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姜明枝全部的尖叫都卡在嗓子里。
彩灯光线微弱,黑暗中男人的轮廓一点一点清晰,路谦静静地站在门前。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也看不见他的眼神,只看到他递过来的手,以及一个人站在那里就如影随形的气场。
资本家专属的“呵女人就这点小把戏吗笑死个人”,“想攀龙附凤是吧你这样的女人我一天见三百个”的冷冽气场。
姜明枝想起刚才自己性感音乐里对镜自high的热辣脱衣舞。
“……”
疯了。
她顾不得小脸已经疯狂涨成猪肝色,手忙脚乱地去抓他递过来的衣服,只是当她指尖碰到衣料时男人似乎突然又改了主意,把衣服背过去。
姜明枝手指抓了个空。
她气恼望向身前黑影,惊乱中忍不住跺了下脚“你站在这里多久了?”
“你都看到什么了?!”
男人带着半分笑意答她“很久了”
“什么都看到了。”
姜明枝再一次觉得自己就不该问那两个自取其辱的问题,当场去世就在那么一瞬之间。
她一手护住自己只穿件抹胸的胸口,一手继续伸手去抓自己的衣服“把你看到的全部忘掉。”
“我那是自己跳着玩儿的跟你没关系。”
姜明枝终于抓到自己的衣服,正想背过身穿上,怀抱无声地向她拥过来。
圣诞树小彩灯依旧不停闪烁着,她锁骨轮廓精致纤巧,光影中一身肤色白腻如雪。
姜明枝疑惑中跌跌撞撞地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撞到墙壁上“路谦,唔……”
男人的吻格外强势地袭来,呼吸声微重,舌尖抵开她牙关。
姜明枝双手被他举在头顶,男人手指插入她细腻的指缝,十指紧扣。
姜明枝被这突如其来的吻给弄得大脑宕机了片刻。
为什么,她仿佛从路谦此刻的吻里,感受到了那么多的……急切?
温度逐渐升高,姜明枝微微偏了头,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声也清晰起来,她手指紧了紧,听见自己声音发颤地问“你想做什么?”
路谦在她耳边留下淡淡的痕迹,闭了眼,齿间轻阖,带着毫不掩饰的调笑“你说呢?。”
轻薄,放纵,像他永远不会说的话。
砰的一声。
姜明枝再次宕机了。
这次的宕机一直持续到她被放躺在地上。
屋里开了地暖,身下是柔软的瑜伽垫,她微一偏头,看到平常自己用来健身的几样健身器材。
姜明枝刚刚反应过来,然后还没完全准备好就闷哼一声,男人甚少这么急过,甚至急到令她想逃,姜明枝逃不开,回忆起刚才那三个字,咬着食指指节,终于知道资本家最擅长的就是伪装,用淡漠高傲的皮囊掩盖住所有阴暗不可告人的企图,等到确定你已是囊中之物的时候,就是他卸下伪装的那一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