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皮有些飘飘然,脸红的说到,“楚枫楚枫,你来这是因为什么啊?你是不是会一直住在这儿啊?”瞧着黄大皮会说话,林小小愣了一瞬,但一下又恢复了,她笑着看向黄大皮,轻轻柔柔地嗯了一声。然后黄大皮便幸福的几欲晕过去,但美人在前,他便舍不得晕过去了。严梁冷冷地看着他们,从旁边的小缝隙挤了过去,然后低头看着黄大皮,冷冷说道,“她们是将你的灵智也给封了吗?连眼前的人是否是真人都分不清吗?”话音还未落便头也不回地往里屋走去。黄大皮并未将这当回事,就算眼前人不再是从前的贺楚枫又如何,只要她的躯体还是以前的躯体便够了。只是,他觉得严梁说的话有些侮辱他的感觉,让他不是很舒服。郑珏西也学着严梁的做法,冷眼旁观着眼前的景象,也从旁边的缝隙处挤了过去,低头冷冷的说道,“看来我们果真不小心将你的灵智给封印了。”郑珏西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装备放到该放的地方,然后又将陶瓷娃娃放到木盒子里。之后,她便出去帮着林小小把行李放到书房里,又给她收拾了张床出来。等一切收拾好之后,便从冰箱里拿出了两瓶饮料,一瓶递给林小小,一瓶自己拿着,躺在沙发上,打开瓶盖,便畅饮一大口。严梁对她没有给他拿饮料表示不满,但最后也只有自己去拿了。喝了一大口可乐之后,严梁便问大蛇去了哪里。还没等黄大皮回答,郑珏西便抢先了说道,“他毕竟是个企业家,总不能一直待在我们这儿,而不顾公司的死活吧。”黄大皮呜咽了一声,然后蹭到林小小旁边,表情十分委屈,用眼神表示,“瞧,她又抢我台词……”林小小只微笑着摸了他几下,没有说话。严梁也没再说话,喝完了可乐便离开了。见严梁离开了,林小小方才活泛起来,往郑珏西那边挪去,侧身望着她,问道,“你难道就不想知道青山这些年都是怎么度过来的吗?”郑珏西拿起遥控器,将电视打开,然后才无所谓地说道,“我不想知道。再说,青山若是想让我知道这些,便会亲自告诉我,而不是由你这个外人告诉我。”林小小便不再多言,安安静静地跟着郑珏西看电视。没一会儿,林小小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经纪人姐姐。她犹豫了一瞬,便接通了电话。“哎哟,我的姑奶奶诶,你怎么从宁德搬出去,听齐晗说,还是搬去了个好差的小区。我的姑奶奶,你要是想休息一阵,我不阻拦,你毕竟才出院,还需要段时间恢复元气。可是,你听姐姐一句劝,如今你出车祸,要休息很长一段时间,这就意味着,你这大段时间都不能出现在大众的视线。可你也知道,这娱乐圈换代快着呢,你的《与狐恋》也得好长时间后才会上映。那这段时间维持你热度的就只有和齐晗的恋情绯闻,可你又从宁德搬出去,要是被那些媒体发现报道出去,那你可就真的过气了……”林小小还没说上一句话,就被经纪人姐姐的一长串轰炸给镇住,久久不能回神。等经纪人姐姐稍微停歇的一瞬,她方才见缝插针地插上了话。“姐姐,你不用担心,我会努力,不会让自己糊的。你最近可以帮我接些工作,如果是和齐晗一起的工作就更好不过了,你放心,我是没有事的,只要有工作,我随时可以出山的。”经纪人姐姐听她这么说,倒是静默了一瞬,随后说道,“好。”然后挂断了电话。经纪人姐姐的视角,哇,楚枫这是开窍了吗?她竟然有些高兴,这孩子,终于能争点气了。郑珏西在旁边,将她们的对话听了个七七八八,表面不做表情,只在心里默默吐槽,这林小小也太主动了吧,不过如此也好,有林小小对齐晗出击,她便不用再担心齐晗对自己死缠烂打了。然后,郑珏西便听见了开门的声音,她转身望向玄关,看着胡丽一副疲态,无精打采。☆、林林总总林林总郑珏西跑到冰箱前,拿了瓶冰可乐递给胡丽,她一口气便喝了一大半。她走到沙发前,看着一脸娇羞的林小小,问郑珏西道,“这位是?”还没等郑珏西回答,林小小便站了起来,先是朝胡丽深深鞠了一躬,弄得胡丽有些蒙,这孩子谁家的,怎么爱给人鞠躬?“对不起。”林小小又朝胡丽鞠了一躬,真心诚挚地说道,“我在这儿代家父林节华向您道歉,他当初不该参与那件事,这些年来,他也十分后悔,希望您能原谅他。”然而,胡丽早已记不住林节华是谁,且当初的事她也不大记得了,是谁迫害了她,她也记得不大清楚了,她便含糊地敷衍了事,说她早已不记得当初的事,让林小小不必放在心上。林小小有些没反应过来,这样就算了,没有什么声嘶力竭的控诉,没有怒吼,就这样平静地原谅了她父亲?郑珏西也是看不懂,胡丽平时待她可不这样。她即便是犯了什么小错,胡丽都会揪着不放,然后会便会对她各种批评教育,可如今,她这是为何,对曾经伤害过她的人会那样大度。郑珏西越想越有种被狠狠伤害的感觉,连带着对林小小更是不爽。只是这两人都不知胡丽内心所想。胡丽在谷玉真人处唠了几句,将伏菀安排好之后,便起身回来。正是在回来的路上,她便碰到了石流芝,偶像告诉她,其实她是她的姨姨,并拿出了同胡丽母亲石有央相同的玉佩。石有央告诉过胡丽,这玉佩是她们家族的标志,是石家独有的,别家是仿冒不来的。胡丽自然便知道石流芝确实是石家之人,再则,石流芝这种等级的妖怪,骗她干嘛。只是,胡丽确认过真相之后,便是喜忧参半。喜的是,自己的偶像竟然是自己的亲人;而忧的则是,石有央从未在她面前提过石流芝的存在,这就说明她母亲同石流芝之间的关系处得并不愉快,说不定还会有一些更加说不得的嫌隙。有着看过众多家庭伦理剧的经验,胡丽难免会想入非非。难不成,姨姨曾和她母亲为了一个男人从而反目成仇?不对不对,虽然姨姨有情根,可能会爱上某人。但她的母亲确是没有情根的,不然她平时又怎会待言百蜚那样冷淡,在言家还未分崩离析之前,胡丽曾听过别人说她母亲出嫁之前是如何的明媚爽朗,可她却很少见母亲笑过,她最多的笑,便是面对宾客时的假笑。所以她敢万分万的确定,她们绝对不会因为一个男人而反目成仇。只是,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石有央不在胡丽面前提起石流芝。啊啊啊啊,简直头都要炸了,胡丽是越想越烦,两眼直冒绿光。为了舒缓一下身心,胡丽便让郑珏西帮她做些炸鱼块。起初,郑珏西是不愿意的,但见着林小小要往厨房走去,便急忙抢了道,以光速从冰箱里拿出了鱼肉解冻,然后把厨房的门关的死死的。一系列的动作,流畅而不拖泥带水,可谓是一气呵成。只是把林小小弄得有些蒙,她只是想去上个厕所,但为何郑珏西会如此表现,搞得她好像要跟她抢厨房一样,抢厨房?啊,洗手间是挨着厨房的,怪不得郑珏西会误会。然后林小小便不再多想,直走到洗手间,排弃身体不需要的东西。在吃过炸鱼块之后,胡丽总算是身心舒缓了一些,也就没再想那些她想不通的事情了。这时,郑珏西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个陌生来电。郑珏西又在厨房收拾,便让胡丽帮她接了电话。“是我,玄机。”电话那头说道,并没有给胡丽插嘴的机会,“我师父白芜道长想要见见你。”“喂,什么玄机?不要打着白芜道长的旗号到处行骗,据我所知,他门下可没有一个叫玄机的弟子。”胡丽绝对是吃饱了撑的,便想逗逗电话那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