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就没想让你还,”霍知行拉着他去浴室,俩人弄得身上都是不能描述的东西,怎么也得冲洗一下,“就你傻,还发信息给我,告诉我忘还了。”
童秋都快把那事儿忘了,这会儿想起来,觉得倒也有趣。
那时候说着要把戒指还给霍知行,其实他自己也是有点儿舍不得的,后来摘了戒指,手指上的戒痕跟了他好一阵子,每次看见都会不自觉的想起这个人。
说是不喜欢,不心动,说是婚姻生活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但其实那个时候,也还是挺在意的吧。
两个伤患互相帮助着冲澡,小心翼翼的,都怕伤口碰了水。
童秋觉得这场面实在太滑稽,忍不住说:“我们简直就是演了一出警feiplay的gv。”
“什么?”霍知行没听清,转过来看他。
“老师说话你们总是不认真听!”童秋装模作样地说,“讲过了,不讲了,没听见的下课自己找别的同学问。”
霍知行笑了:“这儿哪有别的同学啊?”
他关了水,从童秋手里把花洒拿了过来,挂好,扯过搭在一边的浴巾,直接把两人一起裹了起来。
“咱这可是单独的课后辅导,”霍知行捏了捏童秋的pi股,“我付了高额辅导费的。”
童秋笑吟吟地瞥他:“烦人。”
“烦我?”霍知行单手圈着人往卧室去,“看着不像啊!”
“那像什么?”进了卧室,童秋紧贴着霍知行躺下了。
霍知行笑着用手指在对方胸前打圈:“你说呢?”
童秋也笑,笑得毫无困意,只想跟身边的人接吻。
这夜太好了,人太好了,一切都太好了。
又一次躺在自己曾经睡了一年的床上,童秋想,老子终于又睡回来了。
本来童秋跟霍知行说好抓紧找时间去把离婚证换了,但一个比一个忙,白天根本腾不出空来。
两人还都伤着呢,第二天一早,都没空在床上缠绵一会儿就都起床准备上班了。
霍知行说:“要不你先搬回来再说吧。”
他右手动不了,童秋站在他面前给他系警服的扣子。
“干嘛?这么轻浮呢?刚好上就约我同居啊?”
霍知行笑道:“可不是么,就想天天抱着你热乎乎的睡觉。”
“你怎么把我说的跟chong气娃娃似的。”童秋给他系好了扣子,端详了一下,“我说怎么那么不对劲,过来!”
霍知行不知道他要干嘛,但也只能依着他。
两人进了洗手间,童秋说:“你这几天没刮胡子,看着跟我叔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