,我不放心,去看?了下,就看?见周聿白抱着你往医院跑去,他说?你过敏性休克了,救护车来还要一段时?间,可能还要等红绿灯,他挂了电话就跑出去了,人民医院离咱们学?校不远,我就过来陪你了,顺便把?书包给你送过来。”
姚茵茵的眼眶红润,大大的眼睛湿漉漉的,她握着许愿的手,又?说?道,“医生说?你晚来五分钟就没救了,吓死我了,还好周聿白抄了近路。”
许愿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她朝姚茵茵淡淡一笑,“我没事,你怎么样了?”
虚弱的声音在空荡的病房响起,有些生涩暗哑。
姚茵茵呆愣愣看?向?她,“你还关心我?”
“你都这样了,还关心我?”
她不敢置信。
许愿点点头,目光真诚,“你不是也不舒服吗?”
姚茵茵摆摆手,眼睛瞪得圆圆的,“我这痛经算什么,你这是休克昏迷哎!”
“我这不是活过来了?”许愿经历过一场生死,变得愈发坚强,连目光都是柔软坚定?的。
柔软和坚定?。
两个完全不同的词,却同时?出现在这个瘦弱的女孩身上。
她安静,胆小,但同时?又?温柔勇敢。
很矛盾。
但这又?组合成了一个活生生的许愿。
姚茵茵对许愿,突然充满了好奇。
“你妈妈来了一次。”姚茵茵沉默开口。
“嗯?”许愿看?向?她,目光淡淡,没有什么波澜。
“她说?是你自己要吃虾的。”姚茵茵顿了顿,“你知?道自己过敏是不是?”
许愿看?向?她好奇的眼睛点点头。
虚弱的少女头微微侧了侧,茫然无措地看?向?窗台上的绿萝。
这一刻,姚茵茵像是听懂了她的心声,没有再问。
替她拉了拉被子,她拿起桌上的书包起身,“我要回学?校了,体?育课马上要结束了,我得回去了,有事打我电话。”
“好。”许愿点头。
姚茵茵视线又?忍不住落在她那条手链上,突然想起刚才那个女人说?今天是许愿的生日,她忙从书包里拿了一个崭新的兔子头绳放到她苍白的掌心。
“许愿,生日快乐,这是我昨天买的头绳,我非常喜欢的,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