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苒挣扎的想要推开楚彻,可他的胸膛坚稳如山,奈何她如何奋力也挣脱不开一丝一毫,姜苒重重的咬上楚彻嘴唇,楚彻的动作微停,他并未如姜苒所愿的松开她,他的薄唇含住她的唇瓣狠狠的回咬回去。
她的唇瓣被他粗躏的厮磨,原本苍白的唇色变得红肿,上面还带着星星点点咬痕血迹,他的动作未有停歇,他将她身上雪白的襦裙撕扯开。
周遭充斥着他的呼吸,他抵住她的唇齿缠绵,将她体内的空气一点一点吸食殆尽,襦裙断裂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前世那刻骨铭心的记忆一涌而上,是何等的相似,是何等相似的屈辱,相似到让姜苒以为她又回到了那晚。
那月色凄凉,满是惊心、疼痛、屈辱与折磨的夜。
她的眼中有泪水撕扯而出,奈何她如何退让周旋,终究逃不过如此屈辱的命运吗?
楚彻吻着姜苒的小脸,感受到她温热的泪水,他眼中的灼热迷离了几分,他压低声音附在她的耳畔,发狠的问道:“你是不是非要孤用强,才肯听话?”
她身上的襦裙被撕扯的一片狼藉,她白嫩的肌肤透过一片片碎裂的衣料暴露出来,楚彻握着姜苒的大手微微用力,他含住她的耳唇逼问:“嗯?”
姜苒的身子一颤一颤的不停颤抖,双膝处传来的疼痛抵不过她此刻心间的半分,她的眸子向上空洞的望着,一片死寂淡漠。
楚彻握着姜苒的身子,她的肌肤依旧娇软细腻,可她的腰肢却不知纤细了几分,本就娇小的人,如今更加不禁折腾。
楚彻见姜苒久久不言,他松开她粉嫩的唇瓣,拊掌支身俯望着姜苒,她眼中的死寂撞入楚彻眼中,楚彻瞧着姜苒,眼中的神色愈来愈深。
最终,他似乎失了兴致又似微微恼怒,他翻身离开床榻,他站立在床榻前理了理身上微微褶皱的衣服,侧眸望着床榻上的姜苒:“你最好一直这般倔下去,让孤瞧瞧你的骨气。”他说罢,绕过屏风,推门而去。
燕庭淑华宫内,燕后听了白荷的禀报,不由得挑了挑眉:“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殿下走后,听闻庆春殿内一阵破碎声,想来长公主被气的不轻。”
燕后听了不由得笑了起来:“珟儿敬了她那么多年,如今也该让她尝尝这般滋味。”燕后笑了笑忽的想起什么:“王福说,珟儿是一路抱着姜女入的临渊阁?”
白荷闻言打量着燕后的神色,随后点了点头:“是。”
“这中山王女倒是个有手段的,不知是如何勾住了珟儿,竟能使得珟儿对楚月华发怒。”燕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看向白荷:“表兄家的女儿入宫也有些时日了,调。教的如何了?”
“表小姐极为聪颖,又是个懂得吃苦之人,如今已教导的十有七八,只待送给殿下,请殿下亲自来调。教了。”
燕后听了满意的点了点头,她把玩着指间金玉相衔的戒指:“不急,姜女如今风头正盛,再待些时日,本宫寻了好时机再议。”
白荷闻言低头恭维道:“还是王后您思虑的周全。”
燕后将指间的戒指摘下:“从前珟儿身边不近女色,本宫借用姜女试探,果然,天下的男人又有哪个能抵得住温香软玉?倒是让那姜女占了便宜,先让珟儿开了窍。”她又将戒指来回把玩了一番,然后递给白荷:“将这个赏给表小姐,就说是本宫的一番心意。”
白荷闻言连忙伸出双手接过戒指。
燕后抚了抚额,叹道:“但愿她是个争气的,能得了珟儿的宠爱,也不枉本宫如此费心扶持她。”
……
钟娘候在临渊阁外,见楚彻冷着面色出来,心下一惊,连忙跑了进去,她转入屏风便见床榻之上一片狼藉,钟娘眼睛一红,她快步到床榻前,紧紧抱住姜苒。姜苒只觉得身上乏力无比,竟是一丝力气也无,钟娘的怀抱是温暖和安全的,姜苒的意识渐渐模糊,在钟娘怀中昏睡过去。
楚彻出了临渊阁直入书房,不知为何姜苒如今这态度竟会惹的他这般烦心。也许曾有过亲密之事,他自认对姜苒到底是与其他女子不同的。除了她的样貌与身姿,他更是享受她的温柔顺意,亦因为她乖顺听话,他可以不计较她中山的王女的身份。
他对她已是极大限度的容忍,不然以她中山王女的身份凭什么宿在他的临渊阁,享受着东宫的锦衣玉食?
她有错在先,他不罚她已是宽恕,他在燕北待了十余日,心间一直烦躁难安,夜里总是毫无理由的想起她,想起她那晚委屈的模样,他对姑母的话起了疑心,他特命白逸修去彻查,得知他确实冤枉了她,他更是撇下燕北之事连夜赶回来。