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看了看牛蛙。
又看了看侯君舒。
缓缓而道。
“方才牛蛙公子所言,真乃正气凛然,叫老夫也听得心潮澎湃。只不过……老夫观牛蛙公子身形单薄,怕是未曾涉足武学之道吧?”
史太勋一听。
似乎反应过来了什么。
连忙一脸正色地接口道。
“王。。。。。。王老爷所言甚是,下官深知,那牛蛙不过是本县一名寻常商贾,素来喜欢研读诗书,还曾向本县报名欲参加今春的县试。至于习武之事,下官从未有所耳闻。”
侯君舒听到这话。
一瞬间不淡定了。
他显得很着急。
“他怎会不懂武艺?!那日他三拳便打死了……”
还没等侯君舒把话说完。
镇北王便打断了他的话。
沉声道。
“所以说。。。。。。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侯君舒一脸的茫然。
“误会。。。。。。什么误会?!还请王。。。。。。王老也明示!”
“依老夫来看,这牛蛙显然不懂武艺,就绝不可能三拳打死了我省去年的解元陈荣升,这里面一定存有误会。想必是那日陈荣升酒后,一不小心,滑倒了,把自己跌死了。实在是令人惋惜!”
侯君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可是。。。。。。”
镇北王摆摆手。
再次打断了侯君舒的话。
“老夫知道侯大人要说什么,那日牛蛙见到郊外一户人家惨死,内心十分悲愤,估计是酒后臆想,认为是自己三拳打死了,本是自己跌死的陈荣升!”
史太勋一听镇北王的话。
瞬间不由得佩服了起来。
姜还是老的辣啊!
这样完美的解释。
都能被镇北王他老人家想出来!
史太勋双手抱拳。
躬身应道。
“王。。。。。。王老爷英明!下官断定!此案理应与王老爷所说相同!”
侯君舒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解的看向镇北王。
“王老爷。。。。。。那小婿的前妻。。。。。。”
镇北王笑笑。
“那日牛蛙公子既然是醉酒状态,所以陈荣升杀死发妻一事,自然也很可能是酒后臆想的结果,不能作数!纯属误会!是吧牛公子?”
说着镇北王一脸和善的看向了牛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