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辉强忍着痛苦,将人皮贴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的皮肤表面开始重新变得柔软和光滑,那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仿佛重新获得了人类的身份。在经过了漫长的过程后,叶辉终于完成了他的伪装。
现在的叶辉从外表上看已经不再是一个僵尸,而是一个看似正常的人类。他的皮肤变得更加光滑,脸上的皱纹也消失了。他的眼睛变得明亮而有神,仿佛一个年轻人的眼睛。
叶辉站在镜子前,仔细地端详着自己的新面孔。他看到自己的皮肤变得更加光滑,脸上的皱纹也消失了。现在他的眼睛变得明亮而有神,让他可以更清楚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叶辉对自己的成果感到满意。他知道,这仅仅是一个开始,他还需要更多的努力来恢复自己的人类身份。但是,至少现在他已经拥有了一个新的身份,一个可以让他继续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下去的身份。
叶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从怀中掏出一张染血的身份证,看着上面的名字低声说道:“萧凡是吧,从今天起我会代替你活下去,汝妻儿我养之。”
他知道,这个伪装的皮囊已经足够逼真,即使是最熟悉他的人也很难发现他的真实身份。叶辉用刀在自己的手臂上轻轻划了一下,一道红色的血液从伤口中流了出来。
看到这鲜红的血液,叶辉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是叶辉做出的伪装,换皮大法可以让他添上一层新的皮囊,这副皮囊之下装满了叶辉从尸体身上搜集的血液,足矣在今后的战斗中为自己的伤势做掩盖。
至少自己外表上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正常人,不再是那副令人恐惧的僵尸模样。叶辉拿起一块干净的布,将伤口包扎好,然后将匕首收了起来。
叶辉穿上黑袍,将自己隐藏在黑袍之下。他来到苏婉的房间门口,毫不客气地敲响了房门。叶辉大声喊道:“喂,对A出发了,不想留在集市的废墟里喂妖兽就快出来。”
过了一会儿,苏婉才顶着黑眼圈打开了房门。看得出来,她昨晚睡得并不好,以至于她都没有心情和叶辉吵架。苏婉只是瞪了叶辉一眼,随后便走出了房间,全程没有多说一句话。
叶辉和苏婉沿着道路前行,他们的衣服在长时间的奔波中变得破旧不堪,满是灰尘。他们的头发凌乱不堪,仿佛被狂风吹拂过一样。苏婉的黑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垂下的刘海掩盖了她那双疲惫的眼睛。
叶辉的黑袍也同样破旧,上面沾满了泥土和树枝的痕迹。他的脸上还残留着一些未干的泥泞,看起来有些滑稽。
两人行走着,脚下是厚实的泥土和枯枝败叶。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荒野中回荡,显得格外孤独。长时间的徒步行走让苏婉的双腿变得沉重,每迈出一步都需要付出极大的努力。
终于,在经过将近一天的跋涉后,他们看到了远处的马路。顺着马路走,就可以回到闽泉市了。与此同时,一辆军用越野车朝他们驶来,车上的军人看到他们风尘仆仆的模样,下车询问他们是否是幸存者。
看到军方终于来人了,苏婉高兴极了。这么久了终于又看到除了叶辉以外的活人了。她急忙向军人解释他们的身份,以及在这片废墟中所经历的艰辛。
在确定了他们幸存者的身份后,军人将他们带向了临时救助点。一路上,苏婉得知,早在昨天军方就派人前往秘境外搜索救援幸存者了。这让她感到有些懊恼,如果他们早点找到自己,那不就不会今天一路上又一次被叶辉这个混蛋敲诈将近五万了。
路上苏婉向军人询问是否有向集市搜救的行动。
“大哥,你们的搜救行动是不是把集市给忘了啊?我们从集市那边过来,一路上都没有看见搜救队的踪迹啊?”苏婉眼眸微动拐弯抹角的询问着。
“小姑娘,你就别开玩笑了,集市是整个秘境的外围部分人口最密集的地方了,事件发生的第一时间我们就展开了救援。就在昨晚我们还又一次进行了搜救行动,生怕遗漏了幸存者。”
在得到军人们肯定的答复而且时间就在昨天晚上的时候,苏婉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从怀里掏出了昨天用的符箓。她看着手中的符箓,心中的疑惑终于解开了。
苏家是制符世家,身为苏家二小姐的她自然是清楚手里的符箓是做什么用的。一共四张符箓,两张隐蔽,一张隔音,只有一张是用来防御的!她原本以为这一切都是巧合,但当她再次拿出符箓时,她发现自己错了。
叶辉这个心机boy,难怪这个畜牲会这么好心的买一送三,难怪他昨天下午找酒店的时候故意绕路还说什么前方危险?我呸!
现在看来叶辉他之所以把那两张隐蔽和隔音的符箓都送给了她,就是为了让她无法察觉到搜救队的踪迹,也无法让她被人发现。而那张防御的符箓,不过是用来掩饰他的真正目的的添头罢了。
这一刻,苏婉心中的愤恨之情无法抑制地喷涌而出。她恨不得直接掐死叶辉,如果不是他,她怎么会落到这般境地?她想到了自己一路上所遭受的磨难,想到了那些被叶辉敲诈的钱,想到了自己在这片荒野中所经历的孤独与恐惧。
苏婉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刺入了掌心。她看着叶辉,双眼中充满了愤怒与仇恨。她知道,这个混蛋已经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而她却无力反抗。
在苏婉发现符箓的用途后,她幽怨的看向一旁的叶辉,心中充满了愤恨。叶辉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立即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他抬头望着窗外,仿佛在欣赏窗外的风景。
“夕阳真美啊!”叶辉故作出一副劫后余生感慨生命美好的模样,对着夕阳与它遥遥相望。夕阳的余晖洒在车窗外,金色的光线穿透玻璃,温柔地印照在车内人们的脸上。他们的脸庞被染上了一抹淡淡的橙黄,仿佛是画家手中精心调配的色彩,既温暖又宁静。
苏婉坐在座位上,身体微微僵硬,她的目光如同冬日里的冰凌,锐利而冰冷地盯着旁边若无其事的叶辉。叶辉的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仿佛对苏婉的怒意全然不觉,他的轻松自在更是像一把锋利的匕首,一次次刺痛着苏婉脆弱的心灵。
她的心中充满了愤怒,每一次叶辉的敲诈都像是在她心上刻下一道疤痕,深深刻骨。她恨不得冲上前去,用尽全力掐住他的脖子,让这个无耻之徒付出代价。然而,理智如同一道无形的枷锁,牢牢束缚着她的冲动。她知道,自己并不是叶辉的对手,任何的反抗都不过是徒劳。
愤怒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力的醒悟。苏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悲哀,她明白,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到。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奈,仿佛被命运捉弄,无法自拔。
最终,愤怒和无奈化作了一滴滴心灵的泪水,悄无声息地滑落。苏婉默默地抱住了自己的膝盖,她的身体缓缓蜷缩起来独自靠在车子的角落,将自己包裹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就像一只受伤的幼兽,借助着自己的体温寻找着最后的安全感。
她的头发遮住了脸庞,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但那颤抖的肩膀却出卖了她内心的脆弱。
夕阳的余晖逐渐昏暗,仿佛为苏婉的心情增添了一抹忧伤的色彩,她的身影在角落里显得格外孤独。
“爷爷,你在哪?婉儿被人欺负了,婉儿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