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许珲没有再围绕这个话题刨下去,言默松了口气,总算清静了。
&ldo;你怎么看这场战事?&rdo;许珲望着西面的天空,皱眉。
&ldo;你担心?&rdo;看来自己是别想睡觉了,言默任命的睁开眼,看着一丝忧虑袭上许珲晶亮的眼睛。
许珲没有说话,但好像也不必说出来,谁都知道西方战事吃紧。
言默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许珲,他不懂打仗,妄言什么?
&ldo;东焚、北昌都在集结军队&rdo;周围的空气都因这句话变的沉闷无比。
&ldo;什么?&rdo;言默也是一惊,一个幽就已经让北荠应接不暇了,如果这时候北昌再出兵的话,无疑是雪上加霜,再如果东焚再加一把火的话,北荠干脆也不要打了,直接投降算了。
&ldo;拒我所知,东焚并没有与北荠接壤的地方啊?&rdo;言默提出自己的疑问
&ldo;听说东焚正在与景商讨借道&rdo;
&ldo;景国就不怕东焚把自己给吃了?&rdo;假道伐虢的事可是常有啊!
&ldo;景国当然有此忧虑,但是,东焚可是当世大国&rdo;武力确实是可怕的威胁。
&ldo;不是还有西顺吗?&rdo;西顺会坐视不理?
&ldo;你怎么知道西顺不会一起来分一杯羹?&rdo;
&ldo;停、停,我说将军你怎么和我这&lso;马夫&rso;讨论起军事来了,我看将军还是去英明神武的北大将军处发表高论吧!&rdo;言默赶紧打住,自己可还没有自负到掺进这么复杂的混战中,还是想想怎么自保吧。
&ldo;你是不是北荠男儿?&rdo;许珲对言默的举动十分气愤,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家国,他怎么可以如此置身事外?
笑话开打是早晚的事,他何苦阻拦,不说他没有这个能力,就是有,他也没理由为北荠卖命啊!虽然有点对不起姬宫衍,但是如果抵抗的话,伤亡会更大,苦的还不是老百姓,再说历史统一是必然的,客观规律是不容违背的,顺其自然好了。
虽然这么想,言默当然是不能这么说的,看看气愤的许珲,言默说道:&ldo;我看北将军也不是太急,应该有什么应对之策才对,许将军不必太忧虑&rdo;算是安慰吧!
&ldo;确实,再过几天,大概我们快到潼芸关的时候,弥岛的人就会到了吧!&rdo;许珲展开眉头,说到。
&ldo;弥岛?&rdo;好耳熟的词啊!&ldo;弥岛的人是什么?&rdo;问。
&ldo;北将军与弥岛竹君有些交情,特意把竹君请了来,大概他应该可以化解北荠这场灾难吧,毕竟是弥岛四君三友之一。&rdo;许珲不无骄傲的说,看来他对他的将军和那个竹君十分推崇啊!不过把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实在是不怎么明智。
&ldo;那个什么四君三友是什么人啊?&rdo;言默好奇,这个弥岛好像很厉害啊!
&ldo;你不知道?&rdo;许珲的语气就好像言默不知到天上有太阳似的。
言默用你那什么表情的样子瞪回去,&ldo;不知道很奇怪吗?&rdo;
&ldo;是很奇怪,因为就算是三岁的小孩也听过弥岛之名&rdo;这个许珲还真是‐‐不给面子。
言默挂着满脸黑线,虚心求教&ldo;那就劳烦将军为言某解惑了&rdo;咬牙切齿。
&ldo;哈、客气、客气&rdo;许珲很是满意言默的表情&ldo;这四君三友师从第一圣师,都是当世奇才,能力莫测,更有一人可抵百万雄师的谣传,不过这七人一般都随侍在圣师身侧,掌管弥岛事务,很少理会外界,人更是神秘莫测,这回有幸一见,也不往许珲来世一遭了&rdo;许珲又是哈哈笑了起来。
言默不好意思的打断某人的狂想,&ldo;继续&rdo;他还是云里雾里不明所以啊!
&ldo;赤橙黄绿青白紫,这七人个着一色,竹就代表绿,为弥岛七使之一&rdo;言默确定这个许珲如果是解说员的话估计已经被炒鱿鱼一百次不止了。
&ldo;四君,梅兰竹ju,白梅、紫兰、绿竹、黄ju&rdo;看言默点头,许珲继续解说&ldo;三友,赤焰、橙昏、青丝,&rdo;言默接着点头,许珲接着说&ldo;没了&rdo;
&ldo;啊?&rdo;这样就没了?言默愣愣的看着许珲离去的背影,耍我啊!言默在心里大喊。
第24章竹君
经过五天的颠簸大军总算到了潼芸关,战事果然吃紧,北将军立即与潼芸关守将张良守等诸将火急商讨军情,一致通过死守,但是言默知道他们在等,等那个所谓的竹君,但是他个人还是比较认为,那个北将军崔涂不象是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别人身上的人,能浑到南北将军之一的位置,不会是愚蠢的只会依靠他人的人,要不然姬宫涅也不会这么看重他,现在大概北荠朝廷正在与各方交涉了吧?
啊!关他什么事,洗澡、洗澡比较重要,言默乐踮踮的朝着前方的小小湖跑去,天啊他可是费尽心机才溜出来的,现在正在忙着整编军队,应该没人会注意他这个小小马夫的。
可是现实为什么总是这么残酷,老天怎么这么喜欢看他坐云霄飞车?
看着眼前黑如墨汁的湖水,如果在现代,老天给他这么一大片石油,他一定做梦都会飞到天上去,但是在这个没有石油化工、塑料合成的落后时代‐‐
啊啊啊啊啊啊他要水了,他要洗澡啊
言默举起袖子,把鼻子凑上去,喝‐‐猛憋住气,真是连自己都受不了了,几天没有洗澡了,三天‐‐五天‐‐七天……言默满脸黑线,不想再计算下去了。
沮丧的溜回营地,看着像炸开锅的营地,言默好奇,整个军队这么乱?还有怎么人人都眉飞色舞的?打胜仗了?不可能啊!自己这边根本没有出兵啊!
言默好奇的往一堆说的眉飞色舞的守卫兵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