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子无视着周遭异样的眼神,玩着他的头发,绕于指尖心喜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可有婚配?我心水于你,留在府里作我书童怎么样!”
俊官依旧平静道,“好!”
夫子和随行一群儒生皆都傻愣了眼,潇暮也隐隐感觉这俩人绝对有戏,就是不知这瓜好不好啃。
俊官之所以来衙府,目的是救出傻子铁匠,他在夫子帮助下以儒生身份进了衙府,也在意外之中被啊子相中,成了他的书童。
傻子铁匠见到了,但不知为何,先前一心也想离开衙府的傻子却不愿意离开,俊官十分头疼……傻子一根筋的执意,令俊官不得不迫于无奈,在衙府作起了所谓的书童,而这书童每至夜临于案前替啊子磨墨,磨着磨着,在啊子这个先天磨人妖精的勾搭下,俊官屡次险些擦枪走火,无情爱经验的俊官,在这日渐相处之下,隐隐感觉自己对啊子动了情。这种感觉令潇暮都有些似曾相识,但又有说不出来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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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啊子托着腮,目不转睛的盯着磨墨的俊官,叹息,道,“好无聊,你又不肯让我碰你,不如我们来玩些好玩的吧!”
俊官纠结了一番,但在他俏皮的灵动的小眼神下妥协了,啊子花样特别多,上次就画了一个桃给他,那桃长得……怪异又好笑,不过相对于他的调皮和捣蛋,俊官莫名的喜欢。
“我近日,在那陶员外家的宴席上,习得一种酒局划拳游戏,既能助兴又有意思,叫什么“真心话大冒险”!”
俊官看着他期待的小眼神了然于心,应允道,“好,我陪你玩!”
这游戏一局下来,就令啊子生了厌,啊子道,“原来那陶员外于你还有这般过节,折了他的一枝桃花,他就大打出手……不过你开口闭口傻子长傻子短的,真是无聊死了啊!我乏了,今日就玩到这了!”
啊子别过脸去,兀自生气。
俊官不明,乖生的退了下去。
笠日,俊官气冲冲的冲进衙府,揪着啊子的衣襟,将他摁倒在案桌上质问道,“你为何放火烧了陶员外家,你知不知道,你这一把火伤了多少人。”
啊子却丝毫不在意,他看着俊官生气的表情,那一向不管他怎么撩拨都波澜不惊的脸有了一丝裂痕,令他感到无比兴奋,他磨砂着俊官的薄唇,用着十分魅惑的声音道,“你生气了,因为我!真开心!”
俊官怔住了,这是什么,纵火伤了人命,竟然还能如此平静的说出——真开心!这种话。原以为他是少年心性顽劣了些,如果加以引导,便能走上正途,但看他这般视人命如草芥的态度,不禁令俊官莫名窝火,果然还是自己太天真了!
义匪集权,反抗压迫,劫富济贫,民心所向,令整个城南的富贵人家人心惶惶,俊官也已经好几日没有在来衙府了。
《上勾》
剿匪的前一夜,衙府大摆宴席,啊子喝得半醉,被人送回寝室,而俊官早以守候多时。
啊子看着他那一副隐忍不发表情,甚是有趣,还真是能忍啊!
啊子指着案前的蒲团道,“坐!”
“你来干什么?”
“我们来玩上次那个游戏吧!”
啊子听着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来,道,“你这大半夜,来寻我,就是为玩游戏!”
看俊官不作声,啊子道,“大人我今日心情不错,就陪你玩一下。”
啊子挑眉道,“这么轻易啊!我赢了,我突然对真心话不感兴趣了,我要听你的秘密,我都那么迁就你了,你可不能让我失望,说些我感兴趣的。”
俊官看着他俏皮的清俊脸道,“我……喜欢男人!”
啊子嘴角弯出一个弧度,意味不明笑道,“这个不错!好,我们继续!”
啊子道,“我又赢了,说吧!”
俊官道,“那个男人一直都在我身边!”
啊子更来兴致了,这意图已经很明显了,他是来表白的!
啊子嘿嘿的坏笑道,“我又赢了!”
在傍围观的潇暮豆汗淋漓,我去!这是曾相似的场面,不正是自己于剑灵威逼下,脱口而出的秘密吗!难怪那个时候,那剑灵如此兴奋!
而此时俊官站了起来,向着啊子靠近,拉过他,将他推倒于蒲团上,眼里暗含着别样的情愫凝视于他道,“我想把他藏起来,藏在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
啊子笑了,不知是酒意还是什么,他双手环上他的脖颈,与他热吻缠绵。
在场的潇暮看傻了眼,这……现场活春宫,令他举步维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