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闲闲道:&ot;也没什么,皇阿玛说让你好好歇着,等过年时候再接你入宫玩儿。&ot;
我急道:&ot;你没跟皇上说什么吧?&ot;
他瞅着我,反问:&ot;你以为我能说什么?&ot;
我愣愣眼,转念一想,也是,他最多说我病了,不可能提到&ot;棒棒&ot;,再者上次康熙也知道了他和我在紫碧山房见面的事,当时康熙的态度已是默许,何况我现住着随园,别的不说,只看四阿哥连日来出入如此方便,自然是在康熙面前过了明路了,近日我不常在康熙跟前儿,各方讯息也有些闭塞,他怎么过的明路我不晓得,猜来总是十三阿哥跟他坦白后他使的手段罢?问题敏感,他不多说,我也不敢多问,只沉了头儿不响。因暖舱里炉火预先生得热热的,为防一冷一热染了病,四阿哥和我进来后就分别除了斗篷、大氅,他坐旁边将我搂住,一只手有意无意就放在我的胸上,我歪身调整了几次姿势都躲不开,一时恼起来正要说话,他却新取过玉带糕来,放在我嘴边喂我吃,闻到香气,我本能一张口咬下去,忽然想起玉带糕是长的、棒状的,他这样拿在手里喂我,我们的姿势岂不有点那个什么?动了这个心,我立时不自在起来,连周遭气氛也觉粘结,瞄了四阿哥一眼,他正似笑非笑望住我。
我怎么看他都是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但又不好说穿,心一横,闭眼全部咬下去,满想一口包了,速战速决,谁知一下咬到他的手指。他要把手指抽出来,我偏咬住不放,他用另一只手捏住我下颌,才迫我松口。
四阿哥的手指上留下一圈小小齿印外加零星糕点屑屑若干,他垂眼看了看,反手擦在我脸颊上,我磨牙卡卡又施铁齿功,但是一下没平衡住,斜倒下去,险些一头撞到硬木桌沿,若非四阿哥及时一把将我拖按住,今天我的头部就要第二次受创。&ot;你饿疯了么?连我也咬?&ot;四阿哥虽然压住我,却没有把他的重量加在我身上。
我躺在柔厚地毯上,仍感觉得到船体微晃,有一些眩晕,睁眼望着四阿哥的脸,记起那天晚上他把那个塞到我嘴里,又咸又腥,他叫我舔一舔,我没有办法,照做了,谁知他兴趣大增,就继续往里塞,然后那个越来越大,我就失去味觉,最后。。。我差不多也就是现在这样的姿势,他顶到了我的喉咙。。。那时我想了一千遍一万遍要咬他,但事实上那就好比把灯泡塞到嘴巴里,被撑开了,根本咬不下去。。。
我从来没那么狼狈过,我快恨死他了,可是现在我又上了贼船,我真是个傻子。
四阿哥拉松我的腰带,又动手一个一个解开我衣上扣子。
我眼睛朝门口方向看了看,他忽道:&ot;放心。这里的帘幕门扇可以隔音,外面听不见,那些都是我的奴才,没有召唤,谁也不敢闯。&ot;他让我略起身,从袖子处拉脱我的外袍、中衣……当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我有些微凉意,然而他的手很快就覆上来,肆意游走。我喘息着问:&ot;从前也带别人来过这里?&ot;
他摇头道:&ot;那年我跟皇阿玛南巡,回来跟你说了南方的风土见闻,你别的也还罢了,独羡那倾城彩舟,非缠着我为你仿造一座画舫以为每年泛舟游赏之趣不可,连图样都是我亲手把着你画出来的,因此这船除了你,并无第二人可用,你仍旧不记得么?&ot;
他说着,抱起我走进暖舱里间,竟弃床榻不用,转而将我放上一张座面为尖菱形、扶手探出的奇怪锦椅。
我才一仰躺上去,怪椅斜拱的躺身木板忽然起伏不已,我惊呼一声,扣住他手臂:&ot;地震了!啊不,翻船了!&ot;
他一推右方一根斜伸木杆,那木杆突然下倒,而我腿部两侧的半圆弧形长凹板骤然上扬,将我双腿托高且往外侧移去,止住我下椅趋势,更令我羞处大开于他的眼前。
&ot;不用怕,逍遥椅本来如此设计,一会儿我就让你想起它的好处。&ot;四阿哥好整以暇地褪下他自己衣裤,站入我双腿之间,先倾身深吻我。我勾住他脖子,低语道:&ot;带我玩儿,就玩这个?&ot;我一面说,一面暗自懊恼,原来这里藏了春椅,早知道先把四阿哥绑上来实施反奸大计了,就不晓得春椅对男人有用吗?万一压塌了,岂不重伤?&ot;不是,还没到地方,现下还有时间--你刚才不是咬我?我就让你要个够。&ot;
有了这张椅子,四阿哥至少比平时省了一半力气,双手只管恣意抚摸挑拨着被制在椅上的我。
我被他弄得连话也说不顺:&ot;四阿哥,你……你喜不喜欢我?&ot;
&ot;喜欢。&ot;
&ot;喜欢我……又为什么总是要对我……对我这样?&ot;
&ot;就是因为喜欢,才要这样!&ot;
&ot;唔--&ot;这个鬼椅子虽有软垫,可是我一挣扎,反而使得臀部悬空,不断拱挺起伏,我根本控制不来,越急越忙,四阿哥几乎是站在那里不动,我就突然自动挺顶上去,因事前全无准备,亦来不及紧张防备,只娇吟一声,已被他生生占据,然而许是这次被迫摆出的承受姿势是我平时无法做到的,虽觉他之巨物较以往更火烫粗硬,且因春椅的姿势更深入体内,我竟没有一丝痛感,反而充斥越紧越令我不自觉哼叫出声。四阿哥扳了椅旁东、西伸出的木杆数次,每次俱有不同功用,令我或弓或伏或侧或屈,又因椅效妙用,我挣动愈烈他探入愈深,一切迅疾扭挺不需他费力,更能持久,尤恨他坏手还不饶人,刺激得我全身发烫,渐失自持,激狂浪声,什么话都叫出口来。
他一面往死里弄我,一面问道:&ot;还敢不敢再跟老十三一起了?嗯?&ot;
他问归问,压根不给我喘气机会说话,我胡乱尖叫着,指甲在他手臂上一道道抓扣,却一丝借不到力,丢了一回身子,才略微静下来,他把手垫在我颈后,抬高我的头跟他接吻,他的舌头滑入我口腔,每次不经意的一舔,就触到最柔软的部位。我无法抑制自己强烈的心跳,只能靠积极的回吻来抵消这种冲击。
他的肩膀伏低,坚实的胸部时不时摩擦到我胸前娇嫩两点,而他依然轻一下重一下在我们的结合处进出,坚辛之味始终不懈,几方面的夹攻,实在让我不知道我还能撑到几时。
&ot;说!敢不敢了?&ot;
我揽紧他,气息吁吁道:&ot;不、不敢了……&ot;
他不依不饶:&ot;还有下次怎么办?&ot;
&ot;……唔……不要,你插的太深了,轻一点……&ot;
&ot;你叫我什么?&ot;
&ot;四爷……&ot;
&ot;还敢不敢有下一次了?&ot;
&ot;不敢了……&ot;
&ot;有的话怎么办?&ot;
&ot;若有……四爷就弄死人家好了……&ot;
&ot;再说一遍。&ot;
&ot;四爷……&ot;我猛地咬紧牙关,又丢了一次,浑身剧颤不止,好容易缓过劲来,汗已沾背,&ot;爱我……&ot;
&ot;什么?&ot;
&ot;爱你……&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