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潇暮指着自己,点了点头道,“嗯!”
“你们几个混蛋,跟着他,除了送死还能有什么!
”
弥生嘴犟道,“就算死也不跟你一块,气死你!”
三正道,“谁稀罕,你一个人去死吧!”
忍无可忍的三正也冲到了言卿尘身后,将弥生给拽出,二人不管场合不顾脸面的扭在了一块!
潇暮,“……”
斐色,“……”
言卿尘叹了一口气,
斐色继续说道,“侯公子所说的也是事实,但是,现在想全身而退已经为时已晚了,你们把鬼窑毁了,巫王定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三正推开弥生,甩了甩发带道,“什么鬼窑?”
言卿尘眼神阴暗了下来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去过鬼窑?”
潇暮想起与那熊皮人对打之时,身体动不了的感觉与在药王谷那一次中蛊很是相似,他幡然醒悟道,“是你,是你把我们带到鬼窑的!”
斐色不否认道,“对,就是我!”
潇暮揪起他的衣襟,愠怒道,“将我们引来这里的是你,把我们扔进鬼窑的也是你,你这待客之道还真是特别啊!师尊,我们也不必在这浪费时间了,此人阴险毒辣的很,与他往来,多少条命都不够搭的!”
言卿尘嘴角浮笑道,“我们小啊暮是在为我鸣抱不平吗,真叫人开心!”
潇暮愤愤的撒开斐色,看向言卿尘耳尖泛红道,“南疆肯定还有别的蛊医,我们再寻便是,师尊觉得呢。”
言卿尘揉搓着他的发道,温柔道,“知道你在担心我,既然这样,你就跟三正去寻二雅,我与弥生去救人,就这么定了。”
潇暮不解,他追问道,“师尊,为什么?”
言卿尘起了身好声与潇暮解释道,“因为他说的对,我们从进入南疆开始就已经没有退路了,另外,除鬼平祟,扶正苍生是我擎霄宗分内之事,岂可见而避之,视若无睹!”
潇暮,“师尊……”
弥生一听鬼窑就知道事情复杂了,顷刻他也想改变主意去寻二雅了。
在潇暮怨恨的眼神中,斐色沉默了,许久,他眼波流转,低声道,“我知道,我此举实属卑鄙,但我别无他法,与其四处求援,还不如拉仇恨来的直接快速!把你们强行的拉进来,我也是别无他法,伯儿不能有事,拜托你们了!”
——巫城——
南疆巫城祭宁阁中,斐色褪去一身缕衣,除去那蓬乱的假发,洗掉面上的污渍,一张姣好绝伦面容,呈现于水盆中,只不过这面容有些过于苍白,眼神依旧浑浊,水盆倒影中,一紫衣突兀的闯了进来,斐色正欲转身,就始料不及的被身后之人,抱了起来,粗鲁的扔在了榻上,轻薄的罗幔纱帐滑落了下来,暗影交叠,纱帐中断断续续的从中传出了迷梦一般的声音。
紫衣合好衣衫,桀骜不羁的脸扯上一抹邪笑,他端来一碗腥红浓稠的汤水,递于斐色床前,斐色眉头一皱,看着眼前这碗蛊血,抬眼对视上司南靖不容抗拒的眼神,嫌恶道,“真恶心!”
说着,他像以往那般不情不愿的喝下那碗腥膻的蛊血,喝完之后,司南靖体贴的替他拭去嘴角的血渍,道,“你身上有股清冷的味道,你去哪了?”
斐色别过脸冷言冷语道,“我去了哪里,有谁会比你南疆巫王更清楚?”
司南靖捏着他的下巴,强硬的扭过他的脸,强迫他看向自己,与刚才的温柔大不同,此时他眼里充满愤怒,他道,“石蛊呢?”
斐色平静而道,“石蛊的母虫已经被我淹死了,你即使得到了它,也毫无用处!”
司南靖眸中怒色更深了些,他道,“有没有用,可由不得你说了算,那些人坏了孤的鬼窑,这笔债,可要好好的讨回,才行!”
斐色微蹙着眉,司南靖看出了他心中的疑虑,他吻向斐色,吸取着他嘴里残留腥膻味,须儿后,他看着欲言又止的斐色轻声道,“你想让孤饶他一命!二十年前,孤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如今,他自寻死路,你还要替他求情!”
斐色目露忧郁道,“可他是阿黎唯一的血脉!”
司南靖目露凶光,一手掐向了他的脖颈,愤慨嫉妒填满了他的胸腔,道,“你以为孤恨的是,他是司南黎的血脉吗!孤恨的是你的背叛,你跟司南黎的那点事情,你以为孤不知道吗!你若在敢违抗孤,孤便再断了你的另一条腿,让你哪都去不了!”,说着,司南靖愤愤的甩袖走出阁门,于门口处他停下脚步令人道,“把他给孤看好了,不得踏出房门半步,如有差池,你们统统自行提头来见孤!”
护卫不敢违抗,连忙诺道!
斐色依靠着床沿慢慢滑落了下去,苍白的脸更煞白了些,阴郁的喃喃自语道,“啊黎,你若在天之灵,可要佑得伯儿安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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