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簌却更来劲了,大白腿攀上他的腰,阴蒙炸了一般推开他,怒气冲冲道,“老子下次在跟你一块出活,老子就食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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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簌得意的笑了笑道,“阴蒙大人你这处男反应还真是让我欲罢不能阿!”
阴蒙厌恶道,“你这个胯。下挂二两肉的变态!”
玉簌道,“你要这么说的话,还真是拉仇恨了,大家都是胯。下二两肉,怎么就变态了!”
阴蒙已经没耐性了,他质问眼前此人道,“我听说,你把安定王的儿子潇子棠放进了皇宫里扶丧。”
玉簌拿起玉盘上苹果咬了一口,不否认道,“是啊!”
“为什么,这种那么重要的事情,你不跟我汇报!”
玉簌道,“咱俩同级,我为什么要跟你汇报!而且你早晚都会知道的!”
阴蒙额上青筋暴起,说实话,他真的是受够够了这个无脑之任性之人,奈何对于他这种灵体,打又打不得,只能干骂,不解恨啊!
阴蒙道,“那他现在人呢?”
“在东宫跟那病秧子玩着呢?”
“你,你竟然让他俩待一块了,你脑子在想什么呢?”
玉簌不紧不慢道,“我讨厌小孩,带不过来,既然他们是同辈,当然搁放一块了!”
阴蒙气结道,“你……”
东宫里,潇暮身着丧服轻轻的拍抚着脸色苍白,不间断咳嗽的小皇孙,看着他颤抖脊骨突出的背部线条,潇暮实在是无法相信他才六岁,,与同龄家小孩相比,他实在是太羸弱了,他抬手推开了汤药,奶声奶气道,“皇兄,我不想喝这药,实在是太苦了!”
潇暮看着他苍白的脸好声的劝慰他道,“良药苦口利于病,你不喝就好不了,好不了,就出不了门,出不了门,就没办法跟我出去打山雀!”
小皇孙动摇了,他看着一脸认真的潇暮,在看了看那黑色浑浊透着“苦”字的汤药,捏着鼻子,端起碗,大口大口喝了起来,才喝到一半,他就受不了咳嗽了起来。潇暮继续给他拍背道,“别那么急,你还是一小孩,没那海量!”
小皇孙脸色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药的原因,由苍白变成了铁青,潇暮难以置信道,“有那么苦吗?”
说着,自己尝试性的呡了一口,那至涩至膻的口感让潇暮瞬间想吐,但又碍于面子不敢吐,只好生生咽了下去,他的脸皱成了一团纸般,有苦说不出啊!由此心里暗暗发誓,自己绝对不要轻易生病!
这小皇弟也太不容易了,给合衣而卧的小皇孙掩好被后,潇暮由衷感慨,他看向门外的守卫已经疲至打哈欠了,便趁机从寝卧的另一扇门摸了出去。
蹲在红城灰檐下,他试探性的往外通灵,却毫无动静,又抽出了一张黄符折成纸鹤飞向墙外,却于墙头触了无形屏障般,掉了下来。
几次尝试后,潇暮被迫放弃道,“果然,天子脚下,龙气齐结形成了一层保护罩,无论何种仙法和妖法都会无效化,看来我得另寻方法出皇宫了!”
往回走的时候,潇暮莫名感觉一阵眩晕,然而他并未放在心上,心知所觉是疲劳所致,然而下一刻他就全身软绵的瘫倒于地上,迷蒙中看到了一双大白腿后,就彻底的陷入昏迷中,不省人事!
玉簌殿内,潇暮静静的躺在那贵妃榻上,玉簌妩媚抚着他娇美脸庞欣喜道,“这身皮囊倒是深得我的欢心,虽然玉簌这皮囊也不错,但小爷我还是比较偏爱男人的身子!”
接着她把目光移至潇暮的微微敞开的衣襟口,色心渐起,说干就干,三下五除二就把潇暮给扒了个精光。
盯着潇暮的绝妙胴体,散发着一陈微妙的金光,美丽又致命,但那突兀刺眼红痕在潇暮白肤上盛开着朵朵情欲,让玉簌很倒胃口嘴角一歪,“切!”一声,将潇暮的衣服丢回他的身上,十分的扫兴道,“竟然被标记了!”
但她仍心有不甘的盯着潇暮的脸,看个不停,趴在潇暮身侧,翘着双腿,娇嗔道,“真是可惜啊!不过我还是很想要,不如先暂时玩玩吧,玩腻了在交给阴蒙!”
玉簌殿里,潇暮卧于榻上,他紧锁着眉,时不时发出微弱的梦呓声。
“不行……不行……不要去……”
梦里,五岁小皇孙潇子韫戏耍青湖的游船上,那时是初春,莺飞草长一片勃勃生机,玉簌悉心又无比疼惜的把从蓬山为他祈来的避邪符放入香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