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牵着手,溜溜达达地往回走。
夏天的夜晚,微风终于能染上一点儿凉意,吹得人心情舒畅。
童秋说:“还真挺舍不得他们的。”
霍知行明白。
今天他只是跟着这帮孩子一起玩了几个小时就能感觉到他们的青春和可爱,闹闹哄哄中,自己都好像年轻了,回到了十八九岁的时候。
“时间过得真快,”霍知行说,“不过,快点儿也行。”
“怎么说?”
“我想看看,咱们俩老了,还能不能整宿的zuo爱。”
“……霍知行,你这人真的很……奇怪!”
晚上在被窝里,喝了点儿酒的童秋来了兴致,在霍知行身上作乱。
霍知行翻了个身,把人压在下面,调笑着问:“昨天刚做完,今天还想要?”
“每天都想要。”童秋现在倒是大方了,“就看你行不行了。”
男人,你绝对不能说他不行。
于是,为了证明自己很行,霍知行一把就拽掉了童秋的睡裤。
“哟,换了个新的?”霍知行低头,看着童秋的内裤笑。
他家童老师挺厉害的,时刻准备着,他都怀疑这家伙以后打算全年无休的穿丁字裤。
也挺好,他喜欢。
他把童秋翻过去,看着那根细细的黑色带子夹在两瓣白白净净的tun瓣中间,在勾缝里时隐时现,那叫一个勾人。
他亲了一口童秋tun瓣上的痣:“你学生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吗?”
“你这位学生不是知道吗?”童秋回头眯着眼笑着看他,“还记得咱们俩离婚之后是怎么搞到一起的吗?”
“敢忘么?”霍知行的手挑了一下那根带子,“说来还得谢谢那杯假酒,要不是你喝了那个,咱们俩还指不定拖拉到什么时候。”
“还不都怨你!”童秋娇嗔地说,“以前欠下的就现在好好补偿吧,用点劲儿没事儿,明天我就去给你买补品。”
霍知行已经拿出了润滑剂,跪在童秋身后笑着说:“童老师小瞧我啊?我身体这么好,补品什么的,你自己留着吧。”
为了证明自己真的身体倍儿棒到了八十岁也还是“公狗腰”,霍知行整整折腾了童秋一个晚上。
到最后,童秋浑身都湿哒哒的说:“不行了,考试结束吧……”
“别啊,这才哪儿到哪儿,”霍知行咬着他的耳朵说,“天还没亮呢。”
童秋又爽又煎熬,整个人跟咸鱼似的被翻过来覆过去地弄,一会儿求饶一会儿嚷嚷着还要,也不管家里隔音好不好了,别人爱听见就听见吧,反正正经两口子,不zuo爱的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