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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除恶亦是行善(第1页)

连战连捷,正在传久洋洋得意、全队士气高涨的时候,一个消息给传久他们当头一棒。传勇他们排得到消息:县城有四辆汽车给镇里的鬼子据点运送给养,押送人员不过十几个,传勇当即率领四排伏击鬼子的运输队。不料刚刚还在张罗好饭好菜热情款待抗倭勇士的地主,竟然转头就向据点告了密,四排就这样稀里糊涂的中了鬼子圈套,运输车上不是运送的给养,而是一个小队全副武装的小鬼子。

双方正在激烈交火时,镇上的小鬼子又从后边包抄上来,打了个漂亮的反伏击。“弟兄们,给我狠狠的打!”传勇抱起一挺捷克式轻机枪,对着冲上来的小鬼子疯狂的扫射着。一道弹雨向着小鬼子撒了过去,无情的收割着小鬼子的生命,在四排战士们顽强的阻击下,进攻受阻的小鬼子再次如同潮水般退了下去。阵地上立刻爆发出一片欢呼之声,传勇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轻声吩咐道:“传令下去,让战士们准备避炮。”

四排受到鬼子两面夹击,虽然在火力上并不算吃亏,可在战斗经验上与老辣的瀛军差距还是比较大的,一个多小时的战斗下来,四排伤亡近半。腿部负了伤的副排长章功荷,担心还有鬼子的援军,坚决要求传勇乘着鬼子的包围圈还没完全成形,率领主力和轻伤员突围,而他带着八、九名重伤员死死地顶住当面鬼子的进攻。担任掩护任务本来就是非常危险的,可以说他们是用自己的生命来为战友争取撤退的时间。虽然这样的做法听上去似乎有些不太人道,但是为了能够让更多的人活下去,他们必须挺身而出,因为只有主力部队保存下来,才能取得最终的胜利。

章功荷见传勇还在犹豫,气极之下甩了他一耳光,低声嘶吼道:“章传勇,你非要全排兄弟死在这里,你才高兴啊?我是你叔,听我的,带弟兄们突出去。有机会给我老爹说一声,他儿子是死在抗喔战场上的,不屈。”

“章排长,你不要再犹豫了,以后帮我们多杀几个鬼子,清明的时候如果有空,在兄弟们的坟头上烧几张纸钱,兄弟们就知足了。”伤兵们泪流满面的道。

传勇一咬牙,泪流满面的拜别兄弟,趁着日军不备打了个反突击,率领大部分人杀出条血路突围而去。留下的伤员们在自知必死的情况下,他们再也不去爱惜自己的性命和身体,枪放肆的打,手榴弹玩命地扔,这完全就是视死如归了。俗话说“一人拼命,十人莫当”,几个伤员堵住了正面鬼子主力,直至最后全部战死,为部队撤退赢得了时间。

当传勇带着残兵败将回到营地向传久汇报时,传久的右嘴角出现了一道深深的弧线,熟悉传久的人都知道,他真的生气了。传久当即撤了传勇的职,撸成了一个小兵。从來都是他们打别人的伏击,这还是头一次被鬼子打了伏击,别说是传久了,就算是他身边的传金也激动起來了,因为他和章功荷关系一直非常好,拍桌打椅地叫嚣着要报仇雪恨。不过这次失利让传久清醒了许多,才打了几场顺风顺水的小仗,就有些忘乎所以了,忘了小鬼子也是很狡猾的。

传久可不管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古训,只信奉匹夫报仇,只在眼前的信条,功荷叔的仇一定要报,兄弟们的血不能白流。经过详细调查和研究,在第三天的夜里,新任排长章传孟率领经过临时补充齐整的四排和护卫队向镇上的鬼子据点发起进攻,传久要求他们即要打得狠,又不准打下来。传久带领其他各排在从县城来的路上埋伏,布设了地雷和子弹雷。

传兴得到的命令是带侦察排潜伏到县城附近,伪装成得胜回城的部队伺机拿下县城城门。传勇那边一打响,一挺机枪打一会歇一会,十几条步枪加上不少的火铳土炮,倒是打得挺热闹。驻扎在县城的鬼子中队接到求援电话就出发增援,在进入伏击圈后,先经过地雷和子弹雷的洗礼,再经过弹雨的冲刷,百多个鬼子很快就伤亡殆尽,连带伪军也伤亡过半,好在不少伪军见势不妙马上投降,加快了战斗结束的进程。

枪声一停,留下女兵排和轻重伤员打扫战场看管俘虏,按预定方案传富带一排去增援四排,传久、传金带领其余人员去接应传兴。来到县城门口,手电筒打出暗号,城门‘吱呀呀’地打开了,传久一马当先地冲了进去,在传兴他们的带领下,直扑瀛军军营。干掉哨兵后,潜进营房见人就是一刀,大队人马出城增援去了,只留下一个班的鬼子驻守,不过是一人一刀的事。

杀光了小鬼子,传久就直奔伪军驻地,在众多的枪口威逼下迫降了三十余伪军。在传久他们查找为非作歹的伪军时,伪军排长大概是个二楞子,竟然在这时张嘴对手下的伪军发出威胁,要他们识相些,不准胡说八道。平时这个排长就是倚仗着是连长的族弟欺负人,对手下的兵们非打即骂,这些日子早就已经积攒下来太多的恩怨,

老话说过:泥人都还有个土性子。原本就已经处于爆发边缘的小兵们,这下算是被彻底点燃了,开始了剧烈的爆发,平时温顺得像绵羊般的士兵,竟然对昔日长官开始骂骂咧咧,继而推推攘攘,然后拳打脚踢起来。

于是,让玉龙队员们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了,他们这些胜利者还没怎么着呢,那边俘虏们自己人倒是练上了,反倒是将这些看守们给晾到了一边。经过眼线的确认,传久排开众人,一刀砍下了已经奄奄一息、死心塌地给鬼子当走狗的伪军排长的脑袋,并枪毙了几个平素为非作歹的伪连长死党,血淋淋的场面立刻震慑住了其他的伪军。

曾有人劝传久说杀俘不祥,切不可为一时之痛快而铸成大错,青史留污,让传久切不可意气用事,招至大祸,并会贻害子孙。也有人说:自古便杀俘不祥,杀人者恒被杀。秦之白起坑杀赵国降卒四十万,终落得名败身死的下场;楚之项羽杀降卒二十万,最后兵败乌江自刎而亡;北魏帝拓跋珪坑杀五万燕兵,却死于其子之手。

传久知道他们说得都有理,人在江湖,有时是要信命的。传久却坚定的认为,人在做,天在看,一切都有报应,若说没有,却有事实可循。这些数典忘祖的汉奸比那些小鬼子更加可恶,面对敌寇的入侵,他们这些人如果是为了明哲保身,选择做一个顺民,那也可以理解。但是他们却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投靠小鬼子,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同胞,帮助小鬼子一起掠夺屠杀我们的同胞。

孔老夫子讲的仁义道德是对自家善良百姓的,可不是像后世儒家篡改过的那样内王外圣。对待为非作歹者和侵略者,佛祖他老人家不也曾说过“除恶亦是行善”之类的话嘛。战场上更是只有枪林弹雨、血雨腥风,只有可以交托后背的袍泽和不共戴天的仇敌,绝对没有心慈手软一说,冥冥天意之中,谁敢说做错了事不用买单?

那边传兴也带人拿下了警察局,拘押了所有武装人员,并收缴了全部的武器。天亮时分,百姓们起来后才发现,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小鬼子和狗仗人势的伪军们一个都没见着,倒是不少背着枪穿便服的人维持着秩序。队员们在侦察排战士的指引下,拿着连部下发的纸条,冲进了一家家瀛国商店和汉奸的家里,开始抄家行动。

凡是甘心为虎作伥,手上沾有良善百姓血债的,直接拖到大街上公布其罪名后立即枪毙,围观的百姓虽然不敢大声喝彩,却也是面露喜色,更有悄悄找到玉龙支队的人检举揭发的。传久正在志得意满的看着队员们将各种物资装车呢,一名队员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报告说传兴要和人干仗。传久一听气不打一处来,这个传兴不抓紧时间收集物资,还有闲心和人打架?

急急忙忙赶到一家大宅子门口,就听见一个声线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在教训着什么人,满口的之乎者也,引经据典地痛斥着劫夺他人财物的非法性。传久排开围观的人群走了进去,见一个花甲老头站在大门口正对着传兴指指点点,身后站着一群人为他摇旗呐喊。传兴几次张嘴反驳,马上被这老头连珠炮似的嘴打哑啦,身后之人马上为之喝彩。

传兴一见传久来了,马上跑过来向传久汇报:老头是个前清的秀才,曾留学过瀛国,算是当地的名人,更是当地华瀛亲善会的会长,他儿子是青岛鬼子警备司令的翻译官。平日里公开宣传瀛国的先进与强大,华瀛两国一衣带水,理应亲善,鼓动老百姓当小鬼子的顺民。仗势欺人的事没少干,可没有血案,不在严惩之列。

传久听罢脸色一板,说:“命令上是怎么说的?证据确凿的汉奸,抄没其家产为抗倭经费。对付这么个汉奸糟老头,一拳放倒便是,至于在这吵吵八伙的吗。”传兴一听,立马撸胳膊挽袖子上前准备擒人。老头气急败坏地嚷道:“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不和你这种粗鄙之人一般见识。”传久一脸恍然大悟的明白状,“哦,原来先生你是喜欢动口咬人的是吧,和我们家大黄一样。可惜来得匆忙,没将大黄带来,要不可以和这位先生比比,看谁的牙齿更锋利一些。”围观的人爆发出一阵哄笑。

也不管老头气得直哆嗦,扭头对传兴喊道:“还不去弄条狗来和老先生比比谁牙口锋利,这么大的人了,不知道要尊老啊。”传兴嘻笑着离去。不多时,一条膘肥体壮的大黑狗,呲牙咧嘴地被队员拖了过来。心有余悸的老先生一看它那气势汹汹的来势,立马闪到门后,嘴里还在说道:“我、我,你这是偷换概念,我说的动口指的是口才,不是牙齿。你们这么多人欺负我一个老头子,这不公平。”

传久冷笑一声,指着老头说道:“瀛国是比我们先进,比我们强大,可现在已经打到我们的家里来了。面对进入我们家园杀人放火、奸淫掳掠的强盗,你不是想着拿起武器把强盗赶出家门,反而卑躬屈膝的去给侵略者舔腚溜沟子。你们自己卖国、心甘情愿当汉奸也就罢了,但不允许百姓爱国,鼓动老百姓给小鬼子当顺民就过啦。我看你就是天生一付汉奸奴才的嘴脸,一颗出卖祖宗的黑心。

“小鬼子没来时你像一条毒蛇一样躲在暗处,随时准备向爱国军民狠狠地咬一口;等瀛国人来啦,你们便会公开站出来,为侵略者站岗放哨、搜刮民财,做着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你是吃华国的的粮食长大的吧,我看还不如喂狗呢,至少我养的狗还知道看家护院,我看你连狗都不如,典型的吃里爬外,出卖祖宗乡亲。现在想起公平来啦,你欺压乡党村邻时怎么没想到公平?这个世道本就不公平,我就要他变得公平一些。你老人家既然年纪一大把啦都敢当汉奸,就得想到因果报应,做了恶,就要承担责任,接受惩罚。告诉你,你既然敢死,老子就敢埋。”

看这老头趾高气扬、耀武扬威的德行,估计这老家伙平素也不招人待见,传久的话更是让围观的群众对老头发出阵阵嘘声。这老头见势不妙,心道:今天看样子是躲不过去了,干脆我晕吧。说倒便倒,老头指着传久你了两声,脚底一滑,干脆利落地一跟斗栽倒在门里。传久也懒得再追究下去,只是将手一挥,传兴带着一群人闯进门去,院子里的众人连忙散开避到墙角,不再敢挡住去路。

为了要和掌握资料的堂姐夫勾通情报,传久亲自到联络点去‘抄家’,与堂姐夫交流了一番情况后,留下了一大叠钞票,为不引起别人的怀疑,传久搬了二个箱子扔上马车,在堂姐的‘哭嚎’声中扬长而去。

传久带着一个班骑着马先行一步,一箱箱的金银,一件件的药品、枪支弹药、粮食装满了一辆辆马车,川流不息地运出城去。随着马车队的出发,队员们陆续撤离,直到中午时分,二排骑马撤退,县城才解除了戒严。

因为怕女兵排压制不住俘虏,传久他们一路快马扬鞭,赶到伏击地点与女兵排汇合。到了地方传久发现一切非常安静,不仅是伪军们不仅抱着头老老实实地蹲在那里,而且个个脸色发白,不时偷偷斜着眼瞟看女兵们,就连有几个负伤队员的目光都有些飘乎。几个穿军官制服的尸体倒在血泊之中,有一个更是几乎被大卸八块,有些惨不忍睹。

面对传久问询的目光,史余一满不在乎解释道:“这几个家伙不老实,天亮时看见我们都是些女人和伤兵,就鼓动他们的手下要抢我们的枪,让我们姐几个亲自动手,宰了几个吵闹得最凶的,这帮家伙才老实啦。”让俘虏们把武器装上车,把俘虏的伪军们好好教育了一通,警告他们以后不要为非作歹,祸害百姓,然后释放了他们。

先是找到那个告密的地主,当着本地的老乡的面,章传久亲自操刀将其大卸八块。然后自然是抄其家产,将金银细软搜刮得一干二净,把部分粮食分给老乡。询问一番后,一个参与挖坑埋人的老乡说:“你们的人真勇敢,就这么几个人楞是和小鬼子拼命,最后小鬼子没办法啦,只好用炮轰才把他们杀死。鬼子的翻译官是我老婆的娘家侄,他说就连小鬼子都说:‘这帮人真的悍不畏死,他们是值得敬佩的敌人’”。

经老乡的指点,将被小鬼子草草埋葬的十几名牺牲的战友重新挖掘出来。看到被炸成好几块的功荷叔遗体,传久和兄弟们泣不成声。用棺材收敛好运回到村里,给功荷叔和牺牲的战友举行了隆重的葬礼,传孟带领四排幸存的战士跪在战友的坟前,他们能够逃出鬼子的包围圈,是功荷叔带着几名伤员用命换来的,他们在手掌上割一刀,然后举着血淋淋的手,发誓要让小鬼子血债血偿,要拿小鬼子的头颅来祭奠英灵。

人在经历过生死存亡之际,命悬一线之时,心态变化是很大的,尤其是战场上的军官和士兵,眼看着平日里生活在一起的亲密战友,或是倒在血泊中,或是尸骨无存时,很难控制住心中的怒火。为了报仇杀红了眼,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因为那个时候这些士兵都是为了自身的生存,忘却了身处于文明之中,只是凭借着动物的本能而战斗。

所以他必须杀戮,不停的杀戮,用杀戮来弥补心中的慌张,用杀戮来抚平那些心灵和肉体血淋淋的创伤,用杀戮来坚定自己的信念,用杀戮来证明自己仍然活着。更有还原成人类最原始的状态,化身为野兽般嗜血,这个时候的人是不能用正常人的尺度,去衡量血战之中的士兵。而战斗之后,面对失去亲人与好友的情形,战士的心中又是怎样的伤悲。

传久并没有压制队员们的血誓,相反,他还有些有意无意的引导队员们的血性,若是没有了血性,战士还能叫战士吗?没有血性的队伍上了战场,不是队伍溃散,就是一败涂地,怎么可能与敌人血战到底?看着人员减半的四排,传久决定暂时从各排抽调部分人员,把四排重新补充完整,以保证队伍的战斗力,更要考虑以后人员的扩充整补问题了。看小说,630book。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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