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若汗颜,这话是她篡改了名言名句得来的啊!
就见施鸿跟安太傅和王逸连说带比划的,还望他们这边指了指,然后王逸招了两个书院学子模样的人跑了过来,对着二人微微颔首行礼,二话不说,就一人拽着一头,将画作抬了起来。
“你们要做什么?”盈若大急。
李光裕拉着她往上冲的身子,“施鸿先生的意思,接下来的攻画者,要么画出超越你这幅画的画作来,要么就只能参悟你画里的意境了。”
盈若愕然,“光裕哥哥怎么知道的?这又不是儿戏,怎么可能随便更改规则。光裕哥哥你逗我玩的吧?”
李光裕道:“我听到的!”
盈若小下巴掉了下去,“光裕哥哥这是长了一双狼的耳朵吗?隔了那么远的距离,我根本什么都没有听到啊!”
李光裕低笑,“练武之人,听力自然要比别人好一些,谈不上狼的耳朵。没咱们什么事了,走吧!”
盈若乖巧的嗯了一声,与他并肩往回走,“我这算踢山门成功了吗?”
李光裕道:“你只需要三月三来考试就好了。”
“光裕!”已经攻琴完毕的李思齐奔了过来。
安之恒一脸无奈的跟在后面,显然是拉都拉不住的。
盈若乍见陌生人,都是本能的往李光裕身后躲的。
李光裕眉头微蹙,“你怎么来了?”
李思齐笑笑,“你们都来了,我也就来了啊!哎呀!这玉兰县还真是出人才啊!刚刚那小子的琴弹的不错。这小丫头是谁啊?光裕你这般护着她,是不是因为她跟我妹妹长得很像啊?”
盈若支起了耳朵,眼含戒备的看过去。
什么意思?这个瘦竹竿有个跟自己长得很像的妹妹?而且这个妹妹李光裕还认识?
她突然陷入了一种很荒诞的感觉,李光裕从最初开始就对她另眼相看,该不会是因为把她当成了某个人的替身了吧?
已经十六岁的少年,长得玉树临风,浑身散发着贵气,若是收起笑容,自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他这么好,自有女子芳心暗许吧!
那么他呢?
哪个少年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
因为他钟情的女孩子不在身边,便拿她当替身吗?
想到这种可能,盈若整个人就觉得不好了,脚步更是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一步的远离李光裕的身边。
“盈盈儿!”李光裕拉了脸,拧眉看向她,一张小脸竟是白的吓人,便赶忙大步靠近,“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盈若提起裙子就跑,“我去找我爹!”
“哈哈……”安之恒幸灾乐祸,“小丫头心眼多,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不该想的啊?”
“我没说错什么呀?”李思齐一脸的呆样。
李光裕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追着盈若去了。
安之恒猛的敲了他的脑门一下,“你是笨蛋啊!就你家那个妹妹,李光裕什么时候放在眼里过?还有啊!既是觉得那丫头跟你妹妹长得像,你就该写信回去或者亲自回去问问你父亲,有没有什么兄弟姐妹流落在外的。”
“怎么可能?”李思齐本能的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