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妤摇摇头,有些害羞地低下了脑袋。
她去其实很想问他下午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舞蹈教室,不是说了在二月二十九号之前他都不会再联系她的吗?
傅灼起身,清了清嗓子说:颇为不自然地说:&ldo;那你休息一会儿,我马上好。&rdo;
&ldo;嗯。&rdo;她往被窝里钻了钻。
傅灼看着如此这般乖巧的她,心里也是一阵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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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对于没有煮过面条的傅灼来说,这玩意儿也挺有难度的。
为此他还特地打给自己那个保姆阿姨问了好几遍,还让阿姨全程指导自己如何煮面条。幸好他人聪明,一教就会。
等到傅灼端着一碗装着荷包蛋的面条美滋滋上楼时,就见沈书妤已经睡着。
于是他轻手轻脚地把这碗面条放在桌子上,转而走到沈书妤身边坐下。
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她睡着的样子,今年元旦的时候在动车上他就半抱着她,让她枕在自己的怀里睡了好几个小时。但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毫无防备地看着她睡觉。
睡着的她好像更乖了,头发铺在枕上,整个人小小地弓着身子。
唯一让他不忍心的是她脸颊上的那五根手指印,像是一根刺扎在傅灼的心房里。
等沈书妤一觉悠悠转醒的时候,那碗放在桌上的面条早已经凉透了结成坨。
傅灼见她有转醒的迹象便装作是不经意来看她一眼,其实她睡了多久,他就在这里坐了多久。
&ldo;醒了啊。&rdo;他暖暖笑着。
沈书妤这一觉睡得迷迷糊糊的,总感觉自己身边有个人,但她知道这个人是谁,所以才会睡得毫无防备。
这会儿好像梦境与现实终于混合在一起,沈书妤坐起来,软软地声音问傅灼:&ldo;几点了呀?&rdo;
&ldo;九点了。&rdo;傅灼说。
他说着又低低笑着:&ldo;面条都冷了,我再给你去做一碗。&rdo;
&ldo;我跟你一起。&rdo;
傅灼一怔。
于是沈书妤穿着睡衣跟着傅灼下楼,她矮他一大截,刚才被他直接抱上楼时的情景还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脑海里。
后来看着傅灼利落地煮面条,沈书妤忍不住好奇地说:&ldo;看不出来你居然还会煮面条。&rdo;
傅灼挺了挺腰杆子,大言不惭道:&ldo;这不过小意思。&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